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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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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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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阿姨怔了一下:“你为什么这么说?”

“您试一下对讲机,看看能用吗?”

她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发现没有反应,接着又调试了一下机器,也没动静,脸上禁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动了我的对讲机吗?”

“是的。”

“你别得意,我还有手机。”

“您看看有信号吗?”

她拿出手机一瞧,别说没有信号,竟然都无法开机了。她哼了一声把手机甩到一边:“你果然诡计多端,暗地里做了这么多事情。老实说吧,你到底收买了小水还是小肖?”

“这怎么能告诉您呢?我要保护我的消息来源。”

“你高兴得太早了,别忘了你中了我的麻醉枪,现在麻醉药应该生效了吧?”她强作镇定地说。

“对讲机和手机都是坏的,您觉得麻醉枪能是好用的吗?”

她拿起麻醉枪看了看,又瞧了瞧我:“这个你也做手脚了?”

我伸手把肩膀上的注射器拔了下来:“当然了。”

“你把麻醉药换成什么了?”

“生理盐水。”

“小东,咱们好好谈一谈怎么样?”她意识到情况不妙,口气缓和了许多。

“好呀,我也想跟您谈一谈。”我探身到主驾驶上把四个车窗落下少许,拔下车钥匙并锁好了车门。

“你怕我跑掉是吗?”

“刚才都已经追过一次了,我可不想再费第二遍事了。”

“我刚才其实不想拿枪打你,只是想吓唬你一下。”她解释道。

“我明白,您没拿真枪指着我已经很照顾我了。”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吗?”

“我天天躲在您家门口听窗户根儿,就是这么听到的。”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那您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您到底想不想跟我上床?”

“我……不想。”她避开我的眼光。

“您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您敢发誓吗?”

“对不起,我没有发誓的习惯。”

“那您就是口不对心。”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这个?”

“那我换个说法,您喜欢跟我做治疗吗? ”

她的脸一下子浮现两片红晕:“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您是当事人呀。”

她摇摇头,表情很无奈:“我不想回忆这些事,太纠结、太痛苦了,我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您不妨想开一点,等您的病治好了就不用再找我了。”

“要是我这种状况变成慢性病怎么样?要是需要长期治疗怎么办?”

“我会陪伴您一起治病的。”

“纸里包不住火,隐藏得再巧妙也会露出马脚的,我觉得有一个人肯定瞒不住她。”

“谁?是依依吗?”

“不,是你的妈妈。”

“那咱们就小心谨慎一些,不要露出马脚。”

“算了吧,你也是当警察的,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

“那我们就珍惜现在好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车里太闷了,有点热。”

“你不是把车窗都打开了吗?”

“打开也觉得闷。您不热吗?一起脱吧。”

“不,我不热。”

这时我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皱着眉说:“你就不能穿条内裤吗?”

“咱们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妈,咱们就这么干聊吗?”

“怎么着你还打算喝一口?不行,我的车里没有酒。”

我笑着摸上她的玉腿:“我的意思是一边按摩一边聊天,这样才有情趣,是不是?”

“能不能光说话、不动手?”

“您说呢?”我一面说,一面把身子靠近她。

蓉阿姨徒劳地用手撑住我的身子:“小东,帮帮忙,别再这样了。”

“距离上次治疗已经十多天了,您的下面不痒吗?”

“当然很痒了,但是……如果继续找你治疗就是饮鸩止渴,恐怕永远都戒不掉了……”

“为什么要戒掉呢?治疗的时候不是挺快乐吗?”我的手沿着玉腿再次向三角地带摸去。

她只好又去推我的手:“这样吧,还用以前的方法,你把精液弄到杯子中,我自己擦到阴道里,行不行?”

“当然不行了,我不喜欢那种治疗方法,太费事,而且效果不好。”我的手又覆到了丁字裤上鼓鼓如丘的阴阜地带。

蓉阿姨“呀”地叫了一声,知道我的兽性已经发作,她用力蹬着两条腿试图给我制造麻烦,但是车内空间太小,她的动作只展开一半就踢到了车厢内壁或车座,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是把两只鞋甩掉了。

我越来越兴奋,把她的旗袍向上卷去,露出丰满诱人的下体,首先吸引我的就是那双穿着分体丝袜的美腿,我真是太爱肉色的丝袜了,尤其那对可爱的小脚把丝袜绷得紧紧的,跟她铁血女警的形象极不相符,我捧住两只略带酸味的玉足就猛嗅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不管她是享受也好,反抗也好,反正她现在陷入到了我的魔掌中,不管她开心也好,憎恶也好,我马上就要攻占这具香喷喷的美肉。我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舔起了她的脚心,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发出更剧烈的痉挛,喉咙里传来阵阵压抑的哼喘,似乎马上就要大声喊出来。

我舔完脚心再舔脚趾,丝袜的足尖端沾满我的口水,变得透明而湿滑,若隐若现的皮革味刺激得我金枪高举,她也忍受不住,终于又发出恳求声:“小东……别再舔了……我好痒……”

“您不想让我舔脚了是吗?”

“嗯……”

“好的,没问题。”我转而摸到她的腰间去脱丁字裤。

“你干什么?”她急忙伸手抓住自己的内裤。

“您说呢?”我反问道。

“能不能不这样?”

“可以呀,您自己骑到我身上动也成,那样我就省事了。”

“我是说,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帮你撸出来,行不行?或者用嘴吸出来?”

