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妈妈发愣的工夫,我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她吃惊地推了我一下:“你干什么?”
“您太漂亮了……咱们就在这里吟诗怎么样?”
“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让我没脸见人吗?”她低声叱道。
“择日不如撞日,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吟诗呢?”我开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疯了吧你?不是说好了晚上回家一起吃烛光晚餐吗?你怎么这么早就上来了?是不是想成心让我难堪?”她费力地推挡着我的安禄山之爪。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的蜡烛已经点着了,不信您摸一下。”说完我抓着她的玉手去摸自己勃起的鸡巴。
她吓得像触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凌小东,你别闹了,再闹我就生气了。”
“我可没闹,现在说的都是认真的。您瞧,炮筒已经架起来了,如果现在不把炮弹打出去,下次勃起就要等半年以后了。”我皱着眉头说。
“你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懂。”她困惑地看着我。
我一面轻抚着她浑圆饱满的玉臀撑起的裙子,一面把从欧老板处弄来壮阳药却遭遇武月坡报复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刚才遇武月坡把药都倒在你的……那个东西上面了?”妈妈半信半疑地问。
“对的。您也看到了,现在已经有反应了,再拖一会儿就该失去药效了。”我把她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提拉着。
“你先别这样……”她极力挣扎着,“你真的确定这个药好用吗?”
“当然了……我亲眼见到欧老板和别人做了一整天……”我没敢把自己和唐老师上床的事说出来。
“这种不明来历的药会不会有副作用?”妈妈到底比我年长,考虑问题要比我周详。
“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见了那么多医生、试了那么多药都不见效,还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欧老板有这种药,当然要试一试了,死马当活马医呗!”我无赖似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上,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悄悄探入了她的裙底。
“不行呀,小东,不要乱来呀,就算是试验也不能在这里进行吧?这是办公室,一会儿有人来找我怎么办?”
我把门口的标识牌切换到“会客中”:“这样不就结了?”
“那也不行……哎呀,你往哪里摸呢?”她惊呼一声,抵挡着我抚摸她丝袜裆部的手,声音变得越来越慌乱。
“您就别矜持了,我知道您也很想要,对不对?”我把她腰间的丝袜悄悄向下卷了起来。
“不要乱讲……”她用力阻拦着下褪的丝袜。
“怎么乱讲了?前一段时间您不是天天晚上都想摸我吗?现在可以做了,您怎么又犹豫了?”
“我的确是想……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里……”她娇喘吁吁地跟我的双手搏斗着。
“您就不要多想了,做事要灵活多变、不拘常理,只要咱们感情到位,在哪里做爱都是一样的。”她的丝袜已经被我褪到了膝盖上。
妈妈吓得容失色:“天呀,你还真要在这里做吗?”
“不然呢?您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的话不停,手下也不停,伸手往她的裙里一摸,忍不住惊叫道:“哎呀我的母上大人,您怎么穿了这么薄的一条丁字裤?还是镂空网纱的?”
她吓得一把捂住我的嘴:“小祖宗,你不能小点声吗?还怕外面听不到吗?”
“好吧,我会小声的。亲爱的妈咪,您穿得这么性感,是不是给我预备的?”我把她的手轻轻拉开。
“废话,不是给你看的,还是给谁看的?”她轻声嗔道,白玉般的脖颈有点红。
其实我心里明白,妈妈这段时间为了刺激我的阴茎恢复健康,一直都穿得很性感,但是我把她搂到怀里上下其手时,就是想故意挑逗她一下,存心看看她娇羞无限的模样。
她绯红的脸庞和躲闪的神情让我越看越爱,忍不住用手指拨开裆部的布条,轻轻伸到蜜穴洞口揉动起来,立时有阵阵蜜流淌出来,很快淋湿了几根手指,没想到她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下面的水却来得这样快。
“嗯……”妈妈刚呻吟出一声,马上掩住自己的口,生怕声音传到外面。
“好像您也来劲了,怎么样,这回想要了吧?”我轻声地开着玩笑,手上的挑逗一下都没停。
“凌小东你这个小流氓,大白天的就知道陷害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她凤目凛冽地叱责我。
我苦着脸说:“您以为我想呀,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你……把箭退回去吧……这样就不用发了……”
“不行,我已经憋了好久了,不跟您做一次是不会罢休的。”我不由分说地拥着她来到办公桌前。
“你要干什么?”妈妈猜到我的用意,禁不住恐慌地小声叫道。
“当然是跟您吟诗了……难道在这里吃火锅吗?”我轻轻推着她的双肩,她站立不稳,双手向后支在桌面上。
“混蛋,你还当我是你的妈妈吗?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她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愤懑。
