「我想舔遍您的全身,尤其是前门和后门。」
「你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这还不正经吗?今晚的主题不就是夫妻团聚和情侣互舔吗?」
妈妈脸色通红地跳过了这一步:「别舔了,咱们去吟诗吧。」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真的吗?今天您怎么这么主动?是不是被我打屁股打得欲火焚身了?」
「怎么,我就不能主动提出要求吗?」
「当然能了,只是有点意外,因为以前每次做爱几乎都是我先提出来的。」我兴奋地说。
「我是你的妈妈,这种事叫我怎么开口?」她红着脸说。
「我明白,您也挺不容易的,就算有需要了也不敢说出来。」
「你知道就好。」
「但是今天晚上为什么敢说出来了?」
「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拍得太重了。」
「我知道了,您的下面是不是已经洪水泛滥了,急需一根棒棒来止痒?」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真是的,每次说话都这么直白。」
「嗐,跟心爱的人在一起还用得着拐弯抹角吗?」
「嗯,这句话倒是对的。」
「亲爱的,您的内裤真的已经湿透了,脱下来吧。」我摸着她的屁股说。
「还是你的本事大,每次都让我不知不觉地着了你的道儿。」她一边娇嗔地说着,一边抬起腿配合我把内裤脱了下来。
「妈妈,我好喜欢您的丝袜。」我抱着两条丝袜美腿就亲了起来。
「你怎么又叫我‘妈妈’了?不是说好了在国外不这样叫吗?」妈妈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对不起,我有些情不自禁了。但是叫‘妈妈’很有禁忌感,真的非常刺激。」
「那也不行,一定要注意了,当心让别人听见。」
「好的,妈妈。」
「臭家伙,故意跟我捣蛋。」她又戳了我一下,脸上像开了两朵桃,显得煞是好看。
「亲爱的,我可以把丝袜脱下来吗?」
妈妈诧异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彬彬有礼了?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您看看您,总把别人想得那么坏,我只是从尊重女性的角度问一下。」
「呸,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你要是懂礼貌的话也不会趁着女人喝醉的时候占有她,更不会在女人睡觉的时候假装梦游和她发生关系。」
「好,那我就来粗鲁的吧,大白奶子公主,您准备好做我的压寨夫人了吗?」
「嗯,这么说还比较像话。」她见我又展现出色狼的嘴脸,终于放下心来。
「唉,看来以后不扮演采贼都不行了,我的戏路越来越窄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自己也脱光了。
妈妈刚松了一口气,就被眼前一根壮硕的鸡巴震惊了:「你已经这么饥渴了吗?」
「恭喜您,答对了。」我轻轻分开两条美腿,露出中间的桃源仙境,里面正冒出湿湿的蒸汽。
她见我扶着鸡巴就要往洞里戳,急忙喊了一声:「等一下。」
「干什么?」
「到床上去行吗?」
「当然行了。」我上前抱起妈妈,把她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她躺稳身子后,我又一次把鸡巴递了过来,刚要将龟头塞进蜜穴中,她又说道:「等一下。」
「又怎么了?」
「让我在上面行吗?」她说这话的时候面若桃,羞不自胜。
「天哪,我的女神,您终于主动出击了,这实在太棒了。」我发出惊喜的声音。
「你说话太夸张了,我又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亲爱的,我准备好了,您上来吧。」我满怀期待地躺在了床上。
妈妈大概憋了很久了,也没做太多的前戏,蹲在我身上用穴口对准了鸡巴,先把龟头套进去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就将身子缓缓下落,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当两个人完成肉体的无缝对接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爽呼。她的蜜穴里充满了绵绵的爱液,对鸡巴的容纳毫无压力,进入时也非常顺畅。我相信她在被我拍屁股的时候就已经动情了,很多蜜汁无法遏止地流出来,把内裤都弄湿了,所以她不肯再让我拍下去,坚持要下来。
当然还有一点也可以肯定,就是妈妈真的很想做爱。她的眼神和身体是那么火热,尤其是下面都已经湿透了。我从没见过她流那么多的水,估计一定是因为今天拍屁股拍得太爽了,让她忘记了母亲应有的矜持,只想着跟我共渡性海。这也就是在国外,如果在国内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勇敢了。
