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一个房间后,蓉阿姨锁上门就训斥我:“你怎么回事?依依在旁边就敢毛手毛脚?她醒了怎么办?”
“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睡。”
“然后呢?你还想干什么?”
“没有别的了。”
“你想骗谁?你的下面都支棱成那个样子了,说你没想法,谁信呢?”
“我真的只想跟你们一起睡。”我一本正经地说。
“不要再说鬼话了,这次你又赢了,我的人就在这儿,你看着办吧。”蓉阿姨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说。
“谢谢妈,您真是善解人意。”
“你还不如说我是善解淫意。”她白了我一眼,主动躺在了床上。
这次我没把她的睡衣堆在腰间,而是彻底把她脱光了,看着一丝不挂的岳母大人,我的性致更浓了,她的豪乳微微颤动,平滑小腹下的耻丘高高隆起,阴毛整齐排列,穴口水光闪动,似乎也做好了交合的准备。我微笑着说:“妈,您是不是也有点想做了?”
她脸色微红地盯着我的手机说:“把那个房间的监控打开。”
“早就打开了。”
虽然蓉阿姨显得不太情愿,可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的状态来得很快,我才刺出前几棍就听到了销魂的呻吟声,而且显得很迫不及待,好像饥渴了半天的人是她。
别看刚才她还板着脸训我,真正开始短兵相接后就不是这样了,我们唇舌相交,热烈地抚摸对方,下身的性器官结合得就更激烈了,我像打桩似地把她的小穴插得汁液四溢,她不住挺动翘臀迎合着我,主动的样子既性感又妩媚,我甚至怀疑她在那个房间根本就没睡觉,一直在等着我去骚扰她。
此时我们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水乳交融,我没有刻意拖延不射,她也没有再经历七次高潮,两人的步调几乎一致,向着最后的巅峰前进。
我好喜欢这时候的蓉阿姨,她娇美的粉面上泛着升腾的热意,跟我的对白大胆而又热情,像极了一个沉湎于性爱中不能自拔的痴情熟妇,不管在我挑逗时如何抗拒,只要我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像拿捏住了她的穴道,瞬间就让她软化下来,所有的都变得苍白无力,很快就沉沦在我潮水一般不停歇的进攻中。
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都难以抑制,到最后她情不自禁对着我的脸呼出长气时,像是故意又像是难以控制,我被她吹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口气中充满了妖艳的香味,她的表现好像真的是一个狐狸精,只不过她的媚技只对我一个人施展。
不知道蓉阿姨是不是有意引诱我射精,总之她的表现特别魅惑,这正中我的下怀,我就喜欢她豪放的样子,这简直比什么春药都有效。我在她的婉转娇吟中越战越猛,直到两个人发出一声闷哼,快乐的精水喷发而出,第三次灌满了她的鲜美蚌。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心魂俱醉,瘫在我身下半分也动弹不得,我也紧紧搂住她,任凭快乐的丝线把我们的灵魂拽得越来越高。
当两人的灵魂终于回归落地后,蓉阿姨表现得很温顺,一声不吭地任我搂着亲着,也不再提回到依依那里去睡的事。她算是想明白了,我若是不尽兴还会去找她,索性也不折腾了,就留在我身边等着我性欲再起。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下一波纠缠又开始了,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显得比我还要兴奋,只不过她有一定的自控力,不过,当我分开她丰满的大腿,单刀直入地把鸡巴插入肉缝时,她的控制力也烟消云散,久旱逢甘露般的满足感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点我深深感受得到,她的震颤和呻吟完全发自灵魂深处,每当我深入穴深海时,她都异常主动地夹住我的身子使劲摇摆着,有时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不够积极,配不上她热情洋溢的反应。
最后当两个人又一次接近快乐顶峰的时候,我使了个坏,突然看着监控画面说:“糟了,依依好像动了一下!”
这句话像个晴天霹雳一样,吓得蓉阿姨全身肌肉绷紧,伸手就去拿手机,当看到依依还在呼呼大睡时,她气得直拍我的后背:“坏蛋,你吓死我了。”
“哇,您夹得我好紧!”我骤然觉得她的蜜穴的握紧力达到了最大级别,爽得我的快乐级别一下子冲到了十二级,精关再也坚守不住,热乎乎的精液又破堤而出,第四次涌进了她的蜜道深处。
“啊……”她也被大起大落的快感刺激得忘了自我,双手猛地揪住我的耳朵,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口中发出忘情的娇呼,和着我的节奏一起冲到了凌霄之上。
这次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而且是快乐中带了惊吓,销魂的滋味不是以往所能相比的,她丰满的身子震颤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胸口的红潮比之前浓烈了许多,呼吸里也带着阵阵颤栗。
不出意外,她在愉悦的漂浮感中依然牢牢拽着我的耳朵,过了半天才放开。我揉着耳朵说:“您怎么了?换新的习惯了?不打嘴巴,改成揪耳朵了?”
