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叫声,我急忙停住身子关切地问道:“小心肝,你怎么了?是我的棍子太粗了吗?”
蓉阿姨痛苦地呻吟着:“你这个混蛋!我下面快要裂开了!”
“对不起,妈,忘了您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一会儿我的动作尽量轻一些,好吗?”
我正要试探性地再插两下,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妈,你在干嘛?”
天哪,是依依!我吓得一下子不敢动了。
蓉阿姨趁我愣神的工夫,猛地将我推到一边,我的鸡巴也“啵”的一声从她的蜜穴里抽了出来,接着她猛地一脚踹在我的身上,将我踢下了床。
依依听到“扑通”一声,连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蓉阿姨拿起电话心平气和地说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一个箱子碰倒了。”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吃惊地看着她。自己真是大意了,刚才只顾侵犯她的肉体,竟然没注意到她用手机拨通了依依的电话。想来她一定用的是快速拨号,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依依的号码。
“哦,那您要小心一点。对了,您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依依问。
“我晚上睡觉有点冷,想问一下你的那床牡丹被子放在哪儿了?”蓉阿姨一边随口说着,一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我房间的衣柜里。上次不是您收拾的吗?”
“好的,我一会去找。”蓉阿姨把我的衣服踢到我身边,用匕首冲我晃了晃,示意我赶快穿上。
我知道她已做好全面防备,自己恐难再有机会下手,便乖乖地穿上了衣服。
“妈,你是不是把你的被子给小东盖了?你可真关心他。”
“是呀,他也很关心我。”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说。
“可是您大半夜的打电话就是为了找一个被子吗?”
“对,不找到我睡不着觉,小东也睡不着。”
“好吧,你俩真是怪人。不跟您聊了,我要睡觉了。”依依挂断了电话。
蓉阿姨一手拿着匕首,一手给自己穿上睡衣。看着她戒备森严的模样,我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妈,您太紧张了,先把刀放下吧。”
“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她警觉地用匕首指着我。
“您怎么跟我刀兵相见呢?刚才咱俩不是还温柔缠绵吗?”
“缠绵个鬼,你个大流氓,臭流氓,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您误会了,咱们还是在角色扮演呢,现在您不是我的女朋友吗?”
“扮演个屁,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抬头一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次日凌晨两点多了,果然已过了我昨天说的“谈一天恋爱”的时间。
“哦,的确是过时间了,我有个小提议,能不能把活动再延期一天?”
“你还敢延期?我问你,刚才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是我的大拇指……”
她愤怒地用手拍了一下床头:“你以为我没碰过男人是不是?有那么粗的大拇指吗?”
“可能是两根手指……”
“滚!”蓉阿姨气得浑身发抖,她抄起一根晾衣杆对着我,“穿好你的衣服,马上滚!”
“这么晚您叫我去哪里?”我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把她的纹丝袜悄悄捏在了手里。
“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有您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是不是您打电话叫我来的?现在天还没亮就赶我走,这是您的待客之道吗?”我辩解说。
“放屁!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是怎么对我的?快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她气势汹汹地拿着晾衣杆和匕首不断逼近我。
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冒失了,她是个久旷多年的单身女人,本来一直坚守贞操,结果今天差点失身于自己的女婿,这能不令她生气吗?
我迅速穿好衣服和鞋,在她的监督下退到门外。心里不太甘心就这样走人,转头看了看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明天还训练吗?”
“训练你个头,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您还没教我格斗必杀技呢!”
“滚!我现在就想杀了你!大流氓!臭流氓!”她愤怒地喊了一阵,“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自己担任爱情导师的经历会以这种方式收场,看来跟蓉阿姨学习“格斗必杀技”的计划也没戏了。早知如此,刚才还不如果断一点,直接插进去算了,反正也要挨打挨骂。
越想越沮丧,今天可以说是一场完败。我灰溜溜地离开了蓉阿姨家,又不敢回家见依依,只好回公司会议室对付了一宿。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阵男女对话的声音把我弄醒了。我躺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好像是一个女人在指责男朋友出轨。我心想,既然在信息部吵架,肯定是我的同事呀!于是悄悄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来是领导贺以天在和陶馨雨吵架。想必是我给陶馨雨寄去的视频起了作用,她这些天隐忍不发,估计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今天她来发难一定是有备而来,我看贺以天这小子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我看了一会热闹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刚要走,忽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就传来“啪”的一声和小陶的叫声,我心想:难不成他动手了?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正看见陶馨雨捂着脸倒在地上,而贺以天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她身前。
最令我吃惊的是,马尚瑶抱着膀就坐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头到尾一声不吱。难怪我没听到她的动静,原来她也一直在观战。贺以天肯定是为了在新情人面前表现一下男子汉气概,所以对陶馨雨动了手。
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管他是不是领导,当下愤然冲上前挡在贺以天面前:“经理,有话好说,咱别动手。”
贺以天不高兴地看着我:“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我低声对他说:“经理,一会儿公司的人就越来越多了,还是赶紧收场好,省得让大家笑话。”
他看了看我,觉得我的话有几分道理,便和马尚瑶悻悻地走了。
我赶快把陶馨雨扶起来,轻声道:“陶姐,你也赶快走吧,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让别人看到不好。”
她红着眼点点头,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他,顺便把她送下了楼。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她忽然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里我大概猜到,早上她来我们公司办事,恰好撞见贺以天在和马尚瑶亲热,气不过的她马上和贺以天争吵起来,结果贺以天一副很有理的样子,不但不认错,还把她推倒在地,最气人的就是那个马尚瑶,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一直在旁边若无其事地看热闹。
我安慰她说:“陶姐,你别伤心了,认清他的真面目也好,这种风流鬼都是翻脸不认人的,还是想开一点吧。对了,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是这样的,小东,郑总让你去一趟她的办公室,好像事情还挺急的。”
我说:“好的,谢谢你,陶姐。”
把陶馨雨送走后,去找贺以天请假,他皱着眉头看我:“你怎么三天两头请假?”
