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得有点紧张,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那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需要采阳补阴,像武则天那样吸收男人精华为自己所用。」
「你讲得也太玄了吧。」
「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没有精液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她的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正色道:「就跟你说的瘾君子戒毒的道理基本一样,坚持一下就挺过来了。」
「具体是怎么做的呢?」「这个……属于个人隐私,你就不要问了。」
「刚才我抱您的时候已经摸出来了,您的阴部里面放了跳蛋,这次的威力是不是更强了?」「别再讨论这个了,行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有点累了,我要休息了。」
她闭上眼睛往后躺去。
「好,我帮您换衣服吧。」
我主动帮她脱裙子。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忽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我的手推开。
「您现在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要不我让依依来照顾您吧。」
「不行不行,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了。」
她更加局促不安了。
「现在您明白了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秘密,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我,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蓉阿姨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快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看她的神色很彷徨,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便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她脱衣服,她急得跟我推搡起来:「你干什么呀,又耍流氓吗?」「您受伤了不方便,我是在帮您。」
「不用你帮忙。
这是袭警你知道吗?以为我脚崴了就打不过你吗?」「不要讳疾忌医了,我就是治您病的最好医生。」
我手上的动作丝毫末见停止。
「不行,你住手……」她拼力反抗着。
经过一番搏斗后,我终于把她的红裙子脱了下来,这才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她的身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很像是针扎后的痕迹,我又翻开她床头柜的抽屉,果然发现了一盒一盒的针灸专用针。
她看见我发现这一切后马上神情黯淡下来,但是嘴唇依然倔强地咬着。
我指着针盒问她:「您每天就是用这个缓解瘙痒的痛苦吗?」「你别管我。」
「医学这么发达了,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为什么要自残呢?」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没有自残,只是在最煎熬的时候才扎自己几下。」
「那您平时是怎么忍受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多做运动,把自己弄得很累,定期上医生开的消炎药,我还换了几款功能最强的……跳蛋,如果痒得实在睡不着觉就吃点安神补脑、促进睡眠的药。」
她局促地说着。
「妈,我现在郑重地通知您,我要没收您的针盒,不许您再拿针扎自己了。
真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练《葵宝典》呢。」
「不行,我最难熬的时候还要靠它帮忙。」
她马上表示反对。
「您不用靠它,靠我就可以了。」
「靠你?那就准没好事儿。
今天我受伤也是你的责任吧?」「妈,这次出差时我又回想了一下上次说的话,觉得有点欠考虑,当时太草率了,我决定收回。
现在这个局面很复杂,不能再让您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了,我要帮您一起治病。」
「你不是说这样做会害了我吗?还说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
「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如果我袖手旁观才是害您,您都已经拿针扎自己了,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得了?我不管了,就算依依知道了这件事我也要把精液献出来,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都想好了?」「是的,在您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让我来帮您吧。」
「你想怎么帮我?」「今天晚上咱们洞房怎么样?」她戒备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对付不了你吗?」我看着她的文胸、内裤和丝袜说:「今天您的渔网丝袜很漂亮,但是文胸和内裤的款式就偏保守了。」
她恐慌地往后挪着身子:「你别乱来。」
我继续靠近她:「您不要紧张,刚才只是开玩笑。
好了,准备开始治病吧。」
她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才开始适应不用精液的日子,如果恢复以前的方法,恐怕以后就戒不掉了。」
「没事儿,情况不会一直这样糟的,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可以得到控制了。」
「你觉得会缓解吗?」「当然了,您要相信科学。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不要再说这句俗话了,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治疗之前我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我要先改变您的不良习惯。」
说完,我把她全部的针灸器材和几个盒子通通装到一个大袋子里。
「你要干什么?」她担心地问。
「这些东西容易让您产生依赖性,时间一长就可能变成自虐狂,到时想改就更困难了。
我现在就帮您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到垃圾桶里。」
我拎着袋子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不是真的要扔了吧?」她着急地喊了起来。
「对呀,您就别犹豫了,也别舍不得,有我在还担心治不了病吗?」我打开大门后正好看见一个保洁员在收拾垃圾,顺手把袋子交给了她。
回来以后蓉阿姨直埋怨我:「你太武断了,万一以后你又出差怎么办?」「您跟我一起去不就成了吗?」「算了,我可不能完全相信你,有时间我再备点针盒吧。」
「您不要再扎来扎去了,有时间学学针织女红不行吗?这样会使您更温柔,也会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吸引男人?」「胡说,您一点都不老,现在是您最美艳的时候,小姑娘也比不过您。」
「你又在哄我吧?这一套对我可没用啊。」
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是依依的爸爸,肯定不会跟您离婚。」
「那他为什么跟我分开了?」「他不懂得珍惜呗。」