“混蛋,你还敢倒打一耙?”蓉阿姨嗔怒地看着我,“刚才居然开那么大的玩笑,你想毁了咱俩吗?”
“开个小玩笑,调节一下气氛,何必那么认真?”
“我看你是闲得无聊,这种事能随便开玩笑吗?”
“不过真的很有效果,刚才您夹我夹得特别紧,简直爽歪歪呀。”
“我都要吓死了,告诉你,下次不许再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我起身把鸡巴拔了出来。
“你干什么?”她的小穴又空虚了,禁不住诧异地看着我。
我本来想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但看她惶恐的眼神觉得很有趣,又想要捉弄她一下,便拨弄了一下如棒槌一般的肉棍子:“想跟您玩个新样。”
她就怕我生出新的幺蛾子,禁不住担心地问道:“什么新样?”
“您猜呢?”
“我猜不出来。”
“使劲猜。”
蓉阿姨看了看我诡异的笑容,越发觉得心里不安,总感觉要发生点不妙的事情:“小东,不要搞新样了,依依就在隔壁,把她吵醒就全完蛋了。”
“所以呢,您快点猜啊。”
她挡不住我的催促,只好开始发挥想象力:“难道你要跟我去依依的身边……做这种事?”
“我当然想了,但不是现在。”
“你是不是想去阳台做爱?”
“不是。”
“莫非你想去楼梯间?或者是去车里?还是想去楼下的小园?”
“都不是。”
她的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小东,你不会让我跟你去电梯里做爱吧?那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呀。”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家伙,您可真能胡联系,最近是不是小黄片看得太多了?”
“乱讲,我最近都没有看。”
“还说没看呢,您刚才说的这些地方没有一个重样的,小黄片的编剧都不如您脑洞大开,我现在老佩服您了,我都不如您经验丰富,看来小黄片的精髓已经深入到您的血液里了,您当警察都屈才了,应该去当编剧。”
蓉阿姨脸红红地说:“是你非让我猜的,我猜完了以后你又讽刺我。”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吗?”
“那你到底要搞什么新样?”
我笑嘻嘻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蕾:“这下您猜到了吗?”
她的腰肢猛地一抖:“你又想……走后门是吗?”
我坏笑着靠近她:“您不想试一下吗?这可是您身上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了,不如把它献给我,怎么样?”
“不行,坚决不行。”她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
“为什么不行?”
“你的东西那么粗,插到菊蕾里肯定会流血不止,搞不好还会弄成肛裂,你饶了我吧。”
“我有个稳妥的计划,肯定会最大限度地减少您的痛苦。”我有板有眼地说。
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问:“什么稳妥的计划?”
“就是先拿一个东西做试验,慢慢插到您的菊蕾里,等您习惯了之后再换成我的阳具。”
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这样……能行吗?”
“肯定行啊,这是经过临床验证的方法,科学家都已经写到论文里了。”
“有那么神奇吗?科学家会搞这种研究吗?”
“千真万确,确有此事。”
“胡说,这肯定是你瞎编的,我才不信呢,哪个科学家会去研究肛交的事?”
“真的,确实有这样的论文,不过他们研究的是怎样在物体上快速打洞,我觉得应用在肛交上也可以,万事万物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好,你说吧,先拿什么东西插到我的菊蕾里?”
“就是一根小棍棍。”
“小棍棍?是筷子还是雪糕杆?”
我笑嘻嘻地从床底下摸出一根棒球棍:“就是这个。”
蓉阿姨骇得身子一抖:“你疯了吧?要拿这个东西通我的屁股?”
“对呀。”
“还‘对鸭’,你怎么不‘对鸡对鹅‘?我看你才是脑洞大开,这种疯癫的主意居然也想得出来,为什么不拿棒球棍通你自己的屁股?”
“我通自己的屁股干什么啊?我又不搞同性恋。”
“那你就拿这么粗的东西通我的屁股?通完了我还活得了吗?”
“您误会了,这个不是整根插进去,而是用细的那头在您的菊蕾洞口轻轻研磨,不会往里硬插的。”
“那也不行,细的那头也很粗。”
“没事儿,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下有准儿。”
“去你的,说了半天全是鬼话,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您怎么没有为科学做奉献的精神呢?”
“要不你先给我打个样,拿这根大粗棍子通一下你自己的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再亲身体验,如何?”