随着她来回晃动身子,快感如火一般在两个人身上燃烧起来,她嘴里很快发出酥软入骨的呻吟声:「嗯……今天的感觉好特别……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浑身都麻酥酥的……下面好像要融化一样……」
「我也觉得很特别,跟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小东……没想到在上面会这么舒服……」
「是的,没错儿,让我助您一臂之力。」说完我就扶住她的蜂腰加大了活动的力度。
妈妈急忙推开了我的双手:「你别乱动,让我自己来。」
「不需要帮忙吗?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的脸红红的:「今天我想自己掌握节奏。」
我高兴地说:「太好了,您终于觉悟了。」于是放开了手,任由她自己在身上自由驰骋。
你别说,妈妈的动作还真是越来越娴熟,而且张弛有度,不疾不徐,自成一派。跟她相比起来,蓉阿姨每次都偏于迅猛和狂野,虽然很刺激,但不够温柔,每回都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样。只是妈妈轻易不肯采用女上位,用她的原话说就是:「不过是夫妻间的闺中之事,只是繁衍下一代的手段罢了,搞那么多样干什么?」
这话我是不太认同的。也不能说妈妈是性冷淡,只能说她对夫妻房事不那么热衷,有了可以接受,没有也似乎无所谓。可我偏偏就喜欢这种高贵清冷的性格,总想跟她做爱,总想在床上征服她,总想挖掘出她心底潜藏的欲望。
在我看来,妈妈是喜欢做爱的,她跟我在一起越来越投入,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一个妻子,在床上也总是那么美艳迷人,我想她对房事是有一定向往的。如果长时间不做爱,她也会有所期盼,甚至发出各种暗示。况且面对我多角度、全方位的骚扰,即便她清心寡欲也很难招架,就算熏也被我熏出来了,想不成为一位房事达人都很难。
这不,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展现了与以前完全不同的一面,像是觉醒了一样,主动要求采用骑马式,而且不准我帮她,要靠自己的力量获得快感。这当然很符合性交的规律,只要体力足够,女人完全可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自行达到高潮。她也许早就知道这一点,但始终拉不下脸来做得这么主动。可能是这次劫后余生让她意识到了生命的无常与相聚的不易,她终于决定做出一个大的改变。
随后妈妈的做法印证了我的这一判断,她雪白身子的摇摆恰到好处,每次都正好摩擦到鸡巴的软肋,令我的快感打着滚地上升,她还紧紧盯住我的眼睛,目光里饱含着无限的深情、爱溺与纵容,让我觉得自己就要失控了。
以前她用这种姿势做爱时总是很害羞,或者闭眼睛,或者要求关灯,总之不肯跟我有眼神上的交流,但是今天不同了,很明显她想居高临下地把控全局,所以一直在看着我,而我就更加意乱情迷了,忍不住问道:「您总盯着我看什么?」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我觉得您今天晚上很特别,是因为小别胜新婚吗?」
「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非常好,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以后,妈妈悄悄加快了美臀蠕动的幅度:「舒服吗?」
「嗯,非常舒服。就是您动得太有技巧了,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一会儿。」我喘息着说道。
「坚持不住就不要坚持了。」
「那怎么行,您还没有到高潮呢。」
「一起到不就行了吗?」
「这么有把握吗?」
「你等着看不就知道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胸有成竹,似乎已经把控制快感的开关握在手里了。
「那我就等着您了,不过今晚您好性感,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知道了。」她依然动得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捏在我的敏感点上,爽得我心神飘荡,手枪里的子弹也蠢蠢欲动了。
为了延长持久力,我采用转移视线的分心大法,开始把眼光转向别的位置。这一转不要紧,对我的刺激就更大了。但见妈妈两个圆滚滚的奶球随着娇躯的晃动而剧烈抖动着,纤弱的蜂腰富有节奏地前后扭动,带着一头秀发肆意飞舞,白皙的娇嫩身子在灯光的照映下宛如白玉雕像,看得人欲罢不能。最兴奋的是,我躺在床上清清楚楚地看见,就在两条美腿的中间,光滑无毛的美穴正在套弄一根粗长的肉棍,任凭汁液飞溅也不肯松口,两个人的生殖器附近都是油亮亮的一片了。
天哪,再没有比这个画面更具有摧毁力的了,我只好又看向她的脸,发现她的脸上春波流动,嘴角带有一丝揶揄的笑容,像极了一位掌控全场的女总裁。当她的强大气场迎面扑来时,我忍不住说道:「亲爱的,您好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总裁。」
