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她扭了一下身子。
“那天我给您的钻戒怎么样了?上交了吗?”我把手撤开了。
“当然上交了,”她严肃地看着我,“幸亏你及时把东西给了我,那是一件很重要的物证,对案子的侦破非常有用,你差点就犯了大错。”
“我的确不应该那样,有点大意了,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你也是老警察了,这点常识都没有吗?案发现场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哪怕是一个档案袋、一个空瓶子、一张卫生纸。”
“是的,您说得对。局里对我有什么处理意见吗?”我不安地问道。
“我跟局长说了,念在你也是协助破案,不是有意窝藏物证,这件事只进行内部处理,不对你做出任何处分了。”蓉阿姨平静地说。
“谢谢妈。”
“不用谢,我也是公事公办,没帮你什么,要是你真的做了违法的事,我一样会抓你。”
“如果我调戏了妇女,您会抓我吗?”
“你调戏谁了?”
“您呀。”我低笑一声,大手又摸上了她的屁股,啊,肉乎乎地摸着真舒服,好像两个大白肉馒头。
“滚开,再敢耍流氓我就真的抓你。”她显得很生气,口气却没那么严厉,大概是怕依依听到。
“妈,上次我告诉您来的时候裙子里面不要穿内裤,您照我说的做了吗?”我的手摸到她大腿上,并一点点滑向半高裙的里面。
“混蛋,你想死吗?”她抬脚又把我踢到了一边,脸上却挂满了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红潮。
我笑了一下,正想上前再挑逗一番,依依那屋的音乐声忽然停止了,厨房里只剩下洗菜切菜的声音,蓉阿姨和我都变得谨慎起来,不敢再胡乱开玩笑了。
等我们把饭菜都做好了,依依才从卧室里出来,我促狭地问她:“陆老师,请问您是到屋里学做菜了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今天有点累,进屋躺了一会。”
“快请过来吧,现在开始学习怎么吃饭,可不能再错过了。”
“嘻嘻,老妈、老公辛苦了,我去拿碗筷。”她快走了几步来到餐桌前,发现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蓉阿姨对她说:“今天学会了几个菜呀?”
依依犯难地说:“一个都没学会,太难了,明天您能接着教我吗?”
我笑着说:“陆老师的方法真好,以后天天都可以吃大餐了。”
吃完饭以后,依依又回到屋里躺着,照旧一边玩手机一边听歌,还把音乐放得老大声。
蓉阿姨边收拾桌子边说:“依依被你惯坏了,连家务活都不干了。”
“她单位的事挺多的,回家以后总喊累,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再说了,”我压低声音对她说,“您不是要做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妇吗?我看截止到目前表现都非常好,可以继续进行观察。”
她的脸上迅速闪过了一抹红晕,似乎对我的话准备不足,我看她欲语还休的媚态挺可爱的,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亲了一口,她急忙推开我的身子,两眼紧张地盯着卧室的方向。我说:“别担心,她不会出来的。”
蓉阿姨皱着眉头说:“你别胡言乱语了,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
收拾厨房的时候,我俩一个洗碗,一个擦灶台,活干得有条不紊,我打趣说:“您觉不觉得咱俩配合得挺好,蛮像一对夫妻的?”
“我觉得你的皮子又痒痒了,是不是想挨揍?”
“您先别发飙,我有个秘密想跟您说一下。”
“什么秘密?”
“就是我的月经要到了。”
她嗤笑道:“你越来越能胡扯,都编出儿来了。”
“我说的是真的,每个月我都有几天心情烦躁,情绪焦虑,阳具又胀又痛,跟月经时的症状十分吻合。”我认真地说。
蓉阿姨又问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您得抓紧时间让我报恩了,如果这几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月了。”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听起来跟编的一样。”
“这不是编的,已经经过科学家的验证了,男人都有月经期,只是不像女人的症状那么明显而已。”
“那你来例假的时候是不是出血量很大?也要垫卫生巾?”她嘲弄地说。
“那倒没有,但是小便的颜色会很黄,生殖器的反应有点迟钝,像要进入冬眠一样。”我说得头头是道。
“说得蛮像那么回事,可惜我不是小姑娘,你这套骗不了我。”
“如果您不信的话,明天咱们找个地方单独聊一下。”
“我白天没时间。”
“您的意思是只有晚上有时间?一会儿去您家怎么样?”
