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顾不得理会现场,依然紧紧抱着,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这次的射精真是太爽了,感觉鸡巴像通了电似的一波一波地痉挛着,别说床塌了,就是天崩地裂也不在乎。蓉阿姨也处于高潮之中,她紧紧锁定我的身子,恨不能把自己揉入到我的身体里。
等我们从快乐中清醒过来后,她看了看混乱的现场,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说:“你是来负责拆家具的吗?上次你和依依弄坏一张床,这次又弄坏一张床。”
我嘟囔着说:“现在这些家具的质量真是不行,这张床才买了多久就散架了。”
“怎么不说你自己像个牛犊子似的呢?就是钢筋铁床也架不住你这么折腾。”
“今天我就去给您买张新床,这次一定要买结实的。”我认真地说。
“你又把我弄得浑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
“太好了,同去同去。”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她赶紧拦住我:“算了吧,我可不敢让你跟我去了,这个澡一洗起来就没完没了,还是让我自己先去洗好了。”
既然她这么说,我只好先留在卧室里。她去卫生间以后,我随便在地上扫了一眼,意外被床下一个压破的箱子吸引住了,那里有一个奖杯看起来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忍不住好奇心,把那个破损的箱子拽了出来,拿出里面的东西瞧了一眼,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箱子里竟然都是跟我有关的东西,有我和蓉阿姨参加游泳比赛获得二等奖的奖杯、证书、“最佳情侣奖”奖状,有我教她谈恋爱时送给她的那枚戒指,有我上学时送给依依的一些礼物,竟然还有我读中学时的一本学习笔记,最令人吃惊的是,上次我俩车震时撕坏的裤子和内裤也被她收藏了。
箱子底部的一个小盒引起了我的兴趣,那里面放了一张手机内存卡,不知道卡里存储了什么秘密,竟被被保存得这么小心,我疑心里面可能是一些私密的图片,没准儿还有蓉阿姨的裸照呢,嘿嘿,真是越想越兴奋,我情不自禁地把内存卡插到自己的手机里,发现里面果然存储了大量照片和视频,不过都是我和蓉阿姨参加游泳比赛时的精彩镜头,而且大多数是我俩接吻的抓拍和片段,足足有几千个文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居然一张都没给我看。
我正在翻看照片的时候,她已经洗完澡回来了,一见到箱子大开便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扑到我面前把箱子盖上,还去抢我手里的手机:“把内存卡还给我。”
我笑着躲开她的手:“您还真有心,收藏了这么多好东西,有一些我都没印象了。”
“谁让你打开箱子看的?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知道吗?”她有点气急败坏。
“是床塌了以后把箱子压坏了,我才看见的。”
“那你也要征得我的同意才行啊。”
“您正在洗澡,我就没打扰您。”
“好了,别废话了,快点把东西还给我。”
我笑着问她:“请问您怎么有我中学时的课堂笔记?连我自己都没有了。再就是上次我在车里撕坏的裤子,您怎么也收起来了?”
她的粉脸刷地红了一大片,窘迫得恨不能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那条裤子质量还可以,白白扔掉怪可惜的,我不喜欢浪费……”
“裤子都撕成两半了,还有保存的价值吗?留着当开裆裤穿吗?”
“你不懂,艰苦朴素是我们的优良传统,穿衣服也是这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嘛。”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只是往旁边看着,就是不与我对视。
“那您为什么还收集了我别的东西?我办公室里有一些扔掉的小工艺品也跑到您这儿了。”
“刚才不是说了,使用东西要节约,不能浪费。”她的嘴还很硬,就是不肯承认暗恋我。
“好,那这张内存卡就不还给您了。”
“不行不行,你必须给我。”这次她真的急了,上来就要抢我的手机。
我很迅速地闪开了,接着笑着对她说:“怎么,您没有备份吗?”
