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很快如潮水般涌来,依依很难得地没有喊痛,而是跟着我一起登上了快乐之巅。当精液喷洒进小穴时,她的叫声更大了,估计楼上楼下都会听得很真切。
这次高潮过后她还保持了惬意的美态,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样子,这简直太难得了,我俩之间的房事已经很久没这么和谐了,我心里暗暗庆幸,之前那种上床跟上刑一样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依依休息了一阵后,竟然提出再战一个回合,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想不到她的进步竟然这么大,实在令人刮目相看,我当然是欣然应允了,于是小夫妻两个上演了二番战,她的状态比刚才还要好,搂住我的身体就娇喘不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是如入无人之境。
起初我还想提醒她蓉阿姨就睡在隔壁,后来想想算了,让岳母听听我们两口子的肉戏直播也好,顺便把她的欲望之火撩得更旺一点,下次提要求的时候就比较容易实现了。
虽然依依今晚没有喊疼,而且一直快感如潮,但是有几个刺激的姿势她还是不让用,说那样会有微痛感,不太敢尝试,我一想这样也好,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总不能一下子就达到最佳状态,这次她的表现已经很惊艳了,只要多“日”几次,她就会越来越好,来“日”方长嘛。
第二次的鱼水之欢终于进入了最刺激的部分,她表现得比刚才还积极主动,夹住黑黑的大粗棍子扭动个不停,叫声几乎要穿破屋顶了,我想吻住她的嘴让她小点声,她却推开我的头,叫得越发肆无忌惮,想来依依很久没跟我做爱了,也是久旷之身,我都被弄得有点狼狈了,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合格的小学生,正在被敬爱的陆老师进行体罚教育。
也许是她太投入了,已经进入了盲听状态,另一个房间的蓉阿姨很明显已经被吵醒了,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来回烙饼,我都听到了大床“嘎吱嘎吱”的响声,依依竟然听不到,只是自顾自地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
好吧,媳妇儿既然这么开心就随她好了,难得她这次做爱不喊疼,只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自己的大鸡巴从蓉阿姨的小穴里拔出来插到了依依的蜜道里,中间只隔了几个时辰,看起来颇有点母女盖饭的味道,好在我的精液储备量还可以,而且幸亏及时从岳母大人那里撤兵,要是真跟她来个通宵大战可就麻烦了。
最后当高潮铺天盖地扑来的时候,依依锁住我的身子抖成一团,美得像一朵盛开的,她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完全被我的精液炮弹轰得无处躲藏,几乎要被轰透了,轰穿了,我都被她的表情惊呆了,没料到她酒醉之后还有这么惊艳的状态。
第二次射精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幸福地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想隔壁的蓉阿姨肯定睡不着了,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我一看手机,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自己也悄悄起身来到客厅,看到她正在穿衣服,由于来时穿的裙子被我扯坏了,她挑了一件依依不常穿的衣服套上了。
“妈,您要干什么去?”我小声问她。
“我回去换件衣服。”她的脸有点微红。
“吃完早饭再走吧。”
“不了,你陪着依依吧,她喝多了酒不舒服,身边不能没有人。”
“对不起,妈,刚才我们的动静太大了,打扰您休息了。”我对刚才如火如荼的打炮事件表示了歉意。
她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怎么让依依叫成那个样子?”
“没有,我们就是正常地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那样了,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做爱了。”
“你为什么像个大种马一样不知道累呢?”
“睡了一阵,有精神头了。”
“看来你在我那儿也有所保留了。”蓉阿姨的话中带了几分醋意,我想她一定怀疑我偷奸耍滑了,没有把全部的能量都奉献给她。
“您误会了,我当然可以继续作战,就是怕您受不了,您的下面不疼吗?”我把脸贴过去,呼吸轻轻喷在她的粉面上。
“不要乱说了。”她被我的气息弄得心烦意乱,伸出手将我轻轻推开了。
“今天晚上还来吗?”我轻声问道。
“可以,但是今晚不能再喝酒了。”
“那咱俩怎么办?去哪里做?”
“依依已经恢复正常了,你跟她做吧。”
“我也想跟您做。”
“少胡说了,快点回去。”
“今天还穿丁字裤吧,挺好看的。”
“看情况了。”
“把黑丝袜也穿上吧,要分体的那种。”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你又想干什么?”
