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以后,我大摇大摆地到蓉阿姨的床上躺下,她来到房间门口后愣了一下,还是走进来在床边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她见我不说话,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便好奇地凑过来瞧了一眼,发现我在看一部电影,内容也是关于一位岳母和女婿的不伦之恋,那位女主角是一位公司高管,在一次酒醉后和身为下属的男主角发生了一夜情,两人在懊悔和尴尬后开始了微妙的感情交流,几经挫折后由于身份的差异和误会而分开,男主角调离该公司,几年后二人再碰面,男主角却已成为她女儿的男朋友,精彩的情节由此展开。
蓉阿姨最初只是随便瞥了几眼手机屏幕,后来越看越入戏,情不自禁地偎在我身边一同观看起来。我大着胆子把她搂在怀里,边看边亲她的粉面和脖颈,她安然承受,我又把手放在她的乳球上赏玩,她也不反抗,鼻子里不时发出急促的呼吸声。我想她也是被剧情吸引,感同身受地联想到跟我的不伦关系,片中岳母和女婿的爱欲交缠深深引起她的共鸣,让她也情难自禁起来。
当看到男女主角的亲热戏时,蓉阿姨的呼吸更急促了,我这时的注意力已不在电影上,一双魔掌把她的绝美胴体上下摸了个遍,那红肿圆硕的大樱桃在乳峰上一颤一颤,招摇的腰肢如妖狐一般魅惑,湿滑的蜜穴轻轻一碰便沾了一手的汁液,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待我夺下手机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时,她眼波流动却不与我直视,双颊红彤彤的显然已情热如火,我在她身上挑逗了一番后柔声问道:“妈,能不能把您那套夏季警服穿上?”
她斜了我一眼:“怎么又来这套?上次你让依依穿我的警服,我还没说你呢。”
“她穿没有您穿好看,嘻嘻。”
“我哪里好看?”
“您的身材是魔鬼之腰,容颜是仙女之姿,男人看了想犯罪,女人看了很惭愧,月亮见了要流泪,太阳见了想撤退,如果谁要娶了您,就会得罪全人类……”我一个劲儿地赞美她和夸赞她,把她夸得有点儿飘飘然了。
原以为她会严词拒绝,没想到她很顺从我,在我一番游说下居然换上了警帽、短袖衫、警裙以及黑色的分体丝袜,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我接着提出一个新的要求:“您可不可以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
她瞪了我一眼:“不行。”
我不甘心,又磨了她一会,她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看着美艳的蓉阿姨跪在那里,警裙卷在腰间,肥美圆滑的臀部对着我,让人既又意外又兴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公安局长啊,而且还穿着警服,又是我的岳母,现在我就要用后入式进入她的小穴了,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我挺起铁棍长枪抵在湿滑的穴口,一本正经地问道:“妈,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她低沉着声音说:“治疗你个头,上床就是上床,还掩饰什么?”
