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再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惭愧,我说“绑架拍裸照”这个桥段已经过时了,以后也不要用了,他说都已经演砸两次了,哪里还敢再用。我提醒他那两个“绑匪”蠢得冒泡,千万别让他们再出来丢人现眼了,他说那当然了,如果再出来扮演几次坏人,黄三和毛四的鸡巴就要被踢碎乎了。
北北知道莫采欣并未掌握我们的把柄后长出了一口气,她也有所收敛,不敢再不分时间地点地骚扰我了。当然,真正让她有所收敛的原因并不是她的觉悟提高了,而是依依完成进修课程回来了。她的回归使我身边所有的女性都被迫让道,包括妈妈。
不过妈妈自有她的办法,她借口要我帮忙照顾三个孩子,天天让我往她那里跑。依依看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干脆在妈妈住的单元楼里又租了一套房子,比妈妈家要低三层楼,这样就方便许多了。
当然这都没什么,最让我担心的是,妈妈开始教孩子们说话了。本来三位小主牙牙学语的神态是很可爱的,不过听到妈妈教的内容我就没法儿淡定了。她让孩子们管她叫“妈妈”还可以理解,但是只要家里没外人她就启发孩子们叫我“爸爸”,这实在太可怕了,每次一听她教这两个字我就浑身直哆嗦。
后来我私下里跟她商量,别再教他们叫我“爸爸”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万一有一天真的叫出来就麻烦了。妈妈柳眉一挑地反问我:“那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我是他们的……爸爸。”
“现在孩子们每天见得最多的人就是我和你,你真的想让他们管你叫‘哥哥’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现在教这个有点早……”
“那你想让我什么时候教他们?等到十年八年以后?还是等到咱俩都退休以后?”
“倒也不用那么久,至少要等时机成熟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时机成熟?”她步步紧逼。
“就是……”我说不出来了。
“他们很快就要学说话、学走路了,到时候别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爸爸,咱们的孩子怎么办?你想让他们管谁叫爸爸?”
她的问话让我无言以对,只好任由她继续往下教。不过这真是个定时炸弹,我每天回家时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会突然听到奶声奶气的召唤:“爸——爸——”
看来妈妈是对的,离开这里方为上策,只有找个陌生的地方生活才能避开一切蜚短流长和纷争袭扰。
除了带孩子,我还要帮妈妈料理工作上的事情,前几天又参加了一次竞标,非常不凑巧的是,我们又遇上了筑鹰公司的代表武月坡,他还是那么嚣张和不可一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滨海城市,当时他想陷害蓉阿姨,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不到这次重逢他没有任何改观,还是一副流氓相,每次见到他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竞标开始以后我和米开罗发挥优势,经过一番激烈的竞争后脱颖而出,帮助妈妈的公司争到了这个项目,筑鹰公司本来是有机会的,但是他们的劣势在我们的面前被无限放大了,最后只能黯然出局。
武月坡这小子可算坏透了腔,就在主持人宣布我们公司中标以后,他忽然热情地上台跟我和米开罗握手,还大声地对台下的嘉宾说:“让我们恭喜这对搭档的完美演出,同时祝他们两情相悦,爱侣情深!”