我说:“这次是为了和宝利公司的合作计划,当初两家公司签了协议的,我可以两头帮忙。”
他打开电脑里他和马尚瑶亲热的视频给我看:“你知道这是谁发给陶馨雨的吗?”
“不知道。”
“储物间这个摄像头是谁安的?”
“经理,这个我也不知道。”
“公司里每次布线都是你负责,你会不知道?”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他满腹狐疑地看着我,过了好久才说:“你出去吧,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等我查出是谁干的,他就别想在公司待着了。”
他的话里显然带有威胁的成分,不过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惦记的是妈妈。我飞快地跑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带着干净的形象下了楼。在一楼正好遇到了保安夏师傅,他交给我两个很小巧的电棍,说是网上最新的产品,不但方便携带而且威力强,我本来不想接受,怕打架时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后来转念一想,没准儿以后有机会用得上,所以还是接了过来。
离开单位后,我风驰电掣般赶往妈妈的公司。以前不晓得飞翔是什么滋味,现在知道了,我像风一样从我的工作地点刮到了母上大人的办公室,被蓉阿姨撵出来的挫败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敲开妈妈办公室房门的时候,她正在看电脑里的一份文档,表面上神情很专注,眼神却有点涣散,很像我大学上课时走神的模样。
我随手关上门并上了锁,细细打量着多日未见的妈妈。看得出她刚刚设计完个人形象,一头乌黑的长发修剪成过肩少许的中长发,发丝弯而不卷,四六分刘海露出了三分之二的额头,显得整个脸蛋柔美修长,干练的职场女性气质扑面而来。
和上次见面时明显不同的是,妈妈今天化了非常浓的妆,深邃的眼神在褐色的烟熏下变得迷离,而紫色的唇又增加了她的性感,耳朵上两个大大的耳环凸显出更加高冷的气质。
她今天穿的是蓝色小香风两件套孕妇套装,蓝色圆领衫的外面是一条吊带碎孕妇长裙,长裙下面还是我钟爱的孕妇丝袜,这套年轻孕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反而显得更加年轻。
最后,我的眼神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妈妈都发现她的肚子比以前更大了,我觉得应该跟她去做一次产检了。
妈妈还是那么美,不管怎样打扮,她都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每次看到她,我面对其他女性时产生的浮躁情绪和紊乱心绪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转头看了一眼我,淡淡地说道:“你来了?坐吧。”
我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着问她:“母上大人今天召唤儿臣前来,不知有何懿旨传下?”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你很得意,是吧?”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知故问。
“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我会主动请你回来吗?”她哼了一声。
“偶尔言中,偶尔言中。”我故作谦虚地说。
“杜晶芸为什么要指定你做我们公司的代表?你是不是搞鬼了?”
“她上次就说我很有潜力,说明她很赏识我,不像某些女高管,只会打压我。”
我的语气里故意带了些讽刺的味道,其实是想逗逗她。
“你说的是谁?谁打压你了?”她面色发沉地盯着我。
“咱们中标以后的后续工作为什么不让我参与了?就因为那天我说错话了吗?”
妈妈发出了一声轻叹:“有些事我不希望你介入太深,你知道这个合作项目有硬伤,即使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后面的困难几乎无法克服,如果还把你绑在这个项目上,恐怕只会害了你。”
“您是怕将来出了事,我也跟着一起牵扯进去,是吗?”
“你那么年轻,我不希望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
“既然有困难,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现在您遇到麻烦了,难道我会一个人置身事外看热闹吗?”
她眉毛一挑:“好呀,既然你这么有担当,我就让你参与这个项目。”
“以后的谈判我都可以参加了是吗?”
“是的。”
“谢谢妈妈。”我高兴地说。
“你的干姐姐还有哪些要求?一起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