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凤目半开半阖,香口微张,身上散发出皮肤护理后特有的香味,我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贪婪地从脖颈沿着乳沟、小腹、美穴一路吻下来,这也是我惯常亲热时的必经线路。
她刚抹的护肤品都被我一股脑地舔到肚子里,感觉味道好极了,比最香甜的冰淇淋都好吃。
妈妈的意兴渐渐飞驰起来,身子微微耸动着,两条美腿一张一合蠕动着,我马上拿出杀招,像一个贪吃熊一样埋头在玉股之间,舌尖探入肉穴内开始了采蜜之旅,舔得她喘息越来越急促,一双纤纤玉手不住抓着床单,潺潺的溪水不断涌出沸腾的山涧,那里似乎变成了一汪温泉,正发出灼人的热度。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沾满了我的嘴边,我抽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阴蒂,她马上弹动了一下香臀,我又如法炮制舔了好几下,她动得更欢了,嘴里流泻出无法自制的哼声。
说真的,她整个玉臀都是香喷喷的,就连菊穴那里都酥软香嫩,没有一点异味。
看到她渐渐迷醉于口舌挑逗中,我抬起头看着她酡红的粉面说:「妈妈,您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做爱?」她两只凤目水汪汪地注视着我,似有万语千言涌到嘴边,但却银牙暗咬地紧闭檀口,坚决不肯发出一言。
跟她做爱这么久了,她还是含蓄而矜持,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说调情的蜜语,一到问她的时候就得不到回应,更绝少有那种忘情的呼唤。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肉体的征伐就要开始了,我说了一句「您准备好了吗」,起身把粗棒递到穴洞口的两片媚肉间,她忽然屏住了呼吸,似乎在等待窒息一刻的到来。
我先把龟头钻入到滑嫩的肉片间,随后关心地问道:「妈妈,您用不用先去买个保险?万一待会儿戳破了就不好办了。」
「有这样的险种吗?」「有呀,叫肉穴险。」
「肉穴险?没听说过。
你买了吗?」「我自带防身利器,美女们见了我只有逃跑求饶的份儿,所以我不用买。
您害不害怕?」「你轻一点……就好了。」
她看来还是有三分畏惧,白天依依走不了路的样子已被她看在里,她相信我绝不仅仅是在她面前为逞口舌之快而进行吹牛。
「好吧,你真有自信。」
我放心大胆地把鸡巴往小穴里推送,没想到竟然很顺畅地破洞而入。
妈妈的蜜道内弹性十足,虽然再往里深入时有所滞碍,肉壁也紧紧贴在棒身上,但是仍然有空隙让我缓缓往里推进,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没有吭一声。
本来我的鸡巴相较于她的小穴还是有些粗了,但是她的径里不断分泌出爱液,这股粘稠的浆汁紧紧依附在棒身上,一路护送着它向肉海中突进。
终于,我的肉棒没遇到太多阻碍就完全没入到妈妈的小穴里,她终于发出了一声娇呼,不过一点都没有痛苦的味道,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您不疼吗?」「只是有一点胀,的确比以前粗了一些……」「您要是太疼了我就拔出来。」
「不用了,我还挺得住……」看来她的轻松不像是装的,她的表情也不像蓉阿姨和依依那么悲惨。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有容乃大,妈妈的白虎包子穴真是一大名器,不但紧致而且伸缩自如,在容纳我变身之后的粗大肉棒也不落下风,看来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设想中的惨叫连连的场景没有出现,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开始了缓缓抽插,虽然我忘了戴避孕套,但是快乐的火渐渐燃起,肉与肉的摩擦让人产生无限的舒适感,我们的呻吟声都响了起来。
妈妈对肉棒的适应性真让我大吃一惊,她进入状态似乎比我还快,我的力度越来越大,把那丰满的身子撞得如风摆荷叶般抖动,滑腻的乳峰像两个白椰子球摇来晃去,晃得我眼前一片晕白的光团在跳动。
「妈妈,现在感觉怎么样,疼不疼?」我搂住她的蜂腰问。
「还可以……」「您可比依依强多了,她跟我做爱的时候从头骂到尾呢。」
我的这句话好像激发出了妈妈的斗志,她像是要暗中跟依依比赛一样,完全投入到了与我的甜蜜性爱中,任凭我把她的香躯撞得如何枝乱颤也不发出惨叫。
「妈妈,您真是善解人意,不过您能不能叫两声?」「叫什么……我不会……」她不情愿地说着。
也许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母亲的身份,那份禁忌感总让她无法完全放开,这也没关系,我一个人放开就够了,而且我更喜欢看她娇弱无力的虚脱感,以及无力反抗我时的脆弱的样子。
