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洞里等了一会,果然看见妈妈用手机照着亮,慢慢走了过来。当她走到我的洞口的时候,我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了。
妈妈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我后,嗔怒地打了我一下:“你干什么,一声不吭地在这儿吓人。”
“在这儿等您处理文件呀!”我笑嘻嘻地把她抱到山洞里,坐在一个池子中。
“你快点放开我,酒店还有事呢。”
“是有贵宾要来的事吗?那个电话是我给联络部打的。”
妈妈愣了一下,马上又给了我肩膀一拳:“你捣什么乱啊,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捣乱的话,怎么知道您是个撒谎高手呢!”
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到妈妈捋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小东,你不知道,这是职场上的一种说法技巧,当时有很多同事在,所以我不能和你说真话。事实上,这两天确实要谈一个关键的项目。”
“你们配合得可真好,看来经常在一起演戏啊!”
“作为一个团队,必须步调一致,精诚合作。”
“那咱们俩呢?是同事关系,还是母子关系?”
“两种关系都有。”
“现在呢?您把我当成了同事还是儿子?”
“现在?我当你是我的小奶狗。”妈妈轻轻笑了一下。
“好哇,您犯了错,态度还不好。”我紧紧搂住妈妈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妈妈娇嗔着说:“你干嘛?”
“现在只有咱们俩在这儿,您说能干嘛?”我一边说着,一边盯住她的脸。
妈妈低声说:“别闹了,这里是公共场所……”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嘴,她“唔唔”地叫着,用力拍着我的后背。
我可不管那些,多日不见的相思煎熬令我疯狂地攫住她的朱唇,不顾一切地往里探索,爱意有多深,舌头探得就有多远,妈妈被我亲得眼睛乱动,六神无主,两手在我的肩膀上胡乱抓着。
渐渐地,我俩的动作都软化下来,从最开始的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口腔和交换唾液,我贪婪地把她口中的香津都吸到嘴里,她的双手也紧紧缠着我的脖子,我们俩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和妈妈吻了个昏天黑地,日月颠倒,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到洞外有人说话,我俩的嘴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个人都觉得意犹未尽,依然互啄了几下,舌尖和舌尖也纠缠了一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妈妈公司的两个女同事,其中一个人嗓门很大,站在洞口就哇啦哇啦地说了起来:“曲姐,小王什么时候来接咱们?”
“他已经出发了,一会就到。”另外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回应道。
“好好的怎么停电了?这里面阴森森的好吓人。”
“是有一点瘆人。你快点找你的项链,找到了咱们就去洞外等小王。”
“曲姐,你说郑总也是,非要找这么个地方来度假,弄得大家一点准备也没有。”
“听小王说,是度假前几天才确定到这里来的。”
“这里又远又偏,真没什么好玩的。看海的话,两天就看够了。”
“我听说,为了到这里来,郑总让人把项目的方案全部推倒重写,那些人天天晚上加班,连续加了二十多天,个个都一肚子怨言。”
听到这儿,我转头看了一眼妈妈,她气得抿了抿嘴,但又不好发作。
难道那两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妈妈真的是为了来滨海城市而疯狂加班?她做了这些都是想要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度假?
怪不得那段时间她忙得不可开交,我还一度以为她是故意疏远我。不过她隐藏得可真够深的,先前我竟然看不出一点端倪。
那个嗓门大的女人又开始提问题了:“曲姐,听说咱们公司半年前差点黄了,是吗?”
“嘘……别乱说。公司是差一点出事,听说发生了泄密事件,另外,还有几个合作方拖着欠款不还。”
“我看办公室里天天都是人呀,不像是要黄的样子。”
“那是咱们公司制造的很繁忙的假象,做戏给外人看的,主要是怕人心动荡。那些群众演员每天都多领一份工资的。”
“好像公司最近有起色了?”
“嗯,听说是郑总的儿子帮了大忙。”
“是那个小帅哥吗?哇,他长得好高好帅,咱们公司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你是不是也看上他了?”
“怎么会呢?不过他要是请我吃饭,我也不会拒绝的,嘻嘻。”
“你呀,脸皮比城墙都厚。”
“哎呀,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大嗓门女人忽然兴奋地大叫起来,估计是找到她的项链了。
“行了,找到就快点出去吧,这里太黑了。”另外一个女人催她快点走。
两个人似乎在向洞外走去,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了。
我搂着妈妈,低声在她耳边说:“现在好了,就剩下咱们俩了。”
“咱们也出去吧。”
“妈妈,先前公司那么忙,原来都是演戏。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加入她的公司了。
“公司的业务发展有起伏很正常,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想让你分心,就没告诉你。”她轻描淡写地说。
看来妈妈的内心世界真强大,这些事关公司存亡的大挑战在她看来都不叫事。
“我解决的那些项目还有点用?”