她的脸颊比刚才更红润,声音也急促了很多:「这个时候怎么会像总裁呢?」
「当然像了,而且我还想起了一个人。」
「想起谁了?」
「哈利波特。」
「为什么会想起他?」
「哈利波特骑着魔法扫帚能到处飞,您现在骑着我的魔法肉棒也快要起飞了。」
「去你的,真能胡说八道。」妈妈不理会我的调侃,继续扭动腰肢套弄着鸡巴,或许真的想起飞了。
在她快慢结合的厮磨下,我的子弹就快要上膛了,眼看发射在即,我急忙使出各种办法摁住精关,防止某些女人想要去打开它。
她看出我的坚持,忽然笑了一下,低下身子对我说:「好哥哥,别忍了,都放出来吧。」
这句「好哥哥」一出口,我就知道逃不掉了,她那精雕玉琢的粉面就在眼前,呵出的气息如香一般扑在脸上,令人神魂飘荡。我竭力向下缩着身子,想要赢得一丝喘息的空间,她却把香臀重重地向下压来,蜜穴追上来牢牢锁住鸡巴,套弄得比刚才更狠了。
我只觉得身体一阵发麻,喷精似乎就在转瞬之间,忍不住求饶道:「亲爱的,能不能缓一缓?」
「为什么?」妈妈故意问道。
「你的节奏太好,我可能坚持不到跟你一起高潮了……」
「那就别坚持了。」
「亲爱的,让我缓一下,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你确定吗?」她不为所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方式持续扭动。她的表情显得很享受,又像是在玩耍,一直在非常浪漫地摇啊摇,让我快感连连,明明精液已涌到龟头,但就是发射不出来。
妈妈就这样又折磨了我一会儿后,小穴突然开始发力,猛烈地撸起了鸡巴,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两只豪乳,断断续续地说:「亲爱的……我快挺不住了……你还要多久能到?」
她温柔地笑了一下,再次低下头对我说:「好哥哥,别忍了。」
「老婆,你……」
没能我把话说完,她就一边叫着「好哥哥」,一边将耻骨压在鸡巴根部快速磨动起来。这等于加速了快感的滚动,我情不自禁地摇动着屁股说:「您怎么还越来越快了……不能稍微停一下吗?」
「为什么要停一下?」
「嗯……短暂的休息是为了更好地战斗……」
「不,不用休息了。」
「我想等您一起到……」
「不用等了。」
「亲爱的,别这样了,我知道你可以停一下的,咱们一起到高潮,好不好?」
「你是在求我吗?」妈妈妩媚地笑着。
「嗯……是的……」我只好说道。
「既然是求我,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好老婆,俏老婆,你是天下第一美的贤妻良母,求求你缓一下吧,你的儿子兼老公就要挺不住了。」
「你爱我吗?」
「当然爱了,我对您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
「不光是此生此世,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无论有几生几世,我都不和您分开……」
「你肯投降了吗?」妈妈一定在报复刚才我打屁股时逼她说「投降」。
「好吧……我投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鸡在小穴中,不得不屈服,我只好高举白旗了。
「我想再听一下你的决心。」她把我的原话也照搬了。
「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我连续不断地说了下去。
「好吧,看在你的态度这么诚恳……」她的速度终于慢下来了。
我那很快就要喷薄而出的精液终于及时止住,我刚松了一口气,她的后半句话马上就「真诚」奉上:「……我就送给你一个特别的礼物吧。」说完骤然加快了速度,比之前还要更快了。
我才稳住的精液之闸立刻变得风雨飘摇起来:「亲爱的……您怎么又变卦了呢?」
「我没有变卦……都是按你的要求做的……」妈妈的呼吸愈来愈慌促,也不如刚才那么游刃有余了。
「我的要求?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说了……你说了……」她的穴深处咬住龟头就是一阵猛吸,蜜道也变得异常紧窄。
「我的老天……您真是无中生有……翻脸就不认人……」
「我没有……我没有……」她连声否认着,身子律动得更快了,沾满浆汁的耻部重重砸在我的胯间,径把肉棒撸得水翻飞,龟头肿得像一个大李子,似乎马上就要参加吐槽大会了。
难得她今天体力这么好,居然没有衰竭的迹象。但是我不行了,鸡巴遭受几番蹂躏,在射与不射之间徘徊了数次,终于到了临界点,我无力地呻吟道:「您说什么都没有用……反正来不及了……我马上就要出来了……」
妈妈听到这话后越发摆动雪白的臀部,连续几下重重套在鸡巴上,最后一下顿住后,耻骨紧紧地贴在鸡巴根部,用力绞合着它,我彻底崩溃了,「嗷」地叫了一声,岌岌可危的闸口彻底崩塌,精液如水炮一般喷射出去,悉数灌进穴的深处。
她「嘤」地发出一阵娇吟,快速的晃动终于停止下来,身子随着浓液的注入而一颤一颤地抖着,仿佛灵魂也一起受到了浇灌。