“现在吗?当然不会当您是妈妈了,因为您是我的老婆。老公生了病,老婆配合治疗一下不是很正常吗?”我厚着脸皮把她的包臀裙往上提。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她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对不起了,老婆,今天就委屈您一次了……”我嘴上说得很谦卑,手上却毫不客气,把她的包臀裙一点一点地提到腰部以上,露出了窄小丁字裤包裹的隆起耻丘。
本来妈妈裸露的肉穴我是经常见,但在办公室看到她露下体还是第一次,小黄文里的情节马上涌入我的脑海,我迅速把她的丁字裤褪到两腿间,蹲下身仔细端详起水流潺潺的溪谷,那光洁无毛的玉门似有灵性一般正流出袅袅的气息,仿佛在告诉我内里别有洞天。
这迷人的幽谷让人无限神往,难得一见的天然白虎蜜穴俨然已成为最迷人的大杀器,每次见到它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淫思,种种邪念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现如今最让我得意的是,即便我让妈妈在办公室袒露私密处,她对此似乎也无能为力,只能听任我的摆布。
我越看肉穴越喜欢,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蜂腰,用鼻子在耻丘周围来回磨蹭起来,同时用力顶着她的小腹,碰得她的娇躯不断撞击身后的桌子,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妈妈被撞得枝乱颤,急忙用力拍了我脑袋一下,严声叱道:“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使这么大的劲顶我?就算对自己老婆也没有像你这样粗鲁的……”
“您不觉得兴奋吗?”
“兴奋你个头,你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声音吗?你要是再敢顶我就赶紧滚出去。”她的声音里又恢复了几分女总裁的威严。
“好吧,我不顶您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迅速调整进攻策略,开始舔她的白虎肉穴,她马上轻叫了一声,接着就紧紧掩住自己的口,不敢再发出半点动静。
看她舒爽得扭动纤腰的美态真是销魂,说实话我也憋了很久了,自从鸡巴无法勃起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挑逗母上大人,主要是怕勾起她的性致却又无法满足,如今总算硬挺了一回,说什么也要玩个够本。
想到这儿,我舔得更开心了,灵动的舌头不住往蜜穴深处探索,但觉那滑嫩的蜜肉含在嘴里饱满多汁,比任何佳肴都更美味,妈妈的肉穴几乎没有别的女人的那种腥味,流出的浆汁也很可口,每次舔她的肉穴都是一种享受,好像在吃一道开胃菜,北北、安诺、依依的肉穴都不及她的肉嫩鲜美。她一定是仙女转世,否则她身上的一切怎么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凡人味道?
我正吮吸得忘乎所以,妈妈的两条美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她紧紧咬住贝齿,鼻息越来越重,不断涌出的蜜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留下了几道湿痕。
看她有点进入状态了,我轻轻拨开阴蒂上的半遮盖包皮,把嫩红的阴蒂完全暴露出来,用舌尖用力舔弄,她的哼声大了起来,似乎已无法忍受舌尖的攻击,无法抑制的娇喘从齿缝间不断泄出。
就在我越舔越起劲的时候,妈妈却先一步举起了白旗:“臭小子……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坏坏地问她。
“你就是只披着人皮的大色狼,嘴里说着要吟诗,舔起下面就没完没了,一会儿来人了看你怎么办?”她又羞又气地斥责我。
“来人了我也不怕,再说了,把您的下面舔得湿湿的不也叫‘吟湿’吗?”我嘴角挂着亮莹莹的浆汁,笑嘻嘻地看着一张一翕的穴口。
“你不是说壮阳药过一会就会失效吗?怎么还敢在这儿泡蘑菇?”她不满地提醒我。
“您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她略微着急的口气让我很满意。
“坏蛋,你是故意的吧?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她的声音有点着急了。
“好啦,您别急,马上开始正式吟诗了。”我站起身在办公桌上铺了一张毯子,接着抱起妈妈让她平躺在桌面上。她这时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软软的身子柔若无骨般任我摆弄,鼻子中还发出了似乎有点满意的哼声。
轻轻抚触了几下蜜穴后,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就把粗长的肉棒亮了出来。她只瞥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一边,虽然神色匆匆,但是眉头却分明是舒展的,显然对我的兵器尺寸非常满意。
我握着红紫色的鸡巴在湿淋淋的穴口研磨了一阵后,龟头马上被爱液浸得油亮油亮的,她期待似地咬了一下嘴唇:“如果这次不做,真的要等到半年以后吗?”
“对呀,难道我会无聊地拿这种事开玩笑吗?呃,对了,您这里有避孕套吗?”
“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整天要随身带着那个东西吗?”她面带红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