听到他的话后全场一片哗然,我生气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武月坡挑衅地看着我的眼睛,很希望我揍他一顿:“小帅哥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好搭档是个同性恋,当初他就是因为勾引董事长的公子才被开除的。”
我转头看向米开罗,他脸色苍白地说:“别听他胡说,没有这种事。”我知道武月坡的目的是要激怒我,让我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自己当然不能那么干了,妈妈告诉过我越是这种场合越要保持冷静,头脑发热只会让对手的奸计得逞。
我松开武月坡的衣领,大声对工作人员说:“来人呀,把这个疯子带出去。”没等他们上台,筑鹰公司的其他代表已经把武月坡请了下去。主持人见会场乱成了一锅粥,直接宣布取消后面的环节,进入午间休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米开罗面色铁青,我安慰他说:“米哥,别跟那个疯子一般见识,他是妒忌咱们中标才来恶语中伤的,一会儿我想办法教训他一下,给你出出气。”
不过看到周围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情景,好像武月坡上午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凭空捏造,我心里忽然泛起了一波寒意,以前妈妈总瞒着我的米开罗被开除的原因不会就是这个吧?联想到米哥一直对我很好,心里忽然有点不安的感觉了。
但是,看看米开罗一脸无辜的样子,又觉得他不是那种人,就在这犹豫不决的两种情绪交织中,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因为我记得以前他暗示过自己受流言困扰,并立誓自证清白,我想他一定是受人陷害的。
午饭后我在墙上看到一张寻人启事,说是从安定医院跑出了一个精神病,看上面的照片长得和武月坡很像,我灵机一动,找了个座机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把武月坡的位置信息告诉了他们。
医院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壮汉夹着武月坡就往车上拽,武月坡当然激烈反抗了,不过一个护工给他打了一针后马上就老实了,像一头死猪一样被车拉走了。
看着医院的车扬长而去,我偷偷笑了很久。米开罗对我帮他报仇的事并不是很在意,他郑重其事地把我带到一边说要跟我好好谈一下,我大概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于是静静地看着他。
经过一阵沉默后,米开罗缓缓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当初搞同性恋的人是董事长的公子和他的司机,事情被揭露后,董事长公子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就让米开罗背这个黑锅,米开罗以为背锅之后就没事了,哪成想董事长知道“真相”后十分震怒,直接要开除他,幸亏妈妈顶住压力用“留用察看”的名义保住了他。
我听了之后登时松了一口气:“米哥,我就猜到你是冤枉的。”
他叹息着说:“我的冤屈注定是洗不掉了,今天被武月坡这么一闹,以后在公司也待不下去了。”
我听了精神一振:“米哥,我的公司正好缺少你这样的高手,不如你来帮我吧。只是我的庙太小,恐怕委屈了你这尊大佛。”
“不委屈,不委屈,挺好的,我正好想换个环境。”他倒是显得很高兴。
回家以后我跟妈妈说米开罗同意到我的公司去,她显然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欣然同意了。
我又问她:“您早就知道了他被诬陷是同性恋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说出来多尴尬呀,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妈妈既然这么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着正在做面膜的她,我想起了那瓶没用完的壮阳药“强者之星”,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小浪。
现在我只剩最后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是该留给妈妈呢,还是留给依依呢?本来一度想留到执行任务的时候跟蓉阿姨用,但“土豹子”那伙人一直没有联系我,估计已经把我淘汰了,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把这次机会用了,等药过期了岂不更可惜?
起初我也考虑过跟依依做一次,但她这段时间比较忙,对做爱的事似乎不太上心,我就没跟她提壮阳药的事。
原以为依依回来后会缠着我过二人世界,可她每天早出晚归,好像比出差之前更忙了。我说你天天忙什么呢,她也不理我,我细问了几句,才知道她为了提职正忙着查资料、写论文。我说你都有几千万了,为什么还那么拼?她说:“我还这么年轻,你想让我现在就开始养老吗?”我觉得她说得也对。
既然依依没时间,那就跟妈妈做吧,其实这正是我想要的,估计她也很想要了。上次她就抱怨我疏远她,这次终于有机会跟她亲近一下了。我天天扳着手指头算日子,终于到了妈妈结束月经的日子。
为了给她个惊喜,我提前到了妈妈公司的楼下等她,手里还买了一大捧鲜。就在我翘首以待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小帅哥,在这里等谁呢?”
转头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说话的人竟然又是武月坡。这次他显然有备而来,身边还跟着两个高大的俄罗斯壮汉。
我一看情况不妙,放下鲜就想走,那两个壮汉马上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我的胳膊被他们紧紧抓住,竟然半分也动弹不得。
武月坡得意洋洋地踱步到我面前:“你小子真行呀,给安定医院打电话这样的损招儿也能想出来,我是不是也应该联系那家医院,让他们把你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你想怎么样?大白天的还想行凶吗?”我故意用很强硬的态度说话,同时也自己壮胆。
他忽然发现了我兜里的壮阳药,飞快地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露出阴险的笑容:“原来你是准备去泡妞呀!来吧,我们帮一帮这个公子。”
两个俄罗斯壮汉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他们夹起我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厕,我刚要大叫,嘴就被他们堵上了。为了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没有贸然地采取武力。没想到他们一把就扒掉了我的裤子,接着武月坡把小瓶里剩下的全部壮阳药都倒在了我的鸡巴上,随即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哈哈,小帅哥,你的药都用光了,看你还怎么去风流快活!”