蓉阿姨眉头紧锁地对我说:“你就别瞎胡闹了,好好跟依依过日子吧。”
“我没说不跟她好好过日子啊,您也可以加入进来,三个人的世界也挺快乐的。”我继续忽悠她。
“我不想加入,我要回家了。”
“妈,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就是上次说的我妈妈公司的那个项目,您能不能再帮忙疏通一下?”
“不行,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另想辙吧。”她异常坚决地回答说。
“妈,我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都行不通啊,只有请您出山了,您务必帮我这一次,再说您的钱也在里面押着呢,是不是?”我恳求说。
“你就别费劲了,怎么说都不成。”
“您到底想要什么条件啊?只要您说出来,我们就一定尽量满足,这还不成吗?”
我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蓉阿姨就是油盐不进,最后干脆拿起自己的包向门口走去,我急忙拉住她的袖子说:“您再坐一会儿呗,我又发现了一款超级好玩的游戏,咱们一块儿研究研究怎么样?”
她皱着眉头甩开我的手:“我不想玩游戏。”
“您怎么了?”她的态度让我有点纳闷,以前她遇到这种场面总是兴趣十足,乐此不疲的。
她没说什么,只是用幽怨的眼睛看了一下依依的房间,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今天肯定不行啊,又没人来找依依谈工作,她刚吃完一肚子美食,正在屋子里兴高采烈地消化着呢,浑身活力四射,满腔的精力无处发泄,有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蓉阿姨又跟我怎么玩游戏,又怎么陈仓暗度呢?
我低声说:“要不我找个理由去您家,就说有案子要办?”
“不行,不能总拿办案当借口。”
“我去把她哄睡着了怎么样?”
“你觉得她像要睡觉的样子吗?她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两只眼睛刷刷地放光,熬通宵都没问题。”
“我以前有个方法很有效,但是现在不能用。”
“什么方法?”
“就是疲劳战术,不停地跟她做爱,很快就能把她累趴下,但是依依来月经了,所以这个方法用不了了。”
“你这个办法太野蛮了。”
“但是很有效啊,简直万试万灵。不过您放心,依依的月经就快结束了,我马上就可以一展身手了。”
听说依依很快就可以做爱了,蓉阿姨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亮光,似乎在考虑什么私密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对我说:“别说疯话了,好好陪着依依,早点生个一男半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
“她这段时间都没动静,唉,早知道这样,那回就不做流产了。”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你们都还年轻,可以接着生嘛。”
“她最近有点怕我,嫌我的鸡巴太粗。妈,要不您帮我生吧。”
“臭不要脸,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滚远一点。”她小声怒斥道。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俩正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房间里传来依依起床的动静,两个人急忙恢复成秋毫无犯的神态。
片刻之后,依依从房间里出来,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要走,赶紧走过来搂着她不让走,蓉阿姨点了她的额头一下:“小馋猫,明天想学什么菜?”
“嗯……”依依想了想,连续说出好几个菜名来,我忍不住吐槽说:“一下子学这么多菜,能学会吗?当下贪多嚼不烂。”
“老公你放心,我肯定嚼得烂。”
“对,你不但嚼得烂,而且消化得也挺好,看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蓉阿姨说:“好了,我回去了,你们明天把食材准备好吧。”
趁依依不注意的时候,我快速地又摸了一下岳母大人的屁股,她这次没有反抗,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不悦的表情一闪而过,之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显得无所谓,我却心痒难搔,这几天和她动手动脚,撩拨得那叫一个热闹,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半推半就,始终让我心存幻想,觉得只要再添一把火就成了,于是悄悄准备了几打啤酒,打算采用最简单也最基本的方法——摆酒阵,就不信灌不倒依依,最好把蓉阿姨也喝得五迷三道,那样更方便我行事。
第二天我早早地把该做的事做完,早早地去买晚上要用的烹饪材料,早早地做好了一切准备,而且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射精了,目前完全是弹药充足,随时可战。
想不到刚回到家不久,蓉阿姨就到了,她手里也拎着两瓶外国酒,显然也是有备而来,我看看自己手里的啤酒,又看看她手里的洋酒,禁不住意味深长地说:“妈,看来还是您的准备更充分,我媳妇儿今晚是逃不过去了。”
她白了我一眼:“你含沙射影地在说什么?这是别人送我的酒,听说挺珍贵的,也比较少见,拿来跟你们分享一下。”
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把您分享给我更实际。”
她没想到我会突然行动,被我搞了个冷不防,错愕间我的嘴巴已如雨点般亲在了她的脸上,她又急又恼,一边躲闪一边说:“你疯了,依依就快回来了。”
“放心,她还没那么快到,咱们可以先亲热一会。”
“你怎么像只饿狼似的。”她气喘吁吁地跟我搏斗着。
我说:“您为什么非要到我家里来?依依天天在这儿多不方便。去您家不好吗?”
