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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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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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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让我戴头套?难道是让我表演耍狮子舞龙灯吗?想不到这里的中国风还挺浓厚的。」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胖对妈妈说:「你想听实话,是吗?」

「是的。」

「好,施主请听真切,我有一言相告,你所有的猜测……可能都是事实。」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眼前一,一个人影飘了过来,接着就感到一顿棒子打在大头佛头套上,发出一阵「梆梆梆」的声音,我本能地向后退着,但是那人穷追不舍,继续对我乱棍打来,这时我已看清打我的人是妈妈了,她为何在外人面前发飙,原因无需多说,显然是愤怒以极,我除了躲避什么都不能做,只好一退再退。

就这样,妈妈对我乱打了一阵后,终于在大胖的制止下停手了,她生气地说:「你为什么要阻拦我?让我打死他得了。」

「女施主您请三思,我说的是可能,不是肯定;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又不是罗汉真神,你也不能完全信我之言。」

「我现在只相信你说的话。」

「所信者,听也;而听,犹不可信。事非亲见,切莫轻信,况且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你还是要拿到确凿证据后才好下定论。」大胖挡在我身前劝解着妈妈。

妈妈又想了一番,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终于把棍子放下了。我摘下大头佛头套对她说:「谢谢您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您真是从善如流。」

她白了我一眼,冷冷说道:「今天算便宜你了,不过只要我查出真相,你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我身子哆嗦了一下,转身向大胖表示感谢:「谢谢大师相助,不过下回能不能再提前一些给暗示?」

「这还不够提前吗?」

「刚才好惊险,再晚一步我就被打成猪头了。」

「女施主身手敏捷,真是叹为观止。」

「您别夸她了,她会骄傲的。」

「你的反应也非常迅速,看来平时经常操练。」

「您算说对了,平时她没少教训我。」

「希望你收敛本性,不要再做让尊夫人伤心的事。」

「我知道了,大师。您真是神机妙算,不知能否再帮我算一下,她今天回去会不会接着打我?」我急忙问道。

「我今天不算卦,吉凶祸福要靠你自己规避。」大胖淡淡道。

「好哩,谢谢您的金玉良言,您对我的恩情真是粉身难报。」

眼看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半天,想知道的事情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妈妈觉得再待下去就是打扰别人了,她讪讪地向大胖告别,临走时有点难为情地说:「刚才多有失礼,还请大师不要放在心上。」

「女施主不必多礼,你性格率直,敢恨敢怒,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实在令人钦佩。」

「唉,您就别安慰我了,怎么听都像是奚落我。」

「山人并无嘲讽之意,你多虑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妈妈转身就要跟我走。

「施主留步,我有一事相告。」大胖忽然喊住了我们。

「好,您请说吧。」

「你们此次去仙吉岛荆棘丛生,或有风险,千万小心。」

「谢谢大师提醒。」

妈妈和我再三表示感谢后才离开禅堂,大胖并未送出来。我讪笑着去拉妈妈的手,她气恼地甩开我的手,一个人向前走去。

我正要追过去,忽然发现远处一个人影一闪,看起来有些眼熟,似乎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下来不及深思,迈开大步就跟了过去。

妈妈原以为我会追上她继续服软道歉,一回身却发现我不见了,禁不住一怔,随后开始四下里寻找,心里暗暗呵斥道:臭混蛋,真是痞性不改,居然还敢跟我玩捉迷藏。

再说说我这边的情况。那个人虽然身影很迅速,却逃不掉我的追踪,我翻过几堵墙后,终于在一个小院里截住了他。这人穿着一袭灰色的僧袍,头发已剃光,脸上有一道刀疤,嘴上有一个豁口,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的僧人。

我俩对视了几秒后,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继而点起头来,看来是都认出了对方。

我率先开口说:「这不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吗,什么时候剃度做了和尚了?你还真是有办法,居然躲到欧洲的寺庙里出家,难怪国际刑警都找不到你。」

「凌警官,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你不是应该在国内吗?」贾阴山强装镇定地说。

「国内见不到你的踪影,只好到国外碰碰运气,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

「大家都是同胞,你又是来游玩的,不如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怎么样?我可以送你一箱古董。」