我心里暗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因为您太野蛮了,谁愿意成天跟个女汉子在一起过日子呢?「你在想什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没什么。」
「可是后来那些相亲的男人为什么也没选择我呢?」「因为……他们也不懂得珍惜。」
我被问得没词儿了。
「胡说,才见了一面有什么珍惜不珍惜的?」「上次我不是教了您一天怎么谈恋爱吗?这些招数您没用吗?」「唉,我一见了那些男人就没词儿了,你教我的那些都用不上。」
「不对呀,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挺温柔呀,有的时候还会撒个娇,不是表现得挺好的吗?」「是呀,我见了你觉得挺舒服的,见了别人就不行了。」
「好吧……」「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专门会哄女人上当?」「……」「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也没词儿了。」
「你出差回来见依依了吗?」「还没有。
她现在怕见我。」
「为什么?」蓉阿姨有点糊涂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的阳具那么大,才插了两次她就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了。」
「你肯定是太粗鲁了,这事儿不能猴急,得有耐心。」
「要不说依依比您的耐性差远了,还是您水平高,第一回就跟我做了七次……」「你说什么?」她的脸马上阴沉了下去。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经验丰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蓉阿姨看起来不喜欢做爱的话题,但也没把我赶出去,任由我在那儿说个不停。
我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不管我怎么胡诌八扯,她都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即使看起来很生气,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既不制止我,也不拂袖而去,就这样耐着性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
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明早我再帮您换药。」
她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等我退出房间以后,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凌小东,你给我回来!」我把头从门口探出来:「还有什么事?」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你是故意的吧?」「您是让我关灯吧?好的,马上关。」
我伸手就要去按开关。
「你成心气我是吧?」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颤抖着,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走进来:「您怎么了?」「刚才说得那么热闹要给我治病,现在抬抬屁股就走了?」「治什么病?」「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放心,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按摩,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凌小东,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我没失忆呀,就是不知道您想说什么。」
我继续装傻。
「你刚才不是说……要用精液给我治病吗?」「噢,您说那件事是吗,」我装作恍然大悟,「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后天行吗?」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情:「凌小东,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户扔出去,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
「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我今天已经痒了一天了,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回家又被你纠缠了半天,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口,你还是人吗?」「哦,您早说呀,不就是要精液嘛——」我把声音拉长以后,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猛地给出了一句刺激的回答,「不成!」「你说什么?」「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出元阳,到时还要焚香、沐浴、更衣……」话还没说完,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抽纸扔了过来,我刚接住,她又把矿泉水瓶也扔了过来,我一一接住,看她还要再扔,急忙喝了声:「住手!」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你想干什么?」「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她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又是陆厅达。
这位老先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后来我听出来了,他是想明天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之后还要共进晚餐,这时蓉阿姨的阴部已经非常痒了,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蓉阿姨眉头紧锁,额头布满汗珠,两个脸蛋红红的像是天边的火烧云,整个身子在床上拧成了一根麻,看起来已经麻痒难禁了。
我没敢再开玩笑,直接坐到她身边说:「您别急,精液马上就到。
您的无菌容器放到哪里了?我要先撸为敬。」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她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呀。」
我把几个抽屉都翻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就在里面。」
我又翻了一会,猛地一拍脑袋:「坏了,不会是刚才当成垃圾给扔了吧?」她绝望地支起身子:「你是开玩笑吗?那里还有仿真阳具和许多其它工具,你都扔了让我怎么办?」「您别急,我出去看看扔的那个袋子还在不在。」
我出去到走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是保洁员接过我的袋子以后和其它垃圾一起带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恐怕袋子现在已经在垃圾厂里了。
蓉阿姨见我空手回来,失望地问道:「全都没了吗?」「对不起,全都被垃圾车运走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是存心断我的后路呀,我以后该怎么办?」「没事儿,您告诉我需要买哪个,我明天就去买。」
「那我今天怎么办呢?」她犯愁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