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叫……”
“快点,别犹豫了,叫吧,我就要出来了。”
“不。”
“叫吧,叫吧,蓉姐姐,一会儿咱们一起到高潮,多美好啊。”
“不,太丢人了。”
“没事的,不丢人,快点叫吧。”
不管蓉阿姨如何拒绝,我都抱住她的臀瓣软磨硬泡,大概是被我问得烦了,或者是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有些短路,她居然真的叫了起来:“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本来我也快到临界点了,一听到她这娇滴滴的声音,登时就破防了,抱住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了几下后,蓉阿姨重重地往下一坐,两个人突然同时叫了一声“啊”,身子一齐定格不动,接着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快感轰然而至,我的精液难以遏制地喷发而出,强劲地射进了她的蜜穴里,她在这一瞬间也到了高潮,一股暖流喷涌出来,尽数浇到了胀得通红的龟头上,使我的鸡巴一阵酥麻,精液射得更畅快了。
“喔……”随着阳精的不断注入,蓉阿姨进入了神游太空模式,双眼紧闭,筋骨俱酥,粉红色的胴体微微颤动着,娇躯撑起的弓形角度更大,乳球高高挺起,脸上和胸口布满了幸福的红潮,圆硕的乳峰显得更大了。
这一波高潮真是绵长持久,我紧紧搂住她的臀部,鸡巴用力上顶着,她也把耻部用力下压,使蜜道把肉棒连根包裹住,虽然大部分精液已经射出去了,我的屁股一抖一抖地,仍旧有一波波的小股精液涌入穴,每射一股她就抽搐一下,快感便如扎了根一般久久不退。
这时我也是飘飘欲仙,特别是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一阵阵收缩、抽搐,把肉棒包裹得特别舒服,好像她的舌头一样灵巧可爱。
待到蓉阿姨的力气耗尽后,她软若无骨的玉体才缓缓伏在我的身上,也许这时才感到了一丝疲倦,毕竟能像她那样长时间律动腰部的女性实在不多。
感受着两个大乳瓜压在身上,我觉得分外地舒服,禁不住摩挲着她的背部和屁股,她娇羞无限地注视着我,似有万种深情要传递出来,我一伸嘴将她的香口封上,她配合地跟我口舌交缠起来,两人互相在对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与舌尖之间展开了温馨的追逐,这种高潮之后的舌吻充满了甜蜜与柔情。
等到我们终于分开后,仍未完全软化的鸡巴恋恋不舍地从小穴里退出来,带出了汩汩的乳白色的精液,穴口的蜜唇仍旧显得神采奕奕,一点儿疲惫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蓉阿姨搂在怀里,她很幸福地依偎着我,谁看到了都会以为是两口子行房之后靠在一起享受余韵,只是女人的年纪略大一些,更成熟一些,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女婿和丈母娘搂在一起。
快乐的时光真是稍纵即逝,刚才还响彻房间的交合声终于平息下来,我抚摸着蓉阿姨光滑如玉的肩头说:“蓉姐姐,这次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
“有多舒服呢?”
“感觉像要融化一样,从下面一直遍及到四肢,全身暖洋洋的,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一点都不想动了。”
“我没有骗您吧?女人在上面真的很惬意的,因为她可以自己掌握快乐的节奏。”
“就是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小黄片里不都是这样嘛,总是一个姿势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开发点新样才有情趣,这方面您已经很保守了,以后要加强学习,前进的步子要迈得更大一些。”
“你又在开玩笑,我都已经吓得不行了,就怕依依听到咱们的动静。”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监控画面:“放心吧,她睡得正香,连姿势都没换一下。”
“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不能再冒险了。”
“好的,蓉姐姐。”
“你也不要再叫我‘蓉姐姐’了,让别人听到怎么办?”蓉阿姨皱着眉头说。
“您刚才不是还叫我‘好哥哥’了吗?”
“我正要说这件事,你也不要再提这个称呼了,刚才我是逼得没办法才叫你的,你下次再这么高调的话,咱俩就完蛋了。”
“好吧,蓉娘娘。”
“什么‘蓉娘娘’,别闹了,就叫一个字‘妈’,或者两个字‘沈局’不行吗?”