我抱住她的两条美腿放到身后让她夹住我,但是她不肯,这反而激发了我的热情,我一边挑逗着乳尖一边深入洞穴,把她白嫩的胴体插得上下弹动,穴口显出几分红肿,那里的嫩肉正被棒身上盘根错节的骨节摩擦得鲜艳欲滴,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啊……嗯……噢……嗯……」她口中只能发出这样单调的声音,但在我听来却无比悦耳和真实,我扶起两条白滑美腿放在自己肩上,低头清晰看得见玉腿间敞露的秘处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正尽情吞吐著不断刺入而又拔出的巨棒。
此时的做爱已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我们俩的生殖器剧烈摩擦、纠缠、压榨,产生出越来越多的热量,把我们都烧得浑身发抖,我重重喘息着,抓住她胸口不断晃动的雪白奶糕用力揉捏着,她洁白的玉体紧贴在我的小腹下不住轻摇、颤抖,好像比刚才更来劲了。
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正在两个人的心里和大脑中油然而生,我们全身心地沉醉在这种舒爽感中,为了寻求更高一级的刺激感而不断加快动作,生殖器官暧昧的纠缠,神经末梢的触动,还有肌肤相贴的惊人热意,都不断地刺激着两具沉溺在欲望中的躯体。
妈妈的蜜穴越来越紧,那近乎逼人的紧箍几乎绞断了深入其中的鸡巴,我们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卧室里,她的脸上正浮现出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并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
终于到了发射的时刻,我们踩着同样的节奏吹响了冲锋号,我一阵快速抽插后便将龟头顶到心深处,一股股热精从马眼中喷发出来,烫得她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肉棒,嘴里发出拉长音的娇喘声,舒服得几乎要晕过去。
这波高潮的爆发显然缓解了妈妈心中的饥渴,她美目微闭地沉醉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全身骨酥筋软,像是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陶醉地欣赏着她登临极乐顶峰之后的美态,过了一会才俯下身亲吻她国色天香的芳容,她伸出香舌任我采撷,但是没有热烈回应,显然身上的高潮余韵尚末散去,无力进行深度的舌吻。
吻完香舌我又开始舔她胸口薄薄的香汗,感觉味道也非常的好,像甘露一样清香,她顺从地任我舐弄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如粉雕玉琢般发出晶莹的光泽,间或发出几下战栗,更添几分娇弱柔媚之意。
良久,她轻抚着我胳膊说:「你真贪吃,我刚抹完的爽肤水都被你舔完了,一会儿还要重新擦。」
「妈妈,今天擦的这款护肤液口感很好,下次可以继续用。」
「你还真吃上瘾了?下次我准备一大瓶吧,否则还不够你吃的。」
「其实您不用做这么多的护肤保养,您是天生丽质的大美女,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
「再不做保养我就真的老了,以后咱们走在一起会被人笑话的。」
我高兴地轻吻了一下她薄薄的温唇:「看来您更想做我的妻子,只是嘴上不肯承认。」
「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太婆,不想让人说我是老牛吃嫩草。」
她脸上的红晕又大了一圈。
「您就是降落人间的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我衰老的速度肯定会追上您,等十年过后咱们并肩走在一起就会有人说您是我的小妹妹了。」
「呸,油嘴滑舌。」
她高兴地瞥了我一眼。
「到时您别忘了叫我」小哥哥「,别忘了在我身上撒娇。」
「乱讲,就你会说话,是不是经常用这招哄女孩子呀?」她推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只会哄一个叫」郑怡云「的女孩子,别的人都不想哄。」
「讨厌,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她也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对了,妈妈,是不是觉得阴部有点疼?我的阳具太粗了吧?」「还好吧,刚才没觉出来,不过现在真的有点胀,你动起来的时候刮得里面的肉都变薄了。」
她眉头微皱着。
「不是肉变薄了,是阳具把阴道撑得太开了,幸亏您下面的水儿多,否则还真受不了。」
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随着我的动作轻吟了几声,看来小穴里还是有点隐隐作痛。
那粗壮挺拔的大肉杵射精之后依然没有软化下来,矗立在那里像个大棒追一样煞是扎眼。
妈妈红着脸斜乜了我一眼,戏言我的肉棒最近肯定吃化肥了,还说我的阴囊像个大手雷。