看来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掉了,我干笑了两声,把鸡巴徐徐送入了紧窄的玉门中,她期待已久地仰起脖子,发出满足的哼吟声。
话说蓉阿姨今晚真是温婉顺从,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看法,莫非她真的打算把身心都献给我?这个发现让人又是兴奋,又是心慌。
随着抽插的持续进行,她身上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扭腰摆臀的动作越来越纯熟,臀间两片火热的小阴唇紧紧贴在棒身上,红得仿佛要滴血。刚才还纵横疆场的骑士如今却成了一匹烈马,似乎要脱离缰绳驰骋而去。
蓉阿姨的热烈反应也激起了我的斗志,眼前娇媚的肉体、销魂的呻吟、芬芳迷情的幽香格外勾人,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即便已跟她欢好多次依然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我欲念旺盛地从背后按在她的丰胸上,将那两个倒挂葫芦般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双手还磨搓挤压竖起的乳头,肆意玩弄,爽得她戴着警帽的头部左右摇晃,丰腴的腰肢如蛇一般扭动,陶醉地舞动娇躯,鼻中竟是抑制不住地婉转吟唱,声音无比温柔甜美。
几乎就在我揉捏美乳的瞬间,蓉阿姨的脸埋进身下的床单中,上半身垂成一条斜线,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从她的腿间不断滴落爱液在床单上,濡湿了一大片区域。
我觉得大肉棒被她的玉门夹得舒爽非常,而她又猛摇那迷人至极的浑圆挺翘的丰臀,一扭一甩地更增情欲,让人觉得如果不打几下就是暴殄天物,忍不住挥手在臀瓣上拍打起来,她起初不太适应,不满意地“昂”了两声,试图进行反抗,但在我的一番狂插下很快变得老实了,头部又垂了下去。
就这样,我一边欣赏着美艳岳母的姣好玉体的扭动,一边拍击着颤巍巍的臀肉,她的娇吟声更响亮了。能见到一丝不挂的蓉阿姨被自己肏弄得如此失态,真是让人兴奋到了极点,而此时的她星眸微张,无力地被我从后面搂住抽插,也是全无反抗之力。
我插到兴处,直接搂住她的脖子往后扳,她顺从地回过头来与我甜蜜接吻,看来女人一旦卸下包袱放开了真是深不可测,情到浓时让她做什么都可以,此时她一脸陶醉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中情意盎然,俨然把我当成了最爱的心上人。
由此可见之前说的话是对的,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蓉阿姨现在就是既爆发,又失态,谁也挡不住她追求快乐的脚步。
我吐出她的舌头戏谑地说:“妈,您的身份是警察,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呀?”
“我不知道……”她猜到我又要撩拨她,索性给了一个最简单的回答。
“您不喊两句‘有坏人’或是‘抓流氓’吗?”
“我不想喊……你自己喊吧……”
“那您说‘缴枪不杀’行不行?”
“为什么要喊这个?”
“您现在不就在撸我的枪吗?最后不是要让我把子弹打出来吗?”
“你真无聊……”她虽然被我推动得身子一再耸动,却不肯照我说的来。
“快点说嘛,这样才有情调,是不是?”我又用富有磁性的声线诱惑她。
蓉阿姨正在意乱情迷的当口儿,架不住我的温柔攻势,面带酡颜地喊了句“缴枪不杀”,我笑着回应道:“好的,末将就是想听这句话,不过您可要加把劲,我的枪可没那么容易缴的。”说完就还以更猛烈的一番攻击。
她“啊”地惊叫一声,在我强有力的插穴下越来越沦陷,身子就快完全趴在床上了,只是高高翘起的巨臀还在我的掌控中,我抱着这两瓣臀肉发出快如闪电的一轮轮攻击,让她的快感打着滚地直线飞升。
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后入式是一种进入更深、更容易刺激到宫颈口的敏感姿势,被猛烈撞击会产生强烈快感,达到的高潮也比平时强烈,而对于男人来说,可以清楚看到肉棒在蜜穴里进出,还能看到粉嫩的菊一张一合,视觉上的刺激感也极为浓烈。
就这样,在我热烈的抽送下,蓉阿姨越来越失控,不用提醒就不停说着“缴枪不杀”,我见这个势头很好,又给她熊熊燃烧的爱火上浇了一勺油,开始大力地按揉蜜道、扣弄菊,爽得她不知身在何处,不由自主地收紧了菊蕾和蜜穴,勒得我的肉棒跃跃欲射,大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到了快乐的最后时刻,她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娇躯剧震,双手抵住床头,脚掌向后勾住我的腿,脚趾紧收在一起,腰肢发力,屁股向后顶去,嘴里像说绕口令一样不断喊着“缴枪不杀”,几乎要把深入洞府的鸡巴勒断了。
终于,她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爱液如崩塌一般奔涌而出,排山倒海的快感扫过她的全身,烧红了两个人的身子,烧得我也到了极限,抱住她傲翘肥腻的屁股一阵哆嗦,大量黏稠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径直射入小穴深处,真的把“枪”和子弹都“缴”给她了。
缴枪之后,我从后面抱住她的玉背,跟她一同瘫软在床上,两人如两根面条一样缠在一起无法分开了。
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上翻转下来,虽然室内开着空调,两个人的身上都汗水淋淋,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胴体说:“这个澡白洗了。”
“没事儿,我带您再去洗一遍。”说完我就抱起她来到浴缸里,殷勤地给她擦洗全身。她推让了几下说“不用了”,我热情地说:“都老夫老妻了,您还客气什么。”
她瞪眼看着我说:“你还真不见外,谁跟你是夫妻?”
