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干什么呀,有您这么对待同事的吗?」我捂着耳朵委屈地说。
「我应该怎么对你?给你来个热情的拥抱?」「书上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爱人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您做到了吗?」「这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你是同志还是爱人?」「在单位我是同志,在家里我就是……嘿嘿……」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她抬起一脚就向我踢了过来。
「您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您的恩人呀。」
这次我早有准备,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你对我有什么恩呀?」「今天要不是我,您就得被我岳父骗上手了,好家伙,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多危险呀,老同志就是有经验,幸亏遇上我了,不然您今天就得跟他登记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耳根子就那么浅?」「可是架不住他能忽悠呀,我看您美得直冒泡,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凌小东,你管天管地,我搞对象的事你也管?」她怒斥着说。
「我是在挽救一位弥足深陷的中年女同志,实在不忍心看着您堕入深渊,无法自拔。」
我有点不服气。
「我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跟依依好好过日子,别在这儿瞎贫了。」
「好的,您让我走也行,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赠,不知您可否愿意聆听?」「有屁就放。」
「我劝您好马不吃回头草,老虎不吃回头食,不要再跟我岳父纠缠不清了。」
「放完屁了吗?」「放完了。」
「滚吧。」
「您答应不跟他搞对象我就走。」
蓉阿姨听了以后冷笑一声:「真是新鲜,我的事居然要由你作主,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您别生气,我是为了您好,我岳父晃点您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这次肯定没安好心,我怕您一冲动就上了她的当。」
本来蓉阿姨完全可以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看着我兴师问罪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故意呛茬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就是想跟他搞对象又怎么样?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您女婿,不能眼看着您上当受骗。」
「没错儿,我就是想受他的骗,实话说了吧,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他登记呢。」
「您这不是诚心逗气儿吗?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吗?」「你不是驴肝肺,你是狼心狗肺,只不过是色狼的狼。」
我有点不高兴了:「再这样我就不跟您聊了,一点儿都不虚心,对别人的金玉良言完全当耳边风。」
「对,我就是不想跟你聊了,你说的话我也没当成耳边风,只当是有人放屁了。」
「好吧,您去跟他登记吧,回头有您哭的时候。」
我转身就要走。
「慢——走,不——送。」
她故意拉长了音。
「走就走。」
我气呼呼地走了两步,猛地又掉头走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她愣了一下。
「您还没答应我呢,我才不走。」
「答应你什么?」「答应我不要再跟他交往了。」
「我答应你个头,你走不走?」她抬腿又要踢我。
「不走。」
「不走是吧。」
她气势汹汹地一连踢了我好几脚,都被我接连闪开。
蓉阿姨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方便追我,她怒气冲冲地盯了我一会,转身「嘎哒、嘎哒」地向单元门方向走去,我马上又快步跟在了后面。
打开单元门以后,她猛地转身对我说:「不要再跟着我了,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
我上前一步低声说:「您最近痒不痒?需不需要我帮您止痒?」她听了脸色大变,抬手就是一拳,这次我没有躲闪,而是举臂一挡,她有点准备不足,打在我的胳膊上后被反作用力推得向后连退几步,由于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她踉踉跄跄后退的时候正好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急忙上前扶她,却见她疼得容失色,用力指着脚踝说:「不好……脚崴了……」我脱下她的高跟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上回伤得严重,我帮您上点药吧。
您能走路吗?」「只有一条腿能走。」
「那您就一条腿蹦回去。」
「不行,穿着裙子,不方便……」「我帮您把裙子脱了,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蹦了。」
「不行,那样多难看……你帮帮我行吗?」「怎么帮?」「你能不能扶着我回去?」她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
「您刚才不是让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吗?」「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心情不佳,你别介意。」
「好了,我不介意。」
我蹲下身就要抱她。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打开我的手,「你扶着我,让我把手搭在你的肩上就行。」
「那样您也挺累的,不如这样省事。」
「这样……不太好……」她不安地把头转到一边。
「您说的那种方式我不会,我只会抱着走,您同不同意?」蓉阿姨看看四下里没人,咬了咬牙说:「好吧,不过你抱我的时候……不要碰到我的敏感部位……」「行了,别废话了,您把我当成趁火打劫的人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我的安排,当她用手搂住我脖子的时候,呼吸显得有些慌促,身上莫名地发烫起来,眼光也游移不定地不敢看我。
有的时候她真是挺奇怪的,一点都不像个警察,跟我说话时羞羞答答的,好像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不过我抱她的姿势是比较规规矩矩的,一手搂肩,一手兜腿,完全没有吃豆腐的意图,她戒备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似乎觉得错怪我了,看来我还是有斯文守礼的一面。