「怎么,你现在改行贩卖古董了吗?」

「这些都是偶然得来的,不是巧取豪夺,我可以全送给你,只求你放过贫僧,让我在这里安度残生。」

「你想安度残生?那被你害了性命的人该如何超度呢?」

「亡魂已逝,又何必惊扰活人呢?」

「活人犯了罪孽就妄想逃脱惩罚、在人世偷生,佛祖会置之不理吗?」

贾阴山眉头紧锁,眼里放出凶恶的光芒:「我在这里诚心出家,潜心修行,诵经行善,以赎罪愆,何必对我赶尽杀绝呢?」

「当了和尚就可以消除罪业,那还要法律干什么?如果歹人做了坏事都去出家,普天下的寺庙恐怕都装不下吧?」我半步不让。

「凌警官,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度过残生,可否给我这个机会?」

「可以,不过你要先跟我去警察局报到。」

「你这么逼我,是想让我下地狱吗?」

「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既然你这么说,好,那就看谁先下地狱吧。」贾阴山阴恻恻地说道。

「来吧,让我看看穿山甲大师的道行有多深。」我毫不示弱。

两个人说完话后同时陷入沉默中,都在蓄力等待攻击的开始。

就在凶险的恶斗一触即发的时候,小门突然打开了,妈妈边说话边闯了进来:「凌小东你干什么呢,是不是看中哪个女香客了?我都等了你……」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我和贾阴山的静止不动让她意识到不对劲,一丝危机感马上笼罩了她的心头。

贾阴山「嘿嘿」干笑了一声:「凌警官,你果然生性风流,出国还带了个小蜜,上次那个女人哪儿去了?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关你什么事?」我不敢分神,只是盯着他,生怕这家伙耍什么招。

他狞笑了几声后,又对妈妈说:「这位大美人果然更好看,比上次的那位漂亮多了。喂,靓女,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这位小郎君早就和他的妈妈搞到一起了,还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做了性爱表演,真的好刺激啊,哈哈哈哈!」

妈妈知道对方在故意挑拨,试图扰乱我的心神,所以保持了沉默,没有上他的当。

其实贾阴山对我的了解还局限于上一次卧底行动,那次蓉阿姨扮演的是我的妈妈,我也本色出演一位恋母的儿子,我们在喜欢乱伦的「土豹子」老大章鱼哥的怂恿下发生了第一次肉体关系,当时有几个人通过视频监控看到了,应该就包括眼前这只「穿山甲」。他以为把我和蓉阿姨做爱的事情说出了会激怒妈妈,也会让我方寸大乱,殊不知他说对了内容,却说错了对象,我的确和妈妈搞到一起了,但是他们上次见到并不是我的妈妈。

贾阴山又怪笑了一阵后,见我不上当,开始暗暗盘算退路,我则退了几步对妈妈小声说:「快走。」她犹豫了几秒后,转身就向小门跑去。

贾阴山心念一转,抬手一拳就向我打了过来,我早有准备,见招拆招地和他打在一起。两人快速打了几个回合后,见对方的拳脚都很硬,知道遇上了劲敌。我谋划着把他引到狭窄的地方生擒,他却吹了一声口哨,立刻从墙上跳下来两个矮壮的和尚,一前一后地向我扑了过来。

想不到这家伙还有同伙,我以一敌三,登时落了下风,眼见形势不妙,我且战且退,想要往门口方向移动,他们猜到我的用意,出手更是又快又狠,渐渐把我逼向一个角落。

我看看这样不是办法,拼着挨了他们几拳后,猛地使出蓉阿姨教的格斗必杀技,一下子踢中了两个矮和尚的要害,他们疼得躺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发出阵阵哀嚎声,叫得好像杀猪一样。

贾阴山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也使出了绝招,没想到他身上藏了那么多刀,一会儿变出一把,我的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几次险象环生,差点被砍到脑袋。