“不就差道手续吗?您就别矜持了,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过两年您再给我生个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我的侧福晋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不理你了,没一句正经话。”
我笑了一下,专心擦着眼前滑嫩的玉体。说是帮她洗澡,实际上我主要抚弄她的敏感区域,乳房、屁股、小穴尤其成为爱抚重点,捣蛋的手指不时伸进孔穴中搔弄,弄得她反抗也不是,享受也不是,就这样被我赏玩着。
洗完之后我们俩都脸红心跳,情不自禁又到床上舞弄起来,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爱与欲的纠缠是那么缠绵悱恻,男欢女爱成为今晚的主旋律,在双人床的一阵剧烈摇晃中,我又把精液射入到她的小穴中。
射精之后我们又陶醉地拥在一起,她指着湿漉漉的身体说:“你看,又白洗澡了。”
“很简单,接着去洗不就成了?”我又把她抱到卫生间。
到了浴缸里我又把刚才的过程重演了一遍,一边给她洗澡一边上下其手,最后摸得她不堪忍受,又跟我到床上再行男女欢爱之事。
这次到了高潮后她却不再提出汗的事了,我忍不住问她:“您怎么不建议去洗澡了?”
她摇摇头说:“我不想再去洗了,每次进了浴缸你都挑逗我,出了浴缸就拉着我做那种事,等做完以后再抱我去洗澡,洗完澡再上床,这不成了无限循环了吗?”
“但是您的肌肤越来越好啊。”
“别提了,今晚洗了三遍了,皮肤都泡肿了。”
“好吧,那就不洗了,睡觉。”我拿毛巾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接着就把她搂在怀里关了灯。
今天的体力消耗很大,光是在床上和浴缸之间就折腾了好几次,我和蓉阿姨都现出疲态,躺了不多久就睡着了。不过我像以往那样又露出“午夜色狼”的本色,半夜去卫生间放水回来,见到她睡衣下娇艳欲滴的傲人身材又来了性致,趴到她的身上就开始吻遍全身。
她迷迷糊糊地哼道:“你怎么又来了,不累吗?”
“今晚能跟您共度良宵,做多少次都不觉得累。”
“别折腾了,睡觉吧好吗?”
“不会吧,难道您不想做吗?您的下面都湿了。”
“唉,我遇上你真是命犯狼毒,你不愧是狼中之狼,前些日子抓的三个变态色狼加起来都不如你好色。”
“我怕过了今晚您就不肯跟我做了,当然要抓紧时间。”
“好吧,你不嫌累就来吧。”她知道劝不了我,便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任凭我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这次我们的做爱依旧激情四射,动作幅度也很大,双人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似乎对于我们不知疲倦的男欢女爱有些怨言了。
做到性处,我突发奇想,想试着走一下蓉阿姨的后门,便将鸡巴突然拔了出来,她“咦”了一声,对于快感的中断显得很意外,我往鸡巴上涂了一些润滑液就直奔软嫩的菊蕾,没等她反应过来先把龟头塞了进去,她“呀”地发出一声惊叫,继而恐慌地对我说:“小东……你插错地方了……”
我装糊涂说:“是吗?哎呀,灯光太暗,看不清楚……”但是下身却暗暗使劲,把鸡巴又往里塞进去了一些。
“不行,不行,好疼呀……”她惨叫了两声,猛地一巴掌呼在我的脸上,接着一脚踹到我的肩头,把我踢到了一边。
我敏捷地坐起来,看见她正一脸痛惜地抚弄着自己的臀穴,似乎在检查有没有被戳破,就凑上前说:“您怎么了?为什么又打我的脸?”
“你刚才往哪里捅?”
“黑灯瞎火的,八成是迷路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屁股洞那么紧还感觉不出来吗?”