“也行,不过为了保证实验的顺利进行,我建议咱俩一起通。”我煞有介事地说。
“怎么一起通?”蓉阿姨问道。
“这个棒球棍不是一头粗来一头细嘛,您用细的那头来通,我就用粗的那头,两个人一起通,怎么样?”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摇着头说:“不行,这个难度太大了,我做不到。”
“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一尝,对不对?”
“你别胡闹了,菊才多大,能放得下一根棒球棍?说出大天来我也不会试的。”
“您还不相信我吗?”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会有好屁。”
“您对我的误会太深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蓉阿姨没瞧出我在开玩笑,还在跟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我在局里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事情了,几个人错误使用电动按摩棒,结果塞进肛门里拿不出来了,后果可大可小,轻的用鸭嘴钳能取出来,重的要开刀、住院才行。”
“您说这些干什么?电动按摩棒和棒球棍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没有可比性,电动按摩棒好歹还可以想办法取出来,棒球棍塞进肛门里会要人命的,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打算用擀面杖?”
我兴奋地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您怎么知道?这个试验的第二步就是启用擀面杖。”
蓉阿姨听后脸色都变了,她揪紧自己的衣服说:“你要是敢用擀面杖,以后就别再碰我了。”
我觉得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便假装皱着眉头说:“算了,既然您这么抗拒,今天就不做这个试验了。”
她看到我的态度倒是有些意外,本以为我还会继续纠缠下去的,谁知道马上就撤退了,而且毫不拖泥带水,这让她不安起来,以为我不高兴了,急忙凑到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试探性地说:“小东,我真的不是不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你提的这些条件实在太苛刻了,我怕被你弄完之后就得进医院,到时人家问起来都不知该怎么说。”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不介意的,这不算什么。”
她还是有些惶恐,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要是想做的话,还是走前门吧,什么姿势都可以。”
“不用了,您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也握住了她的手,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
“待会儿……怎么休息?我睡哪里?”她忐忑地问道,怕我要求三人大被同眠,那样她还真的不好拒绝。
“当然是您住这屋了,我去隔壁跟依依在一起。”
“哦,那还好。”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了下来。
“当然了,您要是想跟我们小两口一起睡也可以。”我补充道。
蓉阿姨轻声道:“你真的非要那样吗?”
我看她的神情犹犹豫豫的,似乎再多说两句就会心动了,觉得这样也没必要,非要勉强她去干什么呢?自己也只是信口胡说,她要是真跑到我和依依的床上,反倒是件挺麻烦的事。于是亲了一下她的粉面说:“只是随口说说,您别当真。”
她这才放松下来,两眼直直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挽留我,还是就这样看着我到隔壁去。按理说两个人男欢女爱之后应该睡在一起,最好能甜蜜相拥,这样才不辜负之前的一番颠鸾倒凤,可是我却要舍掉与她继续温存的机会,到另一个房间去陪着依依,这让她多少有点失落、不甘,甚至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丝小小的妒忌。
我摸了一下她的玉颈说:“您怎么呆呆地不说话?想什么呢?”
她勉强笑了一下:“没什么,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没答应你走我的后门。”
“嗐,我哪有那么小气,您放心吧,前门我还是会走的,不过给您提个小建议,以后有时间的话多拿警棍之类的东西通一下后门,小婿早晚还是要来拜访的。”
她眼波流转地瞥了我一眼,轻声说道:“什么呀,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回到依依的房间后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她还是烂醉如泥,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蓉阿姨都已经打了几炮了,依依居然还沉浸在梦中,看来“喝酒误事”这句话还真不是瞎说的。
我折腾了半天也有些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四点多的时候,依依把我推醒了,说要喝水,我端来三大杯水才满足了她的要求,她喝饱了以后就不困了,钻到我怀里不断抚摸着我的胸肌,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我低声说:“怎么,饱暖思淫欲了?”
她笑着说:“老公,难道你不想做那件事吗?”
“我当然想,但是你来大姨妈了。”
“嘻嘻,大姨妈已经走了。”
“真的吗?太好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必须大力配合了。
在一番你侬我侬的甜蜜接吻之后,我舔遍了依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事实上很久没跟她做爱了,我也非常渴望她的肉体,以前是怕她疼,现在既然主动提出要求了,那还客气什么,很快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之后,她终究是渐渐适应了粗大的肉棒,我可以这么说,自从鸡巴变身之后,在跟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里面,依依是适应得最慢的那个人。
因为怕弄疼她,我一直小心翼翼,但是她今晚的表现超好,也许是酒精助长了她的状态,她的快感渐渐汇集成河,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完全顾不上隔壁还睡着一个成熟的单身美妇。不对,依依一直不知道她妈妈今晚留宿在此了,所以才会这样旁若无人地大叫,刚才我也忘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