这种美好的印象在进她家门以后被打破了,我关上门以后假装绊了一下脚,跌跌撞撞往前小跑了两步,为了保持平衡,两只手的位置都调整了一下,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扣在她的乳球上,另一只手则颇为凑巧地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而且正好覆在肉丘上,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阵阵的热浪还是不断传递到指缝间。
蓉阿姨「哎呀」叫了一声,脸色更红润了:「你干什么?」「不好意思,没站住。」
「我是说你的手……」「我的手怎么了?」「你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这跟我没关系,我的手现在没知觉了。」
「好吧,你能把我放下来吗?」「放到哪里?」「我想去主卧室。」
我向主卧室走了两步后说:「不行,这里有点吵,还是去小卧室吧。」
转身又向小卧室走去。
来到小卧室门口后我皱了一下眉头:「不成,这里空间小,空气流通不好。」
转而又去往主卧室。
走到主卧室门口我又说:「不,我还是觉得另一间卧室好。」
掉头又往回去。
如此折腾了三五遍,蓉阿姨身上渐渐出了汗,我的两只手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越来越紧,她的阴户也变得越来越热,我禁不住在她的耳边说:「妈,您好像湿了……」「小东,放我下来好吗?」她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刺激我。
「您看咱们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我不知道。」
「像不像新郎在抱着新娘入洞房?多巧呀,正好您现在穿着红裙子,如果再来一个红盖头就更像了。」
「别闹了,你这么抱着我走来走去不累吗?」「不累,在海上的时候您不是说想嫁给我吗?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嫁得了吗?」她嘀咕了一句。
「如果您想嫁,就可以嫁。」
她见我抱着她不放下,话也越说越大胆,就拽着我的衣服说:「小东,我想去卫生间,已经憋了半天了,能帮个忙吗?」「好吧。」
我把她抱到马桶上坐好,顺便拿过来一个凳子让她把着。
「你先出去吧。」
她红着脸催我。
「都互相看过身体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纳闷地退了出来。
蓉阿姨小便之后喊我,我又把她抱出来,这次根据她的要求直接进了主卧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随后就是按摩、换药,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我再次想起上大学时和她共同抓贼的那一幕场景,那次她也是崴了脚,也是我给她揉脚,没想到多年之后我们居然成了同事,而她的小白脚依然晶莹嫩滑,圆润无暇,让我的记忆一时又穿梭回到了学生时代。
蓉阿姨好像也想起了那次北京之行,她似有感触地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揉脚的技术更好了。」
「不光是揉脚,别的技术也突飞猛进。」
她的娥眉微锁:「我知道,你的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怎么样,今晚不能上瑜伽课了吧?」「看来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你还挺执着的,跟了我们几乎一天。」
「我是怕您被人骗。」
「我是警察,谁敢骗我?」「那可不一定,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感情蒙蔽双眼。」
「只要不被什么」钢管王子「蒙蔽双眼就行。」
她抿着嘴说。
「您还提那件事?快点帮我找到视频来源吧。」
「你先去洗洗脸吧,一脸的口红印。」
我洗完脸回来问她:「您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出了西餐馆我就感觉到被人盯梢了,后来我想起依依说你出差回来了,马上就猜到是你了。」
「到底是怎么猜的呢?是直觉吗?」我好奇地问。
「废话,你那么高的个子还不好认吗?」「对呀,我可真笨,」我懊悔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自己化妆得很高明呢。」
「你呀,以后就不要搞什么化妆跟踪了,你的个子太扎眼,搁在人堆里一眼就认得出来,还怎么迷惑对方?」「那我适合干什么?」「卧底、男公关、舞男……」「拉倒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公司职员吧。」
「难为你跟了我一天,为什么要在脸上抹那么多口红印呢?」「我这是迷彩妆,用来迷惑对手的。」
「幸亏没让依依看见,她要知道是女人亲的,非把你的头发拔光了不可。」
「我也不想再盯梢了,搞得自己太狼狈了。
说实话,您和依依爸爸真的要在一起吗?我觉得这好像是个剃头挑子,只有一头热。」
「你也感觉得出来吗?」「是呀,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他很有热情,也很主动,您大多时候都是在应付他,不过您比较有风度,没有直接拒绝他。」
「你既然看得这么透彻,在楼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我那是跟您闹着玩呢,您之前都已经说喜欢我了,我还怕岳父大人横刀夺爱吗?」「凌小东,你太讨厌了,」她皱眉看着我,「你仗着这一点就敢有恃无恐地欺负我吗?」「其实您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何必再遮遮掩掩呢?不如全身心地接受我。」
我循循善诱道。
「别给我灌米汤了,我可不像那些小姑娘那样好哄。」
她警觉地撑着身子坐起来。
「您已经失身给我,如果是在古代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除了依依爸爸,我可算您第二个男人了,这一点您总得承认吧?」「那些都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加上卧底身份激发了你的色狼本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依依。」
她的眼眶忽然红了。
我见蓉阿姨有些难过,便主动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您别难过了,这件事不怨您,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她一把推开我,眉宇间又恢复了女警的神威:「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你问心无愧了?」我把脸靠近她说:「我可没胡说,这次出差回来我瞧您气色不佳,一看就是缺少男人滋润的缘故,比起前一段时间有精液灌溉的状态可是相差甚远了。」
「真的吗?我天天都有做保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