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有完没完?我的脸都被打肿了,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干了这种下流的事,你还知道要脸吗?”
“我干什么了?”
“谁让你插进来的?”
“我刚才已经提醒您好几次了。”我一副很有理的样子。
“你提醒我什么了?”
“我说了好几次‘您说呢’,那意思就是我要开始了。”
“放屁,谁知道‘您说呢’是那个意思?”她气得咬牙切齿。
“不然您以为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下流坯子,就会想方设法地骗女人。”
“可以开始治疗了吗?”
“混蛋,我也要开始了。”她又狠狠地给了我两个嘴巴。
“您还打是不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还没开始性交我就先挨了八个耳光,着实让人觉得没面子。
“好哇,你还想还手是不是?来呀,打我呀。”她毫无惧色地看着我。
“好吧,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对,姓凌的正人君子,我就看看你怎么爆发。”
“您当我不敢动手是吗?”我把手高高举起来,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挺下身,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呀……”她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凄惨。
我插完之后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她继续打我。她却似乎没有打我的意思,只是握紧拳头不住捶击着座椅。
过了一会儿,她才恨恨地说:“疼死我了……下面要裂开了……”
我大着胆子调侃了一句:“怎么十多天没插,您又变成处女了?”
她闭上眼睛不理我。
“为什么不说话?”
她还是不吭声。
“妈,还疼吗?”
她继续保持沉默。
“我可以……动一下吗?”
她依然不置可否。
我又追问了几遍,她才哼了一声:“不要问我了,想做什么随你的便。”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重负,缓缓抽插起来,她闭目皱眉,呼吸急促而绵长,似是对粗壮的棒身仍不适应,眉宇间尽是痛不可当之意,我也有点困惑不解,怎么跟她交欢了好几次仍然如初夜一般,难道她是天生的窄小蜜穴,男人无法将其开发出来?
虽然这样想,我进攻的速度却渐渐提升起来,高贵的子宫禁地在硕大龟头的不断撞击下门户渐开,蓉阿姨纵有千般不愿,心深处却背叛自己的主人,羞羞答答地绽放出最娇柔妩媚的蕊。
“妈,您的下面好紧,最近是不是背着我修炼了缩阴大法?”
“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我行医救人,行善积德,怎么就成了禽兽?您见过这种普度众生的禽兽吗?”
“你快点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您觉不觉得在车里‘治疗’很刺激?您是怎么想出这个创意的?真的好佩服您,我以前只是萌生过这个念头,根本就不敢付诸实施,还是您这样的成熟女性勇敢大胆,敢于追逐心中的梦想。”我一本正经地说着。
蓉阿姨气得狠掐了一把我腰间的肉:“追逐你个头……你有多远滚多远……”
“妈,您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太多了,”我盯着她沁满香汗的额头,声音温和地说道,“能不能给她传授点经验?她上次进了医院以后就离我远远的,我真怕以后跟她没有性生活了……”
“我警告你,不许背叛依依……”瞧瞧,到底还是母女情深,即便她现在用蜜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依然无比惦念自己的爱女,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
“我不会背叛她,就是跟她过性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困难了……”
“不行,男人跟媳妇如果没有夫妻生活就会出去寻问柳,你必须帮她克服这个心理障碍。”
“好吧,我尽力,不过您能定期来‘抚慰’我吗?如果有你们俩一起帮我泄火的话,我就不会出去寻问柳了……”
“臭不要脸,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俩服侍同一个男人?再说这种疯话我就把你抓起来。”
“行,我不说了,但您的下面好像润滑了许多,看来治疗效果很明显,是不是有快感了?”