我由衷地赞叹说:「刚才您的表现太棒了,安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还怕您大喊大叫呢。」
「还行吧……你也没有那么粗鲁……」「您的适应能力比依依强太多了,不愧是女强人。」
她白了我一眼:「这种事跟女强人有什么关系。」
「女强人当然什么都行了,包括在床上。」
我笑嘻嘻看着她,其实心里还想补上一句「您比蓉阿姨、安诺、北北的适应能力都强」,不过这句话肯定不敢说出口。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下道了。」
随后的几晚我们都这样在爱河中徜徉,她渐渐习惯了粗大鸡巴在小穴内的翻江倒海,虽然在做爱后免不了给阴道内上药,但她仍然是适应得最快的人。
啊,妈妈真是最美丽、最迷人、最知性的女人,谁也不及她温柔妩媚,谁也不如她懂我、了解我,我们比任何一对夫妻都更默契,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组合。
在妈妈家住了几晚后我又回到依依身边,由于上次做爱把她弄得很疼,她有点害怕跟我上床了,一度不敢让我靠近。
不过我很擅长做思想工作,经过一番努力后,她勉强同意跟我再试一回。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这次做爱比上回还痛苦,虽然我很小心,仍然把她疼得死去活来,事后又休养了好几天。
这次激情过后依依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说什么也不肯再跟我同房了,我试探性地问什么时候可以再做爱,她斩钉截铁地说要再多等一段时间。
唉,她始终没有安诺和北北的那种决心和意志,这种事一定要趁热打铁,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把痛苦的时间拉得更长。
为了防止我的骚扰,依依索性把我赶到了妈妈家,让我帮忙多照顾孩子。
其实她的安排正中我下怀,我正好想多跟妈妈和孩子们在一起。
妈妈见我来得很勤快当然非常高兴,马上给我布置了一堆任务。
她要求我每天保证孩子们的营养和运动,多带他们晒太阳,还建议把米开罗的妻子正式调入「东一」公司,我说为什么,她说公司里的女孩子太多,只有米开罗一个男人在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我说他的妻子已经在帮忙了,只要补个手续就行了。
随后的生活并非如想象中那么罗曼蒂克,妈妈在家中变得越来越威严,不但对我公司内部的事加以干涉,对孩子的教育也很认真,有时候我忍不住建议说:「您对孩子们太严厉了,他们还太小,根本听不懂那些大道理。」
「你懂什么,你带过孩子吗?你比我有经验吗?」「我当然不如您有经验,我还是您带大的呢。
您看我现在多有出息啊,人送外号」情场浪子急先锋「。」
「你在讽刺我?」「我没有讽刺您,只想跟您一起把孩子带大。」
「没有经验是吧?那就虚心一点。」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看着妈妈阴郁的粉面,我觉得她有点过于严谨了。
她现在既要尽当母亲的责任,又要尽当妻子的责任,只会变得愈来愈严厉,这种教育方式似乎值得商榷。
我悄声对她说:「我提个小建议,您能不能温柔一些?」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这样行吗?够温柔吗?」「有点疼……最好再温柔一点。」
她又重重打了我一下,比刚才更用力:「这下怎么样?温不温柔?」我疼得快速揉搓着痛处:「好了好了,这下温柔多了,不用再打了。」
妈妈这才把手放下来:「如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继续」温柔「下去。」
「不用了,我非常满意,您的方法非常正确,早就应该这样教育孩子了,不打不成器嘛。」
我被打疼了以后不敢再提建议,开始顺着她说了。
「这还差不多。」
她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过她高兴得有点早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旦她不在家我就开始护着孩子,她交代的严厉家规只执行一半,孩子们渐渐觉得我很宠爱他们,跟我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体会,我认为在教育儿童的时候最好采取灵活的策略,既不能对他们太严厉,也不能太宽松,重要的是不要压抑他们的天性,要让他们快乐地成长。
我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养成了现在这种出色的性格:自信而又勇敢,好色而又变态。
我觉得自己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因为我能倾听他们的心声,能和他们玩到一起,而且我还不会打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变得越来越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