“总插前面太单调了,换换后面不行吗?”
“换你个头,差点让你插成肛裂了,你还有没有准谱了,屁股洞是随便插的吗?”
“试一下好不好?我会慢慢的来。”
“去你的,再敢碰我那里就滚出去。”
“好吧好吧,我不试了还不行吗?插前面可以吧?”
“你来吧,但不许再捣鬼。”她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知道了。”这次我没有作妖,在她警惕目光的注视下老老实实的插入小穴,继续开始活塞运动。
几十个回合插下来,快乐的感觉又回到身上,大床又发出痛苦的摇晃声,卧室里也泛滥起男人女人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这次我没有再生波折,一路快慢有序的抽插下来,又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看她在我身下抖成一团的样子真是很有成就感。
高潮之后蓉阿姨变得很敏感,一直用玉手护着自己的后庭,生怕我再破门而入。我知道自己的鸡巴太大太粗,就是以前往她们的菊蕾里插都很费劲,何况现在已经变身了呢?于是暂时打消念头,规规矩矩地搂着她睡到天亮。
不过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就欲火重燃,又在她的身上舔弄起来,她无可奈何地哼了一声:“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妈,一日之计在于晨,开始做运动吧。”
“你跟依依也这样吗?”
“差不多吧,但是自从把她插昏过去以后就不敢这么频繁了。”
“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你不会真是大牲口托生的吧?”
“要不您搬过来跟我和依依一起住吧,这样也方便一些。”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我:“什么方便?是揍你方便吗?”
“您不觉得我天天往您这里跑太费事了吗?住得近一点不是皆大欢喜吗?”
“皆大你个球,欢喜你个鬼,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吗?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要是敢在依依面前提这件事我就抱着你一起跳楼。”她气势汹汹地说。
“那依依不就成寡妇了吗?”
“当寡妇也比被你侮辱强。”
“好吧,那就不在一起住,请问我可以进来了吗?”
“你真的还要做呀?我算被你给毁了。”她无奈地看着我,但是身子已顺从地放松并展开,盈盈的蓬门也做好了欢迎客人的准备。
蓉阿姨这次异常地温存,几乎对我百依百顺,只在我捅她菊蕾的时候打了我一巴掌,这已经算格外开恩了,按照以前的惯例每次都要打十几个耳光。
再次进入她体内后我们马上缠绵在一起,她对我非常配合,我们上面接吻,下面插穴,休息了一晚后只觉得体力充沛,爱的动力绵绵不绝,快感如潮般拥住两个人,她越来越放得开,把我抱得非常紧,两条美腿夹住我的腰,身子跟着我一起摆动,脸上的表情也欲仙欲死,毛孔间不住透出幽兰麝香,喷洒着女体香味,简直比那些极品媚药还要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
随着抽插间荡起的迷人的情欲滋味,销魂的呻吟声再次从她的香口中发出,熊熊升起的欲望之火无法解也不可解,我的肉棒被刺激得成了一只发了疯的大老鼠,不住在她的小穴中钻探打洞,汗水从我额头流下,汇聚在下巴上,一滴滴地掉落在她布满晶莹汗珠的丰胸上,她也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
突然间,蓉阿姨尖叫一声,全身僵硬地绷直了,一波波粉碎般的强烈高潮袭击着她的大脑,心深处一圈圈的膣肉勒紧了我的金箍棒,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高叫了一声,撅着屁股发出更凶猛的一连串猛攻,把床摇晃得发出凄惨的叫声,仿佛随时都要解体报销。
最后的快乐时刻如期而至,我一边嚎叫着一边把精虫喷射到她的体内,她的美肉身子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猛烈哆嗦着,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搂住我一同摇摆,床被晃得“吱吱”声更大了,饶是如此也无法散发内心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这次的晨炮打得高潮迭起,我和蓉阿姨都进入忘我的状态,把床摇晃得像一艘小船一样摇摇欲坠,最刺激的一刻终于到来,在我们的几波大力晃动之后,忽然听到“轰”的一声响,两个人随着床板一同趴到了地上,床头也歪斜着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