“畜生……”她又羞又恼,只吐出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我一开始还缓进缓出,慢慢就开始了大刀阔斧地猛烈冲刺,她下身水津津的蜜穴被插得泥泞不堪,粗壮的棒身胀得她一连声的痛呼,我岳父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心深处还十分娇嫩,蜜肉正紧密拥挤在一起抗拒着侵入的异物。
她此时已经放弃了抵抗,面色悲戚,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顺着绝美的娇靥滑下。从小就受到传统教育的她再次被自己的女婿强上了,虽然她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但身体内不断传来的火热却清晰的告诉她这都是真的,她全身的冰肌玉骨都在莫名轻颤,显然已压抑到了极点。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和着我们的节奏演绎出一曲浪翻涌的欢乐歌谣。畅美的男女交欢仍在继续,蓉阿姨羞赧而绝望地意识到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岳母形象就要崩塌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威严神圣的女警察,只是一个沉迷于和自己女婿媾和的女人,她越是觉得羞愧难忍,快感越是打着滚地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入欲望的海洋。
“妈,治疗的时候真的很舒服,我觉得咱俩在一起好登对,我跟您好有feel……”我舒服地说着。
她的鼻子里吭了一声,没有搭茬,不过她的美腿却悄悄蠕动着,从胡乱踢踏到不知不觉并拢在我的身边,臀部也微微挺动着,似乎找到了跟我一起欢乐的感觉。刚才我说她比依依的适应能力强,好像激发了她的表现欲望和好胜心,她比往常更迅速地投入到了跟我的肉欲狂欢中。
“您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是希望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体贴地问道。
她对我的提问置若罔闻,只是张开烈焰红唇发出娇声细喘,我心中一荡,俯身去吻那两片嘴唇,立刻被她警觉地避开了。这可真是怪事,我俩参加游泳大赛的时候接吻如家常便饭,现在却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碰她的嘴唇,可能她以为做爱的时候跟我接吻就等于真正的失身了。
“妈,接个吻好吗?”我索性直接发问。
蓉阿姨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她在享受性爱的时候灵台依然保留着一丝清明,不肯让我侵入她的香口,我的革命尚未成功,凌小东同志仍须努力。
与此同时,一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的感觉正不断蔓延,随着大肉棒泡在爱液中越来越粗硬,那种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恐慌的快感,已有半个月未性交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正漫涌着阵阵暖流,把那深入幽境的巨物浸得越发湿润。
这时我不再温柔缓慢地抽插,而是次次都刚猛异常地顶到心,每一次对蜜道的刮蹭都会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道内不由自主地分泌着蜜液,只为了更进一步地润滑。两个人的阴毛在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总是会亲密地纠结在一起,相互地缠绕,交合处不断溅出的爱液全部被阴毛接收,不一会儿,缕缕黑毛便湿漉漉地黏附在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交合部,根本就分不清是谁的阴毛。
面对汹涌而至的浪潮,蓉阿姨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不敢承认,身体却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激烈的反应,初始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酸酥难言的充实感、紧胀感正充斥体内,被自己女婿强上而哀婉痛苦的内心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这时我越发体现出了耐心和作战技巧,每次把巨棒抽出后,带动龟头旋转着向里施压,直压得她股间嫩肌乱颤,撑开的心深处恍若处女破瓜般裂涨难忍,仿佛在进行第二次开苞,她越发禁受不住,大声痛吟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跟我有仇吗?每次都这么大力……”
“每次治疗不都是这样吗?”