这次的阳精注入量多而持久,如同打开了快乐之门,妈妈深深地沉醉在轰天而至的浪潮中,她的双手撑在我的小腿附近,娇躯向后弯成一个弧形,头部后仰,秀发下垂,星眸微闭,粉红的脸蛋上写满了难以言说的愉悦感。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如同处在仙境之中,过了好久才缓缓沉下娇躯,趴在了我的身上。这一刻终于返回了人间。
我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说:「会骗人的老妈,这次您终于停下来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呢喃道。
「刚才明明讲好了,投降了就暂停一下,您可倒好,只停了几秒钟,之后就比以前动得更厉害了,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我没骗人,是你让我那么做的。」
「别逗了,我什么时候让您动了?我一直告诉您休息一下。」
「不,你说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投降了’。」
「投降了就是这个意思吗?」
「对啊。」
「亲爱的,我有点听糊涂了,投降了跟继续做有什么关系?」
妈妈捏了一下我的胸肌说:「你可真笨,这都不明白。」
「大美人,麻烦您帮我解释一下。」
「战场上抓俘虏的时候除了说‘举手投降’,还有一句常说的话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就是‘缴枪不杀’。」
「对啊,你既然投降了,当然要缴枪了,我让你把子弹交出来有什么不对?」
听到这句回答我竟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才说:「敢情是我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那我还说‘投降了’有什么用?反正左右都是要把精液射出来。」
妈妈轻轻笑了一声:「你现在明白了也不晚。」
「让我射精倒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可惜。」
「哪里可惜了?」
「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结果没忍住,一股脑地全射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到高潮?」
「之前有点没把握,现在看您的样子,应该是到了。」
「你是个情场杀手,连女人是否到了高潮也看不出来吗?」
「本来是很有把握的,但您今天不让我动,全由您自己操控,您的力度忽大忽小,速度忽快忽慢,体温和呼吸也很有规律,我有点判断不准。」我坦白地说道。
「想不到久经沙场的凌帅哥也会有失算的时候。」妈妈嘲笑道。
「呵呵,主要是您的表现太精彩了,想不到您深藏不露,还留着这么一手绝活,今天我可算领教了。」
「哪有什么绝活,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不同的体验。」
「怎么样,这回感觉怎么样?」我摩挲着她的香肩问道。
「感觉很愉快,而且我在上面可以控制节奏的快慢,最后咱俩真的是一起到高潮的,非常舒服。」她红着脸描述道。
「嗯,是的,高潮的时候我也感觉跟成仙一样,精液好像止不住似的,一直都在往外喷。」
「你真的喷了好多,我的下面装不下,都流出来了。」妈妈看了一眼两个人的下体。
「妈妈,我的棍子还是很硬吗?」我轻轻捻搓着她的乳头。
「没有撕内裤时那么硬了,但是很有韧性。」
「那是硬着舒服,还是有韧性舒服?」
她想了一下说:「如果是我在上面的时候,还是有韧性舒服。」
「其它的时候呢?」我追问道。
「问这个干吗?」她拍了一下我的胸口。
「就是好奇,想了解一下。」
「不想说。」
「快点说嘛,老婆,求求你了。」我晃着她的肩膀说。
妈妈拗不过我的纠缠,羞红着脸说:「其实只要你插进去就很舒服了,因为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把下面撑得满满的,感觉特别充实。还有你的体力也很好,能一直高速运动,每次我都幸福得不得了,好像要昏过去一样。」
「那您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我纳闷地问。
「唉,美味不可多享,欲望不可贪纵,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奢求太多。」
「我看出来了,您在工作上尽善尽美,精益求精,在房事上就适可而止,云淡风轻,是不是有点轻重颠倒了?」
「你说得对,我以后在工作上不会那么拼了,还是跟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对,以后在房事上拼一拼就可以了。」
「去你的,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