就在最危险的关头,还是最亲爱的妈妈助了我一臂之力,她担心我的安全,带着大胖等人赶了回来,还扔给我一根大棍子。我得了强援后如虎添翼,把棍子抡得虎虎生风,终于把贾阴山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被两个保安捆了起来。

当贾阴山等人被带上警车后,我对妈妈说:「多亏你带人回来,否则我还真搞不定他。」

「他是国内的通缉犯吗?」

「是的,他们的团伙几乎被一网打尽,只剩下这几个漏网之鱼。」

「想不到你今天接连遇到两个熟人,而且还都是出家人,这是不是就叫做‘他乡遇故知’呢?」

「没错儿,的确很巧,我们找了这个‘穿山甲’很久了,他是犯罪集团的二号人物,手上有好几条人命,自从上次收网后就杳无音信,怎么找都找不到,谁知道被他逃到了国外,而且还做了和尚,真是让人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妈妈这时才感到一阵后怕:「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没想到在寺院里也会遇到坏人。」

「就是因为大家都以为清净的地方不会藏污纳垢,才给犯罪分子留下了可乘之机。」我也感到一阵紧张之后的空虚。方才经历了从游览寺院的轻松自在到力拼罪犯的艰难凶险,这两种心情之间的转变只用了十几秒的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冲了上去,可能还是警察的本能在驱动着我。

「你没受伤吧?」她担心地检查着我的身体,全然忘了刚才就是她用棍子在敲我的头。

「没什么,衣服破了,身上划了几个小口子,都没有以前抓流氓受的伤多。」我故作轻松地说。

「你就会逞能,你不晓得我刚才有多担心。这个工作太危险了,回国以后就办理辞职手续吧。」

「好的,没问题。其实我早就想辞职了,只是因为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案,梁政委怕影响我的安全,让我再最后坚守一下。这回好了,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坏人能隐藏到国外的寺院里来,真是让人想不到。」

「是啊,所以说他们狡猾呢。今天是您报的警吗?」

「是大师报的警。」

「大师一向神机妙算,这件事他怎么没算到呢?」

「别乱讲,他过来了。」

这时大胖从远处走过来,问我们怎么样了,还夸我的功夫了得。我谦虚地说我哪成,武功更好的是我老婆,人称「波罗波罗山大白女侠」,妈妈推了我一下,让我不要胡说。

大胖客气地说:「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你们不如就在我这里用一顿斋饭吧。」

妈妈微笑道:「也好,就是不知道是否方便,多有打搅了。」

「世间皆是凡人,互来互往,各行其便,何来打搅之说?」

「真不好意思,本来想请您吃饭,却反倒先叨扰您了。」

「二位施主不必客气,我与你们也是有缘,有缘自不必多言。」

随后我们就和大师共同吃了一顿素食餐,虽然简单,但还比较可口,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会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饭后妈妈还想再请教一下,我怕话问得越多就祸事越多,拉着她就往外走,谁知道她不死心,竟然直接对大胖说:「大师,我有个女儿,有了男朋友却一直瞒着我,您能帮我算一下他是谁吗?」

「施主,这件事需要问您自己的女儿。」

「我试过很多次,甚至找警察帮忙了,但都问不出来。」

「此乃女孩情窦初开之事,俗话说,天机……」

「拜托了大师,您就不要再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了,我女儿找个对象而已,这算什么天机呢?」妈妈又有点焦躁了。

「你所言不错,但是令媛内心自有丘壑,不宜强人所难。」大胖不紧不慢地说。

「我不是反对她谈对象,只是想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谁。」

「到了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不可能,她不会说的。」妈妈瞥了我一眼。

「如果她不想说,那个人想必十分重要,令她难以开口。」大胖也瞄了我一下。

「所以啊,现在需要您告诉我他是谁。」

「我已经回答过了,你所有的猜测可能都是事实。」

「您刚才也说了,这个猜测仅仅是‘可能’,并不是十分肯定。」

「施主,推测预判之事本就源于对人心之揣度,万勿全信。」

「但是这是前一个问题的回答,我现在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它们的答案是一样的。」