“我现在明白依依为什么被你弄到医院去了,你就是个大牲口……”
“我只是生殖器比常人略大一点,这又不是我的错。”
“放屁,你那是略大一点吗?像个大铁棍一样,不信你插一下自己试试……”她的眉毛又锁成了川字纹。
“插自己?怎么插?我身上没有插座呀。”我有点困惑不解。
“你爱插哪里就插哪里……”她被我的猛攻捅得语不成句。
“您是让我插自己的屁股洞吗?嗯,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想试一下,可惜够不着。不如拿您的菊蕾试试怎么样?”我调笑道。
“混蛋……畜生……禽兽……无赖……”她又叫了起来。
“您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比如叫我小心肝、小肉肉、小赖皮、小可爱……这些都可以呀。”我觉得她对我的称呼太单调了。
“滚……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无耻下流……卑鄙龌龊……”她果然更换了对我的称呼。
我见她痛骂我的样子毫无恨意,反而显得媚态十足,尤其那张红唇一张一张地异常魅惑,忍不住又去亲她的嘴,她又一次慌乱地闪开,说什么也不肯被亲到,我只好在她的粉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口水。看来她还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就是不肯在做爱时跟我接吻。
随着两个人的脸部紧贴在一起,我结实的胸膛压在蓉阿姨的胸前,有力的胸肌把她高耸的乳峰挤压成扁扁的一团,可惜这时来不及脱掉她的旗袍爱抚胸部,否则一定是件相当舒爽的美事。
既然不能舔舐这对豪乳,我索性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屁股一挺往里一送,上身跟着一挪,硬邦邦的胸膛就在她的丰胸前磨动起来,把她压迫得娇喘吁吁,呼吸错乱。
我眼见蓉阿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着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异常亢奋,气喘嘘嘘地直起身子,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她暖暖的湿滑滑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她再也忍不住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顾不得这是在吉普车上,情不自禁地迎合起我的动作,肥美的臀部居然随着鸡巴的进退一起摆动,带动着胸前两颗硕大饱满的肉球大跳炫舞,幸亏有旗袍包裹着,否则那两个大椰子一定会敲到我的脑袋。
“妈,您好像来状态了,您真的很有潜力……对,就是这样夹我……您真是天才,夹得好舒服……”
蓉阿姨红着脸不理会我的撩拨,动作却越来越主动,几乎完全抛掉了长辈的矜持,玉臀在下面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光滑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我大肉棒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这分明就是召唤我加大进攻力度的信号,她细细的娇喘和呢喃,好似春情催化剂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我,想着一个如此威严高冷的岳母大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而且还穿着性感的旗袍,我被这快感刺激得愈发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她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车身摇晃得更激烈了,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会以为里面有好几对情侣在交欢。
两个人的做爱完全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下身的肉棒继续重复着捣蒜般的动作,一抽一旋一压,几个出入下来,把那松软的小腹拍得啪啪作响,她觉得自己的肉穴几乎被分成了两半,狭小的肉洞胀得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穴里的黏滑汁液都被挤出了大半,酸软不堪的心更是堵了个严严实实,被凶悍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捣中了要害。
“臭流氓……你轻一点……我的骨头要碎了……”她承受不住我雷霆般的冲击,忍不住发出恳求的声音。
“香美人……我能不能提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
“能把您的胸部露出来吗?我想要欣赏一下美丽的乳房。”
“滚一边去……”
遭到拒绝后,我的动作越发势大力沉,粗棒不断刮碰到蓉阿姨的g点,搅得她柳眉微皱,贝齿轻咬,星眸微闭,香口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似在抗拒,又似在享受,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被好色的女婿肏弄得灵魂要出窍一般,之前幻想的种种坚守策略都渐渐失效,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让她如在云端一般飘飘欲仙,紧闭的心门终于慢慢打开了。
我敏感地意识到了她此刻的脆弱,马上更为卖力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硕壮无比的鸡巴把那酥软的娇躯顶得一再后退,她的螓首抵在车门上不住摇晃,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额头上,好似雨后的娇杏一般。
“你轻一点顶好不好……我的脖子要断了……”她再次哀求道。
我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回抱了一些,下身的冲撞却丝毫没有减力,这个时候可不能犹豫心软,良机稍纵即逝,我抱住两条丰满的肉腿就快攻猛插,湿润的肉穴被钻探得像要爆炸一般,她双眼上翻,粉面与脖颈上红了一大片,美鲍里的浆汁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把两个人的身体和车座都淋得湿漉漉的。
她没想到在我持续不断的插穴下会有如此反应,蜜道里酸麻难忍,似乎有一股压力在里面积蓄起来,越积越多却无处释放,简直要把她憋疯了,她终于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也忘掉了长辈的威仪,失态地对我大喊起来:“畜生……我要被你弄死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您配合我好不好?”
“怎么配合?”