“您说呢?”我还是这一句。

“你就不会说别的吗?翻过来调过去都是这一句。”

“好吧,我就跟您掰扯掰扯,”我耐心地摸着她的大腿说,“今天是不是您约我出来的?”

“是的。”

“现在这个地点也是您挑的吧?”

“嗯。”

“您穿的这身衣服也是您自己选的,对吧?”

“对的。”

“您把我约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只有咱们两个人,您还穿得这么性感,如果换作是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觉得我会怎么想?”

“小东,我能跟你说句实话吗,其实我不是有意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我的导航导错了……”

“行,我接受您的解释,下次注意。”

“那这次呢?”

“您怎么还问这种问题?您说呢?”我忍不住笑了。

“这次能不能不要强迫我?”她绝望地看着我,因为我又把手摸到她的丁字裤上了。

“岳母大人,今天这件事可完全不怨我,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小婿只是照单全收,所以您也不要再抗议了。”我坏笑着又去脱她的丁字裤。

她还是很顽固,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肯撒手,两条腿也乱蹬着。我心说,自己的这个岳母可真执拗,吃软不吃硬,看来温柔路线是走不通了,直接来硬的吧。

想到这儿,我干脆把她裆部的小布条往旁边一拨,护送自己硬得发胀的鸡巴就到了蜜穴洞口,她吓得又踢了我一脚,多亏我反应快,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她扭动着腰肢说:“你不要硬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因为她的丰臀扭动得幅度太大,我的龟头始终找不准穴口,几次堪堪错过,为了让她老实些,我吓唬她说:“您不要乱动了,刚才差点插到您的后门里,要是一会儿插错了您可别怪我。”

她不怕我的威胁,还是拼命挣扎着,我一看这样不行,索性对着她的菊穴连捅了几下,有几次险些把龟头挤进去,她吓得容失色,抓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别乱来。”

“您只要乖乖地配合我就不乱来。”

“你居然敢威胁我?”

“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刺激我的兽性呢?万一我不小心捅到您的菊蕾里怎么办?”

“凌小东,你这个大流氓、臭无赖,现在都不提治病的事了,完全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

“没错儿,我现在就是在给您治病,只是您的反抗太激烈了。您知道依依上次被我肛交以后是什么结果吗?”我吓唬她说。

“什么结果?”

“血流不止,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胡诌道。

“我怎么不知道?”她半信半疑。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当然是能瞒就瞒了。”

“你是什么意思?也想这么对我吗?”

“我岳父开垦过您的菊蕾吗?”

“问这个干嘛?用不着你管。”

“好,我不管,但我现在想走一走您的后门,不知可否?”

“你试试看?我非阉了你不可。”她的双眼放出骇人的寒光,手上骤然加力,指甲都陷到了我的肉里。

“不行就不行,使那么大劲干什么?”我疼得吸了口气。

“我要打掉你的幻想。”

“那走前门行吗?”

“滚,什么门都不让你走。”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不走前门怎么治病?”

“告诉你,别以为我像那些娇小姐好哄好骗,我是警察,你再敢来硬的我就让依依跟你……离婚……”

“她跟我离婚了以后您就可以接班做下一任,是这样吗?”我调皮地问。

“你脸皮真厚。”

这时我的龟头上已蘸满了穴里流出的爱液,滑溜溜的像是一个小蘑菇头,它在蓉阿姨拼力挣扎的时候已将蜜汁涂在了菊蕾的周围,惹得她跃动得更欢了。

眼见她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我心生一计,突然顿住身子用很急迫的口气说:“糟了!”

她闻言一愣:“怎么了?”

“刚才不小心把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抹到菊蕾上,想必已经流进去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也有点着急了。

我装作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以后您的菊蕾中了‘痒’的毒,肯定会变得奇痒无比,经常挠屁股是一定的了,也可以在肛门里塞个跳蛋,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我的阳具止痒了。”

蓉阿姨把我的话当了真,她伸手在自己的后庭附近摸了一下,果然弄了一手的黏滑液体,急得拍着我的胳膊说:“快点拿纸擦一下。”

“还擦什么?跟我肛交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梦想你个头,还不去拿纸!”

“好吧。”我假装去拿纸,却趁机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丁字裤有些盖不住丰挺的耻丘,那润滑的穴口和黑亮的阴毛都露出了少许。

拿到纸后我装模作样地在菊蕾附近擦了几下,她放松了警惕,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擦拭那软嫩的菊穴,我趁机一点点将鸡巴靠近蜜穴,同时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屁股后面没那么多液体了?”

她正要回话,我突然用极快的速度拨开穴口的小布条,把大半根铁棒捅进了湿润的桃洞。

“啊……”蓉阿姨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一双玉手再次抠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了?我擦得太用力了吗?”我装出很吃惊的样子。

她缓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抬手就给了我两个大耳光。

“您怎么又动手?是不是打上瘾了?”我被她打得眼冒金星。

“畜生,你还敢抱怨?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吗?”她双眼喷着怒火。

“哪有像您这样的丈母娘,天天打女婿的嘴巴?”

“哪有像你这样的女婿,天天想着怎么侵犯丈母娘?”

“我怎么侵犯您了?不是说好的治病吗?”

“禽兽,我让你鬼话连篇,今儿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说完她又连打了我四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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