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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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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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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再说话,我又慢慢蹭了几下肉壁后,持续不断地发力,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龟头和那软若膏脂的美穴嫩肉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有分辩。

随后,她又余怒末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治病就要强奸我是吗?」「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鸡巴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阴道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狭窄的肉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穴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肉,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肉割开吗……」「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

我知道自己理亏,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鸡巴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肉穴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场性爱的发生?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肉上,鸡巴如开了挂一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阴唇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的阴毛如雨后的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内心。

在大粗肉棒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淫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淫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我的性爱工具。

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肉棒如蛟龙入海般直插入鲜红的肉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

我使劲夹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

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鸡巴插入得更起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两下吗?」「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淫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帮您好好通一通。」

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奸,这次是诱奸,都不是人干的事儿。」

她才说了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乳房也是为了治病吗?」「对呀,抚摸乳房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穴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肉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肉,给肉棒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鸡巴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棍把蜜穴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强烈,一种从末有过、从末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的肉穴,一边盯着她艳光四溢的粉脸。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穴深处,棍棍都中心,直插得女人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肉棒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做爱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末知感、慌乱感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肉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

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捅向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精液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肉棒酥麻起来,她的子宫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龟头猛吸,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肉穴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心大开,阴精滚滚而出,冲击得肉棒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小穴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鸡巴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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