“您的手脚都夹住我,跟着我的腰一起动。”
“混蛋……早点说不行吗……好……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我一个人的进攻模式终于变为了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她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双腿也缠住我的腰,我抽插时她就研磨,我旋转时她就迎撞,我俩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车里像突然燃起了大火,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冲天而至,她只觉得肉穴里的压力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不断地释放出去,她就借着这波反弹力瞬间冲上了云霄。
“臭流氓……你可要了我的命了……”她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像树懒一样紧贴在我的身上,贲起的耻部贴在鸡巴根部拼命厮磨起来,心一下子完全打开,收缩的嫩膣恍若千百只细微的小手般往深处掳拽着肉棒,“滋”地一下一股阴精泄了出来,畅快淋漓地浇在巨棒顶端。
我没想到她会一下子放开到这种程度,本打算在那肥嫩嫩的心上钻磨一会儿,给她一个小小的缓冲,不料她不顾一切地贴住我,以从未有过的豪放姿势攫住我,而且玉臂紧搂住我的脖子,玉腿就缠在我的后背上,拼命把我往她的身体里拉,似乎要跟我融为一体。
她这次忘情的投怀送抱彻底把我打败了,虽然她没说任何勾人的情话,但是这无声的语言更刺激,她似乎做好了全面接纳我的准备,她终于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一样,不再向我掩饰高潮时的种种反应,我觉得距离完全征服她已经不远了。
蓉阿姨的亲密合体击溃了我,我的鸡巴瞬间膨胀得又粗又硬,如疾风一般突入蜜穴深处,她第一时间感觉到我射精的欲望,惊恐地从欲海中跳脱出来,无力地开口阻止,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如潮的快感打断了:“不……不可以……不能射……啊……啊……啊……”
“嗯……”我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她结实诱人的丰腰,肉棒重重向里一刺,直透心而入,在她绝望的呻吟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劲射而出,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她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两个高潮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发射出去,纠缠的下体依然紧密贴合着。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拍了一下我:“你搂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起来吧。”
我徐徐拔出尚未软化的肉棒,她条件反射般地抬起玉臀,防止精液顺着蜜道口流出。
我伸头想去吻她,她又避开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又痛又悔,本以为这次能守住底线,可惜还是防线失守,不但没能挡住我的入侵,而且还有了高潮,最后居然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简直就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可救药了。
看着万念俱灰的蓉阿姨,我轻声说道:“妈,别难受了。”
她定了定神,“啪”、“啪”两声又给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跟蓉阿姨做爱就是这点不好,浓情蜜意的男欢女爱之际会突然打人,简直太煞风景了,我捂着脸诉苦说:“您就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吗?怎么说不了三句话就打人?”
“你说呢?”她把我的口头语都学会了。
“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我了成吗?”
“你说呢?”她的回答还是这一句。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却总对我动手,这哪里像君子?”
“哼,我倒忘了你是正人君子了,不过你对我好像也没少动手吧?”
“我什么时候对您动手了?”
“这段时间你非礼了我好几次,难道不是动手吗?那是君子所为吗?”
“我是治病,不是非礼。”
“呸,真不要脸,居然能把这种事说成是‘治病’,我不打你打谁?”
“人家别的男女情人欢爱之后都是你侬我侬,您倒好,噼里啪啦地打嘴巴,看看这境界差得有多远。”
“谁是你的情人?谁跟你欢爱?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
“算了,下次给您治疗的时候我还是戴上头盔吧。”
“你这种坏家伙就是欠揍。”
“妈,您想过吗,为什么很多女人都喜欢坏男人?这是因为他们不循常理,行事怪异,极大地满足了女人对爱情甚至性生活的美好幻想,所以尽管她们一开始按照传统观念拒绝这些坏男人,一旦体验到极度的新鲜感与刺激感之后,马上就会愈陷愈深,直到难以自拔。”
“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就因为我是坏男人,所以您也喜欢我。”
“你可真能臭美。”
“您对我是又爱又恨,这没错儿吧?”
“我对你只有恨,没有爱。”她依然嘴硬。
“今天您把我带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潜意识里就是想跟我干坏事,只是您不肯承认罢了。”
“我只想干掉你,别的都不想。”
“妈,我就喜欢您嘴硬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咱们拥抱一下吧。”我笑着靠近她。
“滚开,离我远一点。”她挥手又要打我。
“好了,别动手,我怕了您还不行吗?”我躲开她的攻击范围,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
“当然是走人了,难道留在这里被您打吗?”我把鞋也穿上了。
蓉阿姨怔了一下:“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打开车门说:“当然是回家了。”
“我怎么办?”她问我。
“您回自己的家呗。”我直接跳了下去。
她见我“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了,登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