「不行,这次您一定要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妈妈不满地说。

「施主,佛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苦海无边,何必跋山涉水;望你断欲无求,自会心明眼亮。」大胖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大师,您每次都这样绕弯子,说一些半文半白的话,像在猜谜语一样,有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能不能说得简单直白一些?」

「好,就依施主所言。」

「谢谢您。这样吧,我也不问得那么详细了,您就告诉我,我女儿的男朋友我认识吗?」

「认识。」

「我女儿有过几个男朋友?」

「一个。」

「这个男朋友比她大两岁,是吗?」

「是的。」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浑身发冷,料想待会儿必有一顿毒打,不住地四下里扫视,想找到大头佛头套之类的防护工具。

「我女儿非常喜欢那个男人吗?」妈妈继续发问。

「对的。」大胖简短回答。

「那个男人也喜欢她吗?」

「喜欢。」

「他们俩有夫妻之实吗?」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大胖又卖起了关子。

妈妈着急了:「您就别‘佛曰’了,我还想曰呢,您听好了,现在是怡云曰:必须说,必须说。」

大胖遭到一阵抢白后,也有点愣神了,他对付男人办法颇多,对付不讲理的女人却有点手足无措,眼见对方气势汹汹地盯着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愣了几秒才说道:「施主,您能退后两步吗?」

妈妈没有听他的,继续严肃地说道:「我还没有曰完呢,您听好了,怡云现在继续曰:请快说,诉实情;若不说,则动武;若动武,必无情。」

大胖无可奈何地说:「施主用这样的口气讲话,难道是把自己比作佛祖吗?」

妈妈冷冷道:「大师本应解忧困,空谈佛法误众生,遇事便用佛挡驾,只知临时抱佛脚。倘若不把实话讲,狂风暴雨在眼前,即便有佛在阻挡,也要打得佛跳墙。」

这几句话说得杀气腾腾,大胖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难得地露出一丝惊惧之色,我也惴惴不安,这真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出家人碰到了强势的女人,同样有理说不清。我和大胖不约而同地四处偷瞄,想要寻找一个护身工具。

很快,我们同时锁定了地上放的一个锅,这个锅不大不小,放在头顶正合适,既可以当成安全头盔,也可以作为防身工具,我们俩暗暗蓄力,准备去抢这个小锅。

这时大胖的劣势就体现出来了,他自恃身份不便乱动,我趁机「刷」地一声迈出一大步,抢先一步将锅拿在手中,然后对他抱歉地笑了一下,心中暗想,对不起了大师,现在大难临头,我也顾不上您,只能先求自保了。

妈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的举动,似乎觉得很可笑。等到我们都安静下来,她才对大胖说:「大师,您想好了吗?」

大胖的表情虽然有点错愕,说话声却依然波澜不惊:「施主,有理不在声高,力大无需炫耀,你聪慧过人,一定不会恃强凌弱,欺压在下。」

她这么一说,妈妈倒不好发作了,只能放缓了口气:「我当然不会对大师不敬了,只求您对我说句实话。」

「天机不可泄露,知天机者,不可逆天矣!」

「您上次好像说过我可以逆天改命。」

「你可以逆天,我不可以。」

「我问的是家庭私事,跟天机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们一家子都是天神下凡?」

「凡有关他人私密之事,皆不可轻易泄露,我也是为施主一家安宁考虑。」

「大师,您当我们是朋友吗?」

「这个当然。」

「既然是朋友,那就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希望您坦诚相告,解除我们心中的疑惑。」妈妈有点强词夺理了。

「施主言之有理,那我就给二位念上一篇经文,以消除你们心中之惑。」说完,大胖竟然坐下来念起了经文,我和妈妈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听下去,还是该打断他。

随着这篇经文越念越长,浩浩汤汤地竟没有停止的迹象,妈妈听不懂,又没耐心听下去,忍不住轻轻叫了两声「大师」,他依旧充耳不闻,闭上双眼自顾自地往下吟诵,似乎已进入了另一种境界。

我们俩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回应,终于意识到这既是诵经,也是含蓄地下了逐客令,只好给他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悄悄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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