“叫三个字‘亲爱的’,行不行?”
她也没有呵斥我,只是轻声道:“你就是爱开玩笑,以后一定要严格管教你。”
“遵命,岳母大人。”
蓉阿姨拿起被撕坏的裙子说:“你看,这是我刚买的裙子,全被你扯坏了,都没法儿缝补,你真是野蛮,脱又不让脱,就是使劲拽。”
“做爱的时候把衣服撕破也会有快感,以后您慢慢就知道了。”
“那你的快感可是有点贵了。”
“没关系,我明天再去帮您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
“算了,这条裙子我不要了。”
“嘿嘿,其实上次撕坏我一条裤子,这次撕坏您一条裙子,这样大家就扯平了。”
蓉阿姨看了看我,忽然说道:“你真的想让我生一个孩子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开个玩笑,只是为了打炮的时候助兴而已。”
她伸出手指在自己眼前饶了绕,用一个很小的声音说:“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的,可以考虑一下。”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吓了我一跳:“您也是开玩笑吗?”
“我有一个师姐,前几天刚生完二胎,跟她家的老大差了将近二十岁,我前几天去看了,小宝贝可好玩了。”
“刚生下来的孩子像小猴子一样,哪里可爱了?”
“你就是没有爱心,等你生完孩子就知道了。”
我心想,不用等,我已经生完了,看这个意思蓉阿姨八成是有想法了,不行,得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于是急忙对她说:“莫非您也蠢蠢欲动了?想要再生一个小宝宝吗?”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您已经超过四十岁了,属于高龄产妇,生孩子是很危险的。”
“你妈妈不也生了吗?”
“是啊,她生了三胞胎,不过生的时候差点大出血,当时多吓人啊,您不也看到了吗?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我的身体条件比她好。”蓉阿姨自信地说。
“我妈妈的身体也不算太差,但是偏偏就遇到危险了。生孩子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您已经二十多年没生孩子了,不要轻易尝试了。”
“我觉得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可以让我非常顺利地完成分娩过程。”
“您想得太轻松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只要做好准备工作,小心保护自己,生孩子并不难。”她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然后呢,生完孩子怎么办?要是别人问谁是孩子的爸爸,您怎么回答?”我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她怔了一下,随即说道:“就说他出远门了,或者在国外。”
“不如说他是宇航员,到月球上定居去了。”
“你什么意思?”
“反正您也不打算让孩子的爸爸露面。”
“你为什么一直在给我泼冷水?”蓉阿姨有点不高兴。
“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正所谓忠言逆耳。”我直言道。
“我只是在讨论一个可能性。”
“您想都不应该想,这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我的师姐能生,我不能生?她比我还大两岁呢。”
“她能跟您比吗?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突然生出一个孩子,让同事和领导怎么看?让您的同学和朋友怎么看?”
“你好像很怕我生孩子。”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当然要为您的身体和将来考虑了,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关系到一个孩子能否健康成长,关系到您可能要面对世俗的种种压力,必须要慎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负责任了?”
“瞧您说的,我一直都很负责任。别的不说,我就问一句,您工作那么忙,以后谁来带这个孩子?谁来接他上下学?”
“不是还有你吗?”
“好吧,我可以去……可是孩子要是找爸爸怎么办?”
“让他去找你呀。”蓉阿姨斜眼看我。
“妈,别说笑了,您不会让我当孩子的父亲吧?”我哑然失笑道。
“既然你说出来了,那就这么办吧。”她轻描淡写地说。
我唬得身子一震:“您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她严肃地看了我一会,忽然轻轻一笑:“当然是开玩笑了。”
我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弛下来,急忙拍着胸口说:“你早说嘛,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在跳。”
“瞧你这点出息,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了。”
“唉,这个玩笑太像真的了,我的汗都下来了。”
蓉阿姨看着眼前的吊灯,口中喃喃自语道:“其实我挺想要个男孩的,依依小的时候总跟我嚷嚷没有小伙伴,我和老陆曾经商量过要个二胎,后来总吵架,这件事就搁下了。”
我抱了一下她光滑的肩头说:“妈,从小您不是把我当成了半个儿子吗?现在我和依依结婚了,我就是您的儿子了。”
她摆脱开我的手:“以前我当你是儿子,现在不行了。”
“我知道,您现在当我是好哥哥了。”
“脸皮真厚,还在开玩笑。”她斜乜了我一眼,缓缓坐了起来。
“您干什么去?”
