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趁依依和妈妈不备溜到安诺和北北租的房子里,她们一见我来到就欢喜万分,轮流上来与我拥抱、亲吻,安诺还叮嘱北北:“快点把热水器插上,一会儿哥哥要洗澡。”
我急忙摆手说:“我不是来做那件事的。”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在我家的楼下租房子?”
“反正我也要找地方住,再说这样离你更近,不是很方便吗?”
“但是离依依也很近呀。”
“没事儿,我们已经做好防护措施了,你来瞧瞧吧。”安诺说完就开始带领我参观房间。
原来她们租了相邻的两间房,阳台是相通的,平时两个人就住在一间房里,另一间房保持空闲状态。由于另一间房通往另一个单元,遇到紧急情况时两人就可以通过阳台跑到隔壁并从别的单元逃脱。
不光如此,房间内也有机关,有几面墙是活动的,就连大床也被做了手脚,不但可以折叠变形,还可以藏人。
我看了一遍房间布置后感觉叹为观止:“你们俩可真是煞费苦心,安诺,你那天跟依依到底谈了什么?你不怕在电梯里见到她吗?”
安诺笑而不答。
我又问北北:“你在妈妈和依依的眼皮底下搬到这边住,不怕被她们发现吗?”
“平时我们都从另一个单元走,基本上不会遇到她们的。”
“这样太冒险了吧?”
安诺说:“你不知道吗,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担心地说:“你们这是要把我放到火堆上烤啊。”
“你担心什么,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对门不如共屋,共屋不如同房……”
“我知道后面那几句,是不是:同房不如上床,上床不如内射,内射不如爆菊,爆菊不如互爆?”
“你又开始胡编乱造了,哪有后面那些?”
“我建议你俩别玩得太大,当心被人发现。我可是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下次再这么打一顿的话我就该进icu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摸着脑袋,还对那天瓶砸头的事心有余悸。
偷情可真是最危险的游戏,不知道下次揍我时是依依领衔还是妈妈统军,反正想毫发无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本来我已做好了复婚的准备,可是依依又不肯跟我去登记了,无论我如何软磨硬泡她都没反应,连蓉阿姨都着急了,见天儿问我何时去办手续,我无奈地说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蓉阿姨不悦地说:“你是不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我可没有,从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把她当成祖宗供着,您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你对依依还真不错,不让她干活,还对她百依百顺,”她颇有感触地说,“要是没有拈惹草的毛病,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
“您难得这么夸我,怎么样,是不是想嫁给我了?”我笑着靠近她。
“你看,说着说着就来了,你就没有正经一点的时候吗?”她不住往后退着。
“好吧,说点正经的,您最近是不是又见依依的爸爸了?”
“你找人跟踪我了?”
“先别说那个,他又跟您提复婚的事了吧?”
“我复不复婚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点我跟我岳父倒是挺相似,都想跟前妻复婚,都被拒绝了。”我自嘲地说。
“在渣男这一点上你们也挺相似的。”她撇了撇嘴。
“我这是关心您,您怎么还攻击起我来了?我找人查过了,他成立了几家新公司,想借着复婚的契机让您当股东和法律顾问,他还惦记着要分您婆婆的财产,打算拿您当筹码,是不是这样?”
“你怎么什么都晓得?”
“为了防止您被那个老男人骗,我可是没少下功夫。”
“可惜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我上次就说过了,他接近您是有目的、有预谋的,您当时还不信,这下相信了吧?”
“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搞定。”蓉阿姨越来越喜欢跟我打嘴仗了,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有时我说一些很无聊的话题她也能津津有味地接下去。
“不过您为什么跟他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个你也听到了?那是我搪塞他的话,不用当真。”
“能跟我介绍一下您的男朋友吗?我想看看他有多帅。”
“都说是搪塞了,你怎么还问?”蓉阿姨怕我越说越不靠谱,直接甩开我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她明明在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了男朋友,却嘴硬不肯承认,这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且看我如何一点点剥开她的伪装,让她在我面前露出全部的心扉。
机会很快就来了,蓉阿姨在网上订购了一台跑步机,估计这两天就要到货。我趁着有一天晚上她独自在家,钻到一个硕大的快递箱子里,找了一个人冒充快递员把箱子送到她家门口。
她不疑有诈,签字之后便让快递员将箱子放在玄关处,自己转身去拿拆箱的工具。等她拆开包装后看到我的笑脸时,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她愣了一下,马上向门口冲去,我反应很快,一下子跳到她面前,她转回身又去抢夺自己的手机和对讲机,也被我先拿到了。
没有了通信设备的蓉阿姨稳定了一下情绪,故作轻松地对我说:“小东,怎么来之前都不打个招呼?”
“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我笑着说。
“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位老同学送了我瓶好酒,咱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行呀,小婿正有此意。”说完,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您说呢?”
“我听不懂。”
“当然是先治疗、再喝酒了。”所谓速则乘机,迟则生变,我怕她想出招对付自己,不敢犹豫,二话不说就直扑主题。
“小东,你先把我放下,我觉得这样太直接了,缺乏情调,咱们一起到阳台看星星,顺便培养一下情绪,如何?”
“可以呀,真是好提议。”我说完便把手覆在了她丰硕的豪乳上。
“你不能斯文一点吗?”
“好的。”我抱着她径直向卧室走去。
她着急地喊道:“你走错了,阳台在那边。”
“没走错,咱们先治疗,然后再欣赏星空。”
“你怎么就认准治疗了呢?就不能做点别的事吗?”
“当然要做别的事了,不过那是在治疗之后。”
“这样吧,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自从上次玩过之后我已经很久没玩了。”蓉阿姨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您的提议真不错,我最喜欢这个游戏了,之前跟您玩的那次也很开心。”我说完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蓉阿姨忍不住挣扎起来:“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您说呢?”