“如果是连体的丝袜,就穿开档的那种。”
她知道我不怀好意,禁不住哼了一声:“别那么多事。”说完走到门口去穿鞋。
等到抬起玉足穿鞋的时候,她的娥眉微蹙了一下,似乎这个姿势牵扯到了红肿的蜜穴,这才意识到昨晚那番做爱真的很疯狂,也许我年轻力壮没什么事,她抬腿或迈大步时却感到了私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
我意识到她昨晚也是用力过猛了,扶住她的香肩关心地说:“您怎么样?撑得住吗?用不用我送您回去?”
她推开我放在肩膀上的手,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不要扮好人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我觉得她的眼神很哀婉,心中一动,想要去吻她的嘴,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说了一句“回去照顾依依”,打开门就匆匆走掉了。
看着她慌张逃走的背影,我觉得这个岳母大人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铁面无私的脸孔,只有在我身边才偶尔体现出小女人的一面。
送走蓉阿姨后我开始准备早饭,依依还在沉沉睡着,我去楼下跑了十多圈,随后将思郑、思怡、思云送到幼儿园,回来以后发现依依还没醒,身上的酒味依旧很浓,看来昨天晚上确实喝大了,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了。
上午我去街上给蓉阿姨买裙子,走了几处专卖店都没买到,很失望地向她报告,她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没关系,反正也穿过了。”
“我去网上给您定一条同款的裙子吧,网店里应该有。”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您今天还穿裙子吗?”
“穿了裙子以后继续让你去扯吗?”
“您可以穿一条比较好买的裙子,或者以后买裙子的时候多买几条同款的,那样就不怕撕坏了。”
“你撕衣服还上瘾了是吧?快点去忙你的事吧,我这儿有工作呢。”
依依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头还有点疼,下体也隐隐作痛,走路的时候不太敢迈步子,只能左右摇摆着向前走,好像一只鸭子。我忍住笑意说:“你这种状态可不能去学校上课,学生会以为不倒翁来了。”
“老公,我的头还晕乎乎的。”她扶着额头说。
“你昨天喝得太多了,以后就改名叫陆酒神算了。”
“我没失态吧?”
“你没有失态,就是搂着我们俩亲个不停,还管咱妈叫大姐。”
“唉,怎么会那样?”她的头更疼了。
“不过你今天早上在床上的发挥很好,堪称近期的最佳表现。”我赞叹地说。
她终于有点高兴的模样了:“真的吗?那太好了,咱俩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做爱了。老公,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就怕你无法获得满足,出去找别的女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看你的脑子还有点迷糊,再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她确实感到不太舒服,又乖乖地躺了下来。
到了晚上蓉阿姨来的时候,依依总算起来了,不过还是头昏昏的,肚子里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蓉阿姨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摸着她的脑袋说了半天话,告诉她以后不要逞能喝那么多酒了。
依依躺在床上揉着头部说:“我在外面从来不喝太多的酒,昨天还不是因为跟你们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放得这么开。”
“身体是自己的,酒是别人的,把身体喝坏了怎么办?”蓉阿姨明明是依依醉酒的受益者,现在竟然又焕发母爱了,她可真是个矛盾组合体。
依依揉着小腹说:“肚子有点空落落的……今晚吃什么大餐?”
蓉阿姨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小馋猫,都喝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大餐,你的胃受得了吗?”
“那咱们吃什么?”
“喝粥、吃面条,还有小咸菜儿。”
“好嘛,昨天还是生猛海鲜,今天就变成粗茶淡饭了。”
“等你恢复正常了再吃大餐吧。”
晚饭并未像依依想得那么清淡,蓉阿姨做的粥和面条很可口,咸菜也样繁多,足有十多个小碟儿,味道相当美味,依依胃口大开,吃了好多粥和咸菜。菜足饭饱后,她又昏昏欲睡,照例进屋躺着,整个人处于懒洋洋的状态。我打趣地说:“你每天吃完了就睡,这像是学做菜的态度吗?”
她对此还振振有词:“我是在用灵魂学习做菜,不像你,一直在用眼睛学习,那只是皮毛而已。”
“我看你是在用胃学习做菜,然后学完的知识变成米田共又排出来了。”
依依不太服气,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打着嘴仗,但是声音渐渐变弱,过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我过去一瞧,她的眼皮已经合上了,嘴里正发出均匀的呼吸,整个人已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身边的手机还在播放着歌曲。这个小妮子,睡得还真快。
蓉阿姨见我高兴地回到厨房,问了我一句:“她睡着了?”