“去洗澡。”
“然后呢?”
“睡觉。”
“不打炮了吗?”
“还打呀?你不累吗?”
“不累。”我轻轻揉捏着她饱满圆翘的硕臀。
“我累了,我要去休息。”蓉阿姨不再理我,起身穿着破烂的裙子去卫生间了。
等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她找好了依依不常穿的一件睡衣。她穿好以后才发现是件半透明的情趣睡衣,禁不住又羞又恼:“你又在捉弄我?”
“不合身吗?”
“非常合身,里面什么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你想让我在依依面前丢人吗?”
“没关系,我再给您换一件。”我又取来了一条睡裙,这次的款式比较偏于保守。
蓉阿姨换好新的睡衣后就进了依依的房间,我愣了一下:“妈,您进错房间了,应该是我陪着依依,您到隔壁去睡。”
“不,你到隔壁去睡,我陪着依依。”她大概是怕我继续求欢,把我支到另一个房间了。
我看了看她爱答不理的样子,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到隔壁去了。虽然自己也洗了澡,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精神上亦处于亢奋之中,鸡巴异常结实地高挺着,似乎还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是啊,今晚才射了两次,离开心过瘾还差得远呢。
又躺了一会,我越发觉得无聊,手里轻轻撸了一下粗壮的鸡巴,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打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一瞧,居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估计是蓉阿姨做了手脚。我悄悄爬起身来到隔壁,轻轻推了一下门,居然被锁上了。
想不到岳母大人还矜持上了,大概是对我刚才反对她生孩子的言论不满,可我也不能由着她胡说啊。她锁上门不要紧,山人早有准备,我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溜了进去,摄像头果然被毛巾挡住了,我蹑手蹑脚地刚走到床边,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正惊恐地看着我。
我嘻嘻笑了一下,对她挥了挥手。她用唇语问我:“你来干什么?”
因为平时都练过,我也用唇语回答:“您说呢?”
本来我进来只是想看一看,但是蓉阿姨的性感身材完全把我吸引住了,她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大奶球把睡衣高高撑起,浑圆的肥臀似乎就要破衣而出,衣服下摆露出的两条结实的美腿更是闪着幽暗的光,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美腿之间的隐秘地带。这件睡衣依依穿着正好,蓉阿姨穿起来就有些局促,也是她的身材太丰满了,但在我眼里这就成了罪恶的根源,我觉得嗓子一阵发干,无穷的邪念一起涌上心头,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手放在了大腿上。
她猜到我的用意了,继续用唇语说:“依依就在旁边,你不要胡闹。”
“我做噩梦了,好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了,想跟你们在一起。”
“不行,这里没地方了,挤不下三个人。”
“没事儿,我一手搂着您,一手搂着依依,还是能睡下的。”说完我就去抱她。
蓉阿姨急忙推开我的手:“你别闹了,当心把依依吵醒。”
“放心,她不会醒的。”
“你住手。”她还在跟我搏斗着。
“来吧来吧,三个人一起睡多温馨啊。”
“温馨你个头,快点出去。”
“亲爱的,别害羞了。”
蓉阿姨一直在极力挣扎,奈何我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她又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把依依吵醒,所以越来越被动,睡衣几乎要被我扒下来了,眼看被脱光是迟早的事了,她急忙哀求我说:“这样吧,我到隔壁去,你留在这儿,行不行?”我点点头。
她如释重负地起身往外走,不料我也跟了过去,她吃惊地回头看着我:“你干什么?”
“跟您一起去隔壁。”
“你太过份了。”她用唇语叱责我说。
“您选择吧,要么在依依旁边,要么去隔壁。”我直接把裤子褪掉一半,露出硕大的鸡巴给她看。
她气得直瞪我,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跟我讲道理也没有用,过多的纠缠还有可能吵醒依依,她干脆利落地对我说:“走吧,去隔壁。”我欣喜地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把盖在摄像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