“很有用啊。不过接下来还要进行项目推广,和别的公司谈合作,真正签约以后才算基本成功。”
“谈合作的时候我也去帮忙吧。”
“不用你了,有米开罗就够了。”这么看妈妈是不想麻烦我,不过,我总觉得她不想让我知道太多的公司机密。虽然我是她儿子,但从她的角度考虑,公事和私事还是要分开的。
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些了,只想和她好好亲热一下。美人在怀的我,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胸口:“妈妈,我们一起吟诗吧。”
“在这里?不行。”
“如果不吟诗,我就要淫你了。”
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这里这么黑,怎么吟诗?你说,是不是你把灯弄灭的?”
“是呀。光线太亮的话,怕您不好意思。”说话时,我的手已探入她的泳衣,揉搓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
妈妈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摆脱骚扰,我怎能让她如愿,另一只手马上撩开她的罩衫,伸入到她的泳裤里。
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个比基尼三件套,外面是黑色的无领罩衫,里面是分体式的泳衣上衣和裙摆式泳裤,完全凸显了她的优美身材,极具杀伤力。
对于我来说,分体式泳衣最大的好处就是:好脱。
探入她的泳裤后,我先在突起的白虎耻丘上缓缓揉搓了一会,然后才缓缓接近穴口。妈妈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别这样……我不想在这里……”
“放心吧,人都走光了,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去酒店不好吗?在这里……觉得别扭……”
“酒店里人来人往的,容易遇到熟人,不方便。”
“哎呀……你轻点摸……你又碰到……我里面的肉了……”妈妈不安分地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反抗已经不如初时那么坚决了。
就在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的手指已沾满了妈妈蜜穴里的浆,那里像一个温泉一样,不住向外冒着热腾腾的暖流。
这里要赞美一下妈妈的体质,她真的是非常容易挑逗,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不断,和她做爱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前戏。
我很想知道,以前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容易冲动?为什么我没发现他们之间有那么频繁的性爱呢?
如果我和妈妈结婚的话,一定会好好地爱她,才不会几个月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一边美美地想着,一边继续撩拨她的阴蒂,她软倒在我的怀中任我所为,口中发出轻微的哼声,完全不提回酒店的事了。
看来她已经进入状态了,我的鸡巴也昂然挺立,蓄势待发。以前和妈妈做过那么多次爱,却从来没有在山洞里做过,她虽然很矜持,却架不住我这个淫棍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她下水。
我把妈妈的身体抬高一点,先去脱她的裙摆式泳裤,她非常配合地提臀收腿,方便把她的泳裤脱下来,接着我也脱光自己,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妈妈,咱们开始吟诗吧。”
她羞赧地低声说:“你要做就做吧,还吟什么诗呢。”
“这样才有情调啊。”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扶着她坐在我身上。
“我不会吟诗。”
“来两句吧。”我开心地胡说着。能这样搂着妈妈调情,说什么我都开心。
妈妈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居然说出两句歪诗:“汪汪小奶狗,没事就乱吼。”
我忍不住笑道:“您真是有才气。”
“还不是被你逼的。”
我怕顶到妈妈的肚子,就抱住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她很明显地感到一个棍子戳在她的屁股上,蜜穴里的浆流得更多了。
我把她的泳衣上衣往上推了一下,露出一对美乳,从后面伸过手去,握住两个乳房轻轻揉搓着,只觉得乳肉细腻,光滑绵软,真是爱不够也摸不够。
妈妈被我摸得骨酥筋麻,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胸口,娇喘吁吁地哼吟着:“小东……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她的一头秀发蹭在我胸口磨来磨去,痒痒的非常舒服,闻着她头发上混杂着洗发液的香味,我深深地迷醉其中,鸡巴变得更硬了。
妈妈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要求,就把屁股向后缓缓移动着,有意无意地研磨着粗壮的肉棒,呼吸越发急促,下面的蜜液流得更多了。
快乐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扶着妈妈的屁股把她慢慢托起,对准了自己的鸡巴,龟头颤颤巍巍的,找寻它最为渴望的桃源洞口。
妈妈屏住呼吸,悄悄把蜜穴口贴近了龟头,我用手扶住鸡巴,轻轻往上一送,龟头先挤了进去,她“啊”地叫了一声,我不等她完全适应,提臀往上徐徐挺动,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蜜穴中,她嘴里的叫声更大了,后背紧贴在我的胸膛上,白虎肉穴一阵猛烈收缩,紧紧地箍住了这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