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以后,我殷勤地帮她换拖鞋,她锐利的双目扫了我一眼,随即淡淡地说:「先哄孩子们睡觉吧。」
三位小主还沉浸在兴奋之中,又玩了一会才喝奶上床,我使出哄娃秘笈终于让他们先后睡着了。
妈妈这时已经洗完澡,正在做皮肤护理,她看到我讪讪地进来就指着大床说:「坐吧。」
我讪笑着坐在床边,眼睛却紧盯着她浴袍下曼妙的身姿。
「三个娃都睡着了?」「当然了,我一出马,必定是马到成功。」
「别吹了。
今天带了一天孩子累不累?」「累倒是不累,就是有点吵,而且他们总叫我」怕怕「,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事儿,等他们叫你」爸爸「的时候就踏实了。」
「啊?您别吓唬我啊,我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他们在熟人面前喊我。」
我摸着胸口说。
「沈蓉没有跟我说全部的实话吧?」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您为什么这么问?」「关于秘密行动的很多细节她都没说,比如她扮成陪酒女后都遇到了哪些难缠的客人,然后又是怎么脱身的,这些都略过去了。
还有,你们是怎么配合的她也没说。」
「她没说就表示没什么可说的,再说还有几个漏网之鱼飘在外面,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她最近是不是总去医院?得了什么病?」我听了心里一颤:「我怎么知道?她也没有告诉我。」
「我说为什么你们最近总在一起,原来真的有公事。」
「不好意思,因为签了协议,所以不能提前告诉您实话。」
「我还以为沈蓉看上了你呢。」
她突然说了句让我一哆嗦的话。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她是依依的妈妈,是我的长辈呀。」
「长辈又怎么样?我还是你的长辈呢,你看看现在是什么下场?孩子都满地乱跑了。」
「蓉阿姨不可能看得上我,她的眼光高着呢。」
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被妈妈知道了我已经和蓉阿姨上过床,并且还在给她定期提供精液治疗阴部骚痒,她一定会气得跳起来。
唉,这件事真是头痛得紧,要是泄露出去可就是天大的灾难了。
「她的眼光高?哼,没看出来。」
「妈妈,陶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被抓起来了?」我想起了戴手铐的陶馨雨。
「哦,她就是公司的内鬼,那天晚上咱俩见到的潜入办公室的那个人就是她。」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她呢?她跟了您很久了。」
「有什么奇怪的,人心最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她为什么会干这种事呢?她缺钱吗?」「猜对了,是李耀明找人要挟她做的,小陶的弟弟买网络博彩欠了很多钱,她也是被逼无奈。」
「李耀明?就是上回想要开车撞你的那个李总吗?」「对,就是他。」
「他不是还在监狱里吗?」「在监狱里就不能找人干坏事吗?」「嗯……是可以的。
原来在幕后操作的人是他,这次他肯定要加刑了。
那陶姐会判多少年?」「是我动员她去投案的,因为她认错态度比较好,把事情全交代了,又有自首情节,虽然被定为侵犯商业秘密罪,但是按从犯处理,只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这个结果算是挺好的了,幸亏您救了她。
不过她究竟偷了什么商业机密?」「就是跟杜晶芸合作的那几个有硬伤的项目。」
「然后呢?那几个项目该怎么往下进行?」「关于项目的全部文件和资料都被销毁了,所以我们和杜晶芸重新洽谈合作,制定了几个新的合作项目,这次都是有把握的题目,不会再出现那种先天不足的问题了。」
妈妈淡定地说道。
我忽然觉得这几个问题项目被偷走的时间点恰到好处,正是在要被验收的前夕,而且项目全都被毁掉了,造成的直接和间接损失尽可以推在李耀明身上,本来觉得很棘手的问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我禁不住仔细地端详起妈妈,一时不知该质疑她,还是该赞美她。
「怎么不说话了?」妈妈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很棒。」
我想起那晚她发现内鬼后意味深长的表情,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太光彩?」她也紧盯着我皱起的眉头。
「你们设下这个圈套已经很久了吧?」「我们的文件一直都摆放在那里,只是有人心怀叵测才会引火烧身,我们有责任吗?」「可是,这么做不是陷小陶于不义吗?」「这也是因为有人想害我们才会上当,心无恶意的人不会有这种隐忧。」
「公司会开除陶姐吗?」「不会的,她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弟弟欠的账我也还上了。」
「我怎么觉得陶姐的事您早就知道了呢?」我甚至怀疑这次内鬼事件是妈妈和陶馨雨事先商量好的。
「我哪有那么料事如神,我又不是神仙。」