“唉,你又来了,不能换句口头语吗?”
“我也想换,但是您总做明知故问的事,让我没法儿换。”
“帮帮忙,别脱我的衣服,成吗?”
“您绕住了,咱们是先治疗,后做游戏,只能先脱衣服呀。”
“凌小东!”蓉阿姨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一声怒吼,“你还当我是你的岳母吗?”
“失礼了,我和依依还没复婚,所以您目前只能算我的前岳母。”我有条不紊地去褪她的丝袜。
她气得抓起枕头就和我搏斗起来,我握住她光滑的双臂说:“妈,我希望咱们的治疗能在一个友好和平的气氛下进行,您觉得呢?”
“你有想过尊重我吗?”
“我当然尊重您了,不然也不会主动上门给您治疗。”
“我什么时候邀请你上门了?”
“咱们一直是十多天治疗一次,之前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振振有词地说。
她看我很有理的样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前几天刚被我捉奸,今天就来调戏我,你这是在报复吗?”
“妈,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这两天您下身的瘙痒越来越严重了,您联系了好多家医院寻求特效药,有这件事吧?”
“怎么这些事你也知道?是谁跟你泄的密?”
“谁泄密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您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助,我就是最好、最方便的特效药,您又何必再矜持呢?上次在车里不是很配合我吗?”我循循善诱地说。
“在车里不也是你强迫我的吗?”
“您听我说,咱们今天就把治疗顺顺利利地进行完吧,只剩下一百九十五个疗程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结了。”
说到这儿我就要啰嗦一下了,年轻人做事一定要讲效率,不要太过拖沓,我就是个很正能量的好榜样,这不,我一边跟她耐心地讲道理,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为待会儿的性交做好了准备,这就叫开诚布公,坦诚相待,我认为自己就是个很赤诚的君子。
蓉阿姨不肯听我的解释,还是在极力挣扎着,但是在床上她的功夫完全施展不开,而且我对她的武功路数很熟悉,所以她越来越难以招架,经过又一番较量后,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只有文胸和内裤还挂在胴体上,其它地方都是清洁溜溜的了。
她看着我高高翘起的大粗鸡巴,生气地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
“征求您的意见就会同意吗?您完全就是讳疾忌医,不想让我给您治病,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病态心理,必须要好好反省一下。”我把道理讲得越来越冠冕堂皇,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她被我的大道理说得怔住了,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待到我熟练地解开胸罩时,她如梦初醒地捂住胸口说:“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妇女?”
“现在是黑天,怎么是光天化日?”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为什么你每次都动粗?别忘了我是一个警察!”
“我知道您是一个警察,但也是一个女人,对不对?”
“你觉得我不敢抓你吗?”
“咱们这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属于工伤和意外性伤害,具体是谁的责任应该启动司法认定,关于中毒以及后续治疗引起的纠纷也应该申请仲裁,您想走法律程序吗?”我一本正经地问她。
蓉阿姨被我的义正词严说得没词儿了,她又愣了一会才说:“可是,就算第一次是误会,后面那几次也都是误会吗?”
“后面那几次是不是您主动找我要的精液?”
“是呀。”
“对呀,那您还说什么?”
“我是让你把精液放在杯子里,没让你……直接插进来。”
“咱们已经试过了,插进来治疗的效果最好,一次能缓解十天左右,用其它方式只能缓解两三天,为了提高治疗效果只能用最好的方法,这些您不是都清楚吗?”我一边说,一边拨开胸罩握住了圆硕的乳球。
蓉阿姨又恨又气,完全忘了理会我的咸猪手:“可是……我有权选择拒绝治疗吧?”
“您别忘了,上次咱俩的生殖器都被抹了药,而且互相是对方的解药,就算您不找我治疗,我还要找您解毒呢。”
“这是哪门子的治疗?非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简直太荒唐了!只有疯子才会想出这种主意,‘土豹子’那些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谁说不是呢,可真缺德,搞得我要定期把精液献给您,这叫什么事儿呢!”我的手一直没闲着,把膨胀起来的乳头放在指间轻轻拉拽着,像在采撷两个红果果。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这几次我看你都是色眯眯的主动要求治疗,那些坏蛋的鬼主意正好切合了你色狼的想法,对吧?”
“您言过其实了,佛祖尚且能割肉喂鹰,舍身饲虎,我又为什么不能为您献出肉体和精液呢?”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乳根向下方摸去。
蓉阿姨气得痛骂道:“那我以后只能让你合理合法地强奸了,是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古人不是教导咱们要‘存人欲,灭天理’吗?”
“嗯,好像还真有这句话……”她有点糊涂了,感觉我引用的似乎真是圣人之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完全就是满嘴胡说八道,趁着她晕晕乎乎的工夫,伸手就去脱她的蕾丝边内裤,刚脱到一半,她忽地又挣扎起来:“不对,你说反了,刚才那句话不是那么讲的。”说完,两条润滑光洁的美腿又乱蹬起来。
没想到蓉阿姨会突然反扑,我被她连续踢了好几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但是我抓内裤的手没有撒开,所以那条白色小内内也一并被拽了下来,蓉阿姨下身贲起的肉丘和茅草地一下子露了出来,穴口的美肉似乎还闪着晶莹的光,看来也在期盼客人的来访。
她这时再想要护住自己的下身就已经来不及了,我双手一支,一个纵身从起上爬起,抓住两只粉嫩的脚踝将她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那粉红色的穴正努着小嘴儿等待嘉宾的造访,蓬蓬的野草也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蓉阿姨用力蹬了几下腿都甩不开我有力的双手,她恨恨地说:“凌小东,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