“是的。”我边说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马上触电似地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跟您打个招呼。”
“打招呼有拍屁股的吗?”
“有,唐僧骑马之前就先拍一下屁股。”
“混球,我是马吗?”她边刷碗边叱责我说。
“您不是妈吗?‘妈’和‘马’,读音差不多。”我说完又拍了一下。
“烦人,不要这样了,依依还在房里呢。”她扭了一下身子,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拿住。
“她睡着了。”
“那也要规规矩矩的。”
“好吧,我规规矩矩的,”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弄起臀瓣来,“您为什么穿裤子?不是说好了穿裙子和丝袜吗?”
“那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你。”
“那也不用包得这么严实吧?什么都摸不到也看不见。”我把手放到腰间试图解她的腰带。
蓉阿姨紧张地把身子一闪:“别闹了,依依今天可没喝酒,随时都会醒过来。”
“我只是想摸摸您。”
“不成。”
“她的房里放着音乐呢。”
“那也不行。”
“您真是的,又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分明就是不给我机会。”我忍不住继续拍她的丰臀。
“哎唷……你轻一点,”她皱着眉头说,“这几下震得我下面有点儿疼。”
我意识到自己手有点重了,马上关切地问道:“怎么,现在还疼吗?”
“嗯……不算太疼,就是昨天做得有点猛了,现在有些不适应……”她说得很委婉,像是怕我突然断了和她做爱的念头。
“今早我和依依做完以后,她也有点疼,到现在都不敢走得太快。”
“瞧瞧你干的好事,两个人都被你害了。”
“可是你们做爱的时候显得很快乐,一点儿都看不出不适应的样子啊。”
“谁能拗得过你?你那股劲一上来,像一头大叫驴似的,两三个女人也拦不住你。”她说得很委婉,其实是想说两三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
“好吧,下次我再温柔一些,隔一分钟插一下。”
蓉阿姨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别乱说话了,你也不嫌丢人。”
看到一只玉手在眼前一晃,我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握住她的手腕一瞧,那只她最钟爱的戒指不见了,忍不住问道:“您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假装谈恋爱的时候你给我的那个吗?”
“您别打岔,我说的是您婆婆给的那只家传戒指。”
“哪儿有什么家传戒指,她只是我前夫的妈妈,家传的东西怎么能给我?”她轻轻把手挣脱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您得了健忘症吧?那次在海边我假装把戒指扔到海里,您差点没冲到水里去捞戒指,后来好多天都不理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那只戒指,”她轻描淡写地说,“我这几天收起来了,没有戴。”
“走,我跟您回家去取。”我不顾她的手上还有泡沫,拉着她就向门口走去。
蓉阿姨慌乱地甩开我的手,紧张地盯着依依的房间门说:“你干什么呀?别这样拉拉扯扯的。”
我直接把她拉到厨房的角落,低声盘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你想听什么实话?”
“您是不是把戒指拿去做抵押了?”
“那个戒指很值钱吗?你觉得能抵押多少钱?”
“好吧,既然戒指不值钱,那么它到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最近不想戴了。”
她越是遮遮掩掩,越说明这里面有问题,我严肃地看着她的脸:“您甭想瞒我,我也是警察,您就交个实底儿吧,是不是被我岳父要回去了?”
这句话宛如说中了蓉阿姨的心事一般,她迅速看了我一眼,又把眼光转向别处:“你别乱猜。”
凭借刚才她的这个反应,我知道自己猜中了,禁不住又气又急:“他怎么这么无耻啊,给出去的东西还带往回要的?”
“你别这么说依依的爸爸,这次借钱他也帮了不少忙。”
“就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他要挟您把戒指交出来,对不对?”
“他没有要挟,是我主动交出来的。”她轻声道。
“这个时候您还在维护他?”我气得火冒三丈,“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专会趁火打劫,妈,我问您一下,在他们家拿着这个戒指是不是可以分到很多财产?”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握着她的手说:“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急着用钱,不找他帮忙的话,贷款怎么会那么快批下来?”她低声说。
想不到蓉阿姨的一根筋属性又发作了,我霎时间感动万分,情不自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口里喃喃说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您,我一定帮您把戒指要回来。”
她没有在我的怀里挣扎,反而露出了羞涩和欢喜的笑容:“没关系,戒指我不要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不等她再说话,张嘴就吻住了她的香唇,她“嘤”了一声,浑身都松弛下来,顺从地陶醉在跟我的口舌纠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