“别闹了,快点给我。”她显得很懊悔的样子,看来我猜得没错。
“还是先借给我看两天吧,您可真坏,拍了这么多比赛的照片和视频都不给我看,以前问您的时候还说没有,没想到瞒了我这么久。”
“这是别人拍的。”她红着脸继续上来抢手机。
“那您也应该跟我说一声,怎么能一个人独享呢?”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她已经贴得我非常近,呼吸都打在我的脸上。
我努起嘴对她示意了一下,她无奈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接着继续讨要内存卡,我促狭地说:“想要回内存卡就叫我三声‘好哥哥’。”
“怎么又来这套?”
“那您到底叫不叫呢?”
“好女婿,好女婿,好女婿。”她的嘴很硬,楞把“哥哥”换成了“女婿”。
我知道她不会服软,也不会叫我“好哥哥”,自己不过在拖延时间而已,从发现内存卡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把卡里的内容往自己的手机上复制,如今耗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已复制完毕,当下微微一笑说:“好吧,看您这么诚心,内存卡就还给您了。”把卡退出来交到她手里。
她小心翼翼地把卡放回到小盒子里收好,接着问我:“你还拿了别的东西吗?”
“没有。”
“对了,你是不是送给依依一个石葫芦,上面雕刻了一个神鸟,底部还刻了一个‘依’字?”
“对呀。”
“为什么不送给我一个?”
“您也想要吗?可那是我送给爱人的呀。”
“安诺和北北是你的爱人吗?你不也照样送了她们吗?”
“她们是我的亲人。”我解释道。
“难道我不是?”
“好吧好吧,也送您一个,不过您可千万不要拿出来显摆,当心被人看出破绽。”
“我当然会小心的,以后不会再往床底下放了。”她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锁到柜子里,一转头却发现我正在那儿“呵呵”笑着。
“你笑什么?”
“您既然把跟我有关的东西都收藏了,不妨把我也收藏起来,这样下回睹物思人的时候就不怕无所依靠了。”
“别开玩笑了。”
“妈,看这架势您好像喜欢我很久了,收藏这些东西要不少时间吧?”
“别乱说,这是以前出去游玩的纪念品,不想扔掉而已。”她硬着头皮解释说,两只眼睛一直在左顾右盼。
“为什么每个纪念品都跟我有关?”
“碰巧而已。”她还在辩解,神色特别惶恐。
我从来没见她的脸那么红过,大概是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发现了,感觉有点无地自容的样子,于是又笑着说:“依依知道您收藏的这些东西吗?”
“不知道。”
“可以找她来共同欣赏吗?”
“我警告你,一个字都不许跟她说。”她的眼睛马上瞪起来了。
“我还有一件纪念品很有意义,您想不想收藏?”我不怀好意地说。
此时我的口气明显轻佻起来,她居然听不出来,一点儿都没有警察的警惕性,反而傻傻地问道:“什么纪念品?”
“是我和依依第一次做爱时的战利品。”
“到底是什么?”
“就是我俩的生殖器摩擦时掉下来的阴毛,被我精心收藏了。怎么样,您有性趣吗?”
她把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还当我是岳母吗?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
“好吧,您不要我就自己留着了。话说您没收藏咱俩做爱时掉下来的阴毛吗?”
她抬手就拍了我脑袋一下:“别贫了,快去洗澡吧,轮到你了。”
我应了一声,拿起手机进了卫生间,我的手机可不能落到她的手里。
洗完澡以后我们就分头去上班,因为做贼心虚,不敢同车去单位。
虽然人到了单位,我还停留在昨晚梦幻般的大战里,脸上时常露出诡异的傻笑,同事们都以为我没睡醒。
我发了一会呆,总觉得昨晚的事不过是昙一现,蓉阿姨今天一定会跟我恢复正常的同事关系,以后必然要划清界限,重新进入冷战状态,如果再严重一点,可能在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理我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想要去试探一下,就以送文件为由进了她的办公室,她果然不卑不亢,冷若冰霜,我心说要坏,岳母大人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急忙找机会向她悄悄靠近,嘴里一直在东拉西扯。
等离她很近的时候,我故意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她没有闪躲也没有发火,只是侧脸微红了一下,这下我心里有底了,原来她还是无法抗拒我的,当下捏住她的玉手说:“您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帮您暖一下吧。”
她急忙把手挣脱出来,轻声对我说:“别乱来,当心有人进来。”
我小声说:“下班以后一起去吃饭吧。”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颔了下首,我心领神会,马上起身出去了。
到了晚上,局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和蓉阿姨才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单位。
我们去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地方吃饭,她坐得离我远远地,之后去看电影,她也坐得离我远远地,我心想这也太谨慎小心了,当下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她慌促地看着我说:“你干什么?”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说:“咱们一起出来的,您做什么事情都离我八丈远,到底是什么意思?练习心电感应和无线接收吗?”