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神情,我突然想起妈妈取代李总成为公司总裁时蓉阿姨和李耀明对她的评价,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一会才问:「杜董会同意开启新的项目吗?」「她那么聪明,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有你这位干弟弟在,她会让我为难吗?」「唉,别提干弟弟的梗了,现在都成了笑柄了。」
「难道你希望她死咬着这件事不放,跟我们打官司吗?」「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以前很反对你跟这位干姐姐交往,不过现在不那么觉得了,这末尝不是你扩大人脉的一种手段。
你倒是很有眼光,选了一个大靠山。」
「看来您比我跟她更投缘。」
我现在才发现妈妈一直在与杜晶芸密切合作,并且对此守口如瓶。
「其实这点项目对于她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但对于我们」宝利「却很重要,为了公司的末来,现在不能有一点闪失。」
「您现在就开始考虑末来了吗?」「是啊,不把将来的事安排好,怎么能跟你安心退隐江湖?」「您真的这么想?」我感动得一把握住她的手。
「废话,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每天去公司混日子吗?」「您真是太好了,怪不得每天那么认真地教孩子们叫我」爸爸「,原来早就把后续的事安排好了。」
「教导孩子是你做父亲的责任,希望你担负起这个责任。」
「妈妈,把一个孩子养大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了。」
「你知道就好,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对宝贝们很有耐心,他们也很喜欢你,不过下次记得不要再带孩子们进女更衣室了。」
「遵命,母上大人。」
「好了,你跪安吧。」
我被她说得一愣:「什么?您让我到哪里去安?不是说好了要吟诗吗?」「你折腾了一天,还有体力吗?」「别闹了,我等了一天就是为了今晚的大戏,您不会是怕我的阳具太粗吧?」「去你的,没一句正形的。」
她转回身继续对着镜子擦脸。
「好,一会就让您看到真正的大杀器。」
我拿起浴巾就洗澡去了。
等我洗干净回来的时候,她已钻到被子里看起了杂志。
我一丝不挂地走到她面前,炫耀似地把尚在滴水的鸡巴抖了一抖。
妈妈皱着眉头放下杂志:「你干什么?」「让您看一下我的兵器。」
「你不害臊吗?这样就走出来,万一被孩子们看见怎么办?」她一歪身儿把床头灯光调得昏暗了一点。
我在床边坐下来:「没事儿,他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步,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好了。」
「你怎么变得这样黑?而且你的全身都是伤?」她心疼地看着我的身体。
「在海上待得太久晒黑了,另外卧底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打。」
「不太对劲,你的这些伤好像是新伤……」还是妈妈心细,很快发现有问题。
「前一段时间出去执行任务,被几个精神病给打了。」
我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借口。
「你的工作太危险了,还是回归老本行吧。」
「我知道,等抓住漏网之鱼后我就可以辞职了。」
「还有,」妈妈的两腮红红的,「你的那个东西怎么变得又黑又大,去医院检查了吗?」「去了,医生说我患了一种」生殖器粗大症「,需要抓紧时间治疗。」
「还有这种病吗?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是一种新出现的男性病,目前比较少见。」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治疗方法很简单,就是找一位志同道合的美女跟我从早到晚地做爱,用绽开的性爱之浇灌它。」
「浇灌?那样不是长得越来越大了吗?」「不会的,用做爱的方法可以抑制它的快速增长,延缓生长速度。
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生殖器最后会长得一直拖到地面上。」
我煞有介事地说。
「太夸张了吧?你又在骗我,是不是?」妈妈有点醒过味来了,她面色红润地拍了我肩膀一下。
「您真的不怕吗?依依都被插哭了,还说我是强盗。」
我完全靠在她的娇躯上。
「你就会乱吹牛,没有一句是真话。」
她无力地被我压倒在床上,白玉般的脸庞上掠过一抹红云。
我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压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就亲吻起来,她白皙的肩膀下露出一片雪肤,睡衣渐渐向两边分开,先是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接着就浮现出凝脂般滑嫩的美乳,最后连小腹和贲起的幽穴也一并浮现在眼前。
妈妈似乎对我突袭而来的亲热准备不足,她只是低声呻吟着,既不反对也不配合,柔顺的身材像一条白蛇般迤逦滑行,飘逸的长发在床上如泼墨般变幻逶迤,又好似诗画一样写意,整个玉体显得美不胜收。
我把她的睡衣缓缓褪去,柔软香嫩的娇躯因为肉穴上的光洁无毛而显得更加洁白无瑕,酥软玉体上几乎没有一根黑毛,真像一个精美的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