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提她?”
“和她没关系吗?她现在不是你最大的靠山吗?”
“算了,别说她了。妈妈,我想问一下,新任的高层里为什么没有米开罗的名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短期之内还不能回来。”
“可是我们的技术平台很需要他的帮助。”
“这一点我会想办法的。”
“今晚我能不能跟您一起赏月?”我提了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不行。”
“为什么?咱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小小东也很想我。”
“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吟诗作对?”
“难道您不想吗?”我期待地看着她。
“我不想。”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妈妈,上次在车上都是我不对,您原谅我吧。”
“你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了,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不客气了。”她的口气开始严厉起来。
“好吧。”我无奈地说。虽然妈妈还没有完全原谅我,但她不往外撵我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
妈妈可能觉得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北北最近有点奇怪,你发现了吗?”
“她怎么了?”我心虚地反问道。
“她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身上的香水味很浓,而且经常愣神,有时我跟她面对面说话都听不见。”
“她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累的。”我顺嘴编了一个理由。
“不会的,她最没心没肺了,不可能对工作那么上心。我猜——”,妈妈敏锐地扫了我一眼,“她可能春心萌动,要交男朋友了。”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是她暗恋别人。她经常这样的,总把丘比特之箭到处乱射,基本上每次都落空。”我被妈妈敏锐的判断力吓出了一身冷汗。
妈妈疑惑地看着我:“是吗?这次怎么看都像是动真格的了。你得帮我好好盯着她,别上了坏人的当。”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当然。”心里却说:对不起,我就是那个“坏人”,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还有,”妈妈又说,“你怎么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
“度蜜月的时候就答应她了,总不能食言吧。”
“这个小丫头,宰起你来真是毫不留情。”
“她是我妹妹,给她买点东西也是应当的。”
“她了你不少钱吧?依依同意吗?”
“依依也买了一堆东西。”
“你的钱不够了吧?听说你又出去做兼职了?”
我苦笑道:“您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她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努力工作、努力赚钱总是好的,但不要太累了。
还有,邮票是你辛辛苦苦收藏的,不要轻易卖掉。”
“我卖的都是中下品,最值钱的都没有出手。”我觉得妈妈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的某些行为了如指掌。
“昨天你和沈蓉逛街去了?”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您在车里都看到了?”
“她穿成那个样子,我都替她脸红。”
“我觉得……还行,挺好看的。”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没有。”
“我看你俩甜甜蜜蜜的样子,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是在给她上辅导课,教她怎么相亲。”
“她是个警察,什么没见过,还用你教吗?你可真幼稚。”妈妈对此嗤之以鼻。
“我觉得她真的不太会和男人交往,依依爸爸跟她离婚一点都不奇怪。”
妈妈冷哼一声:“没想到上次在北京我的一句戏言居然成真了,她真的跟你开始约会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但不是约会,是角色扮演。”
“只有一次?参加游泳比赛不算吗?在健身馆训练不算吗?”
“我们做的都是公事,没有私情。”
“上次坐船的时候我就说了,她早晚还得勾搭你,怎么样,没错儿吧?”
“蓉阿姨一身正气,她绝不会勾引自己的女婿。”
“很多男人追女人之前都说自己只是普通交往,后来呢?”
“她要是敢那么做的话,以后就没法儿面对依依了。”
妈妈那一双剪水秋瞳扫过我的身子,微微透出一些寒意:“好,我等着看你的蓉阿姨如何一身正气。”
我凑到妈妈身边,看着她脖子上的石葫芦说:“您每天都戴这个吗?”
她看着我的脖子说:“你不也戴着呢吗?”
“我已经仿制完三个石葫芦了。”
“我看到北北脖子上戴的那个了,她天天美得屁颠屁颠的。”
“这样她们就不会怀疑了。”
“没送给你的小蓉蓉一个吗?”她又讽刺了我一下。
“送给她不是招人怀疑吗?妈妈,你看看这个。”我拿出手机给她看我俩在同心岛并肩而坐欣赏夕阳的那张照片,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我趁机跪到她身前,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间或把耳朵贴到上面听一听。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道:“你听到什么了?”
“两个孩子好像在交流,但他们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清楚。”
“看来他们和你一样爱斗嘴,遗传基因的功能真是太强大了。”妈妈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肚皮。
“他们晚上安静吗?”
“一点都不安静,总是一个睡觉一个在玩,很少有同步的时候。”
“你跟他们说话吗?”
“当然说呀,而且每天都说很多次,还要给他们放音乐、讲故事,胎教是很重要的。”
“咱们搬到一起住行吗?我也想跟孩子多交流交流。”
“不行,北北和依依还在呢。”
“依依过一阵就去进修了。”
“那北北呢?”
“我来想办法。”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妈妈断然说,“你总惦记着让我跟你假结婚,等我老了你就该把我蹬掉了。”
“您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又跟安诺上了床,你说你自己是什么人?”妈妈轻声质问道。
“这些都是误会。”
“你去跟别人误会吧,不要打扰我,我要跟老大、老二交流了。”
“咱们的孩子不是应该叫小小东吗?”
“小小东是一个名字,两个孩子都叫‘小小东’吗?”
“要不然一个叫‘小小东一号’,一个叫‘小小东二号’?”
“我看你叫‘小东二百五十号’挺合适。”
“您确定是两个孩子吗?咱们去做次产检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倒是真的想去一次。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当然能负责了,以后还要生小小东三号、小小东四号、小小东五号、小小东六号……不负责怎么行?”
“呸!你当是生小猪吗,五个六个的生。”妈妈嗔怪地对我说。
看着她明艳端庄的秀丽风姿,我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忍不住抓住她的纤手恳求道:“好妈妈,今晚咱们一起吟诗作对怎么样?”
她挣脱开我的手:“不行,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再回去反省反省吧。”
虽说她这次又拒绝了我,但语气并不是很坚决,我知道事情有门儿,禁不住高兴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妈妈轻轻推了我一下:“你别乱来。”
不等她多说,我的手迅速撩开裙子探入了她的内裤,轻车熟路地摸上了她的白虎肉穴,那里竟然已是热烘烘地湿热一片,妈妈“呀”地轻叫一声,俏面微红地按住我的手:“你的手又不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还敢毛手毛脚?你想被大家发现吗?”
我用手指在她的蜜穴甬道内轻轻抽送着,口中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挂了‘会客中’的牌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
她捂住嘴无声地呻吟了一会,身子随着我手指的出入越动越快,眼看就要冲上快乐巅峰的时候,办公室电话忽然响了,她急忙把我的手指抽出来,迅速抓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这个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完全打扰了我和妈妈的柔情蜜意。我怏怏不乐地站起身,失落地看着她。
妈妈一边认真地通电话,一边摆手让我赶快走,我知道她要忙起来了,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机会,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