“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遇到熟人就麻烦了。”
“这么远的地方能有什么熟人?再说这是最后一排,没人会看到咱们的。”
她觉得浑身不自在,想推开我放在腰间的手:“别这样。”
我低声吓唬她:“您要是再乱动我就站起来大喊‘我尿裤子啦’,让您跟着一起曝光。”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敢乱动了。我终于搂着她把电影看完了,期间还强吻了她一下,她用力踩了一下我的脚作为回应。
离开电影院后回到她家,两个人洗了洗就上床性交,她比以前主动热情多了,但是仍然不肯说大胆的情话。我和她欢爱过后偎在一起玩一款射击手游,我惊讶她还记得这个游戏,她说:“当然记得了,这是那次去北京你教我的,也是我玩的第一个游戏。”
“您还真恋旧。”
“没错儿,这么多年我就只玩这么一个游戏。”
我吃了一惊:“不会吧?”
“怎么不会?就是这样。”蓉阿姨认真地看着我。
“好吧,我真佩服您。您不会从那次北京之行就看上我了吧?”
“别自我感觉良好了。喏,这个给你。”她递给我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的钥匙,你拿着吧,以后来找我就不用再钻到快递箱子里了。”
我接过钥匙愣了一下,难道她要从此对我敞开心门了吗?以前想了那么多招要进她家,每次都历尽千辛万苦,现如今却轻轻松松地拿到了钥匙,也不知是该庆祝还是悲叹。
很快,我去家具城给她买了一张新的大床,这次我特别叮嘱商家选一款能承受两千斤重的大床,他问是给大象睡觉吗,我说不是,他说那就好,于是给我选了一张最结实的床,下午就送到了岳母家里。
从那以后,我和蓉阿姨就开始了正式的偷情关系。她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面对我的温柔攻势总是不知不觉地沦陷,渐渐难以自拔。其实她的阴部已经不怎么瘙痒了,“痒”的药性也基本解除了,不过我们不约而同地忽略了这件事,仍然以“治病”为第一宗旨,并乐此不疲地不断增加“疗程”。
在单位,她依然是威严冷酷的副局长,到了我面前却变得百依百顺,对我的纠缠也来者不拒。我说她的翘臀很漂亮,特别最适合穿丁字裤,她就买上几百条t裤天天换着穿,我说自己是丝袜控和美腿控,她就在任何地方任何场合都穿丝袜,我有一次戏言依依的皮肤比豆腐都嫩,她便开始关注各种美容和护肤品,还偷偷买了不少,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蓉阿姨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从那以后她开始不见别人介绍的对象了,什么样的都不见了,好像谈恋爱时才有这个劲头。并且她总缠着我要石葫芦,我只好再找那个古玩店的造假高手仿造了一个,这次在外端上雕刻的神鸟是金乌,底部刻上了一个“蓉”字。
那位高手对我打趣说:“恭喜你又增加一个好妹妹。”我心想,这回你可猜错了,这次增加的是“好阿姨”而不是“好妹妹”。
蓉阿姨拿到石葫芦以后非常高兴,戴上以后不住照镜子,我说美一会儿就得了,可千万别戴着出门,让熟人看到就完蛋了。她白了我一眼说,管好你自己得了。
在我的影响下,她开始看一些小黄文,尤其偏爱岳母与女婿的题材,每次都看得欲罢不能,还常常跟我一起讨论。我觉得她的心房已经被我攻占了,下次再约她去看电影的时候就开始付诸实践,可她坚决不肯跟我在电影院里亲热,别说做爱了,连口交都不行,后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只给我打了一次飞机,还是在全场根本没有几个人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