这下可把我气坏了,本来今晚是打算跟妈妈烛光晚餐的,之后还要共赴爱河,这下全泡汤了,我气得猛地一脚踢到武月坡的身上,他“哇”地一声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进一个装满水的大塑料桶里。他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反击,所以一点防备都没有。
两个壮汉一见他们的雇主吃了亏,急忙冲到桶边去捞他,我趁机提着裤子冲出了公厕,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捡走那个小药瓶。
跑出公厕好远后,回头看他们并没有追上来,我才停住脚步把裤子穿好。这时已经感到了一团火焰在裆部燃烧起来,鸡巴正以无可阻挡的态势迅速变粗变硬,把薄薄的裤子撑得老高。
这个壮阳药可真是灵光,才擦了一会就见了效,可是现在距离妈妈下班的时间还很早呀。不行,管不了那许多了,我掏出手机就拨通了她的电话,问她今天能不能早点下班。
妈妈在电话里嗔怪地对我说:“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呢,你这么早叫我回去干什么?”
“我想……跟您吃烛光晚餐。”我吞吞吐吐地说。
“现在才刚刚下午一点多,吃哪门子的烛光晚餐?就是吃也要等到晩上呀。”
“不行,我已经把蜡烛点着了,如果现在不吃的话,一会儿蜡烛就该烧没了……”我被下身膨胀的鸡巴刺激得火烧火燎的。
“你先把蜡烛吹灭了不就行了?”
“这根蜡烛如果吹灭了就点不着了……”
“那就换一根蜡烛呗!”她干脆地说。
“那可不行,”我吓了一跳,“必须用我这根蜡烛,不能换别人的!”
“你说什么呢?一根蜡烛犯得着那么认真吗?”
“必须认真呀,这是原则问题。”
“真是搞不懂你,好了,别闹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开会了。”妈妈说着就要挂电话。
“妈妈,先别挂电话……”没等我没说,电话那头已经没声了。
眼看妈妈对我的危机毫不知情,急得我在楼下直转磨磨。如果真听她的话等到晚上,壮阳药的药效肯定过了,到时就是吃十顿八顿的烛光晚餐又有什么用?算了,我也别跟她废话了,直接上楼把她诓走不就结了。只要用上我的无赖磨功,再加上一番甜言蜜语,她一定会迁就我而跟我走的。是了,就是这个主意,就这么干吧。
我一边想着待会儿怎么耍招,一边把鲜放到纸箱子里捧着上了楼。把放到箱子里自然是不想太招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遮挡我支起的裤裆。
到了总裁办公区那层楼,我绕开监控和秘书的视线,从一个室外平台溜到了妈妈办公室的阳台上。那个平台装着空调外机等设备,平时都是上锁的,但我悄悄配了把钥匙,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妈妈办公室的阳台没上锁,我轻轻拉开门走进去,她正专注地看文件,居然没发现我,直到我咳嗽了一声,她才抬头看了一眼,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先回去吗?”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想跟您说句心里话。”
她见我的笑容不怀好意,马上猜到了我有所图谋,急忙起身把门锁上了。我痴痴地看着她袅娜多姿的身材,心想妈妈保养得真好,这么快就恢复了蜂腰、巨乳、翘臀的魔鬼身材,谁能相信她才刚刚生完孩子呢?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薄款修身西服,两只五分袖都是透明的网纱袖,看起来别出心裁而又神秘动人,西服里是白色的真丝v 领衫,下身的白色包臀裙和咖色超薄连裤丝袜更是我的最爱,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为什么要把她诓走呢?就在这里做爱不是更好吗?反正也没人看到我进来。
妈妈当然不知道我的邪念,她还不明就里地问我:“你捧个纸箱子干什么?”
我顺势拿出箱子里的一大束鲜捧到她面前:“我来向您表达爱意。”
她看到鲜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地接了过去:“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情人节,为什么要送呢?”
“我想传递一份真挚的爱到您面前……”我的声音越来越深情。
“好吧,我接受你的爱了,还有什么事吗?”她有点感动了。
“我要把全部的爱都献给您……”我继续煽情。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
“我要永远永远地爱您……”
“你怎么总说这一句?”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拥有对您的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的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我想爱您……”
“我已经接受了,你不要再说了。”她稍稍显出了一丝不耐烦。
“我想做爱,就在这里……”
“你说什么?”她倏地瞪大了一双丹凤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最近不是……不能做吗?”
“现在不做不行了,蜡烛已经点着了。”
“你胡说什么呢,这跟点蜡烛有什么关系?”她完全听糊涂了。
我把纸箱子往地下一放,露出了高高支起的裆部,苦笑着说:“点着的蜡烛就在这里,您看看,如果现在不做,可能就要等到半年以后了……”
妈妈张口结舌地看着我支出老长的下半身,脸上的神色不知是欢喜还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