“你想什么呢?依依又没有出差,去我家干什么?”
“她这段时间正好来例假了,咱俩可以鸳梦重温啊。”
“温你个头,天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太没正形了。”
我见蓉阿姨还故作矜持,心说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儿扭扭捏捏,赶快配合一下得了,于是亲得更快了,终于把她的嘴彻底堵上了。她推了我几下没推开,任凭我把舌头钻到她的口中,两人的舌尖互相挑逗了一会后,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这时我们的表现比任何一对偷情的男女都更奇怪,她与其说是在反抗,不如说是在激烈地配合,只是她一会儿抗拒、一会儿沉迷的态度让我有点儿捉摸不定,不过我很快释然了,这可能就真正反映了蓉阿姨矛盾的内心,她既想跟我男亲女爱,又怕对不起依依,整个人如同飞翔在南北两极一般,反复在两种心情间徘徊。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帅气的外表、邪邪的眼神、痞痞的话语,以及温柔中带着野蛮的做爱方式,这些都对她构成了致命的吸引力,而且我近来频频撩骚的做法让她心乱如麻,所以即使觉得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她依然身不由己地向下坠落。
别看蓉阿姨已经四十多岁了,是个身经百战的公安局长,在感情方面却是战果寥寥,遇到我就等于遇到了生命中的魔障,从开始拼命地想要抗拒,到最后却发现无能为力,现在我住的地方对她来说俨然成了人间的天堂,充满了无尽的吸引力,让她绞尽脑汁、不顾一切地向我靠近,哪怕我这里燃烧着熊熊的地狱之火,她也要如飞蛾一般投火而来。
现在我的霸道强吻如风暴般席卷而至,她尝试着想要反抗,却发现越陷越深,之前的种种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情不自禁地与我舌尖对舌尖,两唇紧相连,痴缠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两只手也搂住我的后背,急促的呼吸声从鼻孔里喷出来,像极了一个深陷情网的熟女。
我一边亲着,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连衣裙里揉搓起了硕大的豪乳,她娇嗔地哼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想让我赶紧把手拿开,但我两面同时进攻,灵巧的舌头攻城略地,细长的手指轻搓乳头,她的身上越来越火热,电流一波波传遍肉体,爽得她浑身哆嗦起来,自己的忍耐仿佛到了极限,肉欲的渴望正占据全身,如果我马上脱下她的内裤跟她做爱,她一定不会反对。
正当我们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门口出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蓉阿姨敏感地察觉到了,她慌乱地推开我,一个箭步就进了卫生间,我也急忙对着客厅的镜子擦了擦嘴,顺便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转回身依依就打开了门,我赶紧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包,这才发现她也带回了两瓶白酒,我纳闷地说:“你喝白酒吗?”
“这是同事给我的,说可好喝了,让我尝一尝。老公,咱们晚上喝两口呀。”她挺兴奋地说。
“好啊,你开心就成。”我心说你们同事也是好队友,这一记神助攻真是恰到好处。
这时蓉阿姨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整理了一下妆容,神态又恢复了自然,只是两个脸颊还有点微微的红,显然是刚才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
我举起依依带回来的酒说:“妈,你看,依依拿了两瓶好酒回来。”
“好啊,这两瓶酒真的不错。”她看了看酒,又看了看我,估计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怎么三个人想到一块儿了,竟然带回了三种酒,这里面恐怕只有依依想真正地喝酒,我和蓉阿姨都是揣着别样的心思。
有了晚上进行活动的热烈期盼,我和蓉阿姨格外卖力地开始了晚餐的准备工作,我一点儿都没有骚扰她,也没有往她的屁股上粘东西,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怎么营造晚上的气氛,让大家喝得开心,喝得尽兴,怎么让那个小电灯泡喝得醉醺醺,能喝倒最好。
依依不知道我们的心思,她口口声声说要学做菜,却只在厨房待了一会,剩下的时间都在房间看电视。她一定想不到她的妈妈和老公是一对偷情男女,正在心照不宣地合谋怎么设下酒局灌倒她。如果她真的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