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不屑地撇撇嘴:“净胡说!怎么可能是硫酸呢?”她顿了一下,得意地对我说:“我最后给你抹的,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张家的秘制辣椒油。”
“什么!辣椒油!”我一听这话,一下子蹦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的……那个……上面……抹了……辣椒油?”
安诺无辜地点点头:“对呀!你不是很舒服吗?”
我急忙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对着鸡巴一照,上面除了咖啡之外,果然涂满了红色的辣椒油,连阴囊上面都挂满了辣椒的碎末。
我又惊又怒,气得快要疯掉了,一把揪住安诺的衣领,就把她拽了起来,恶狠狠地晃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安诺不解地问我:“我怎么害你了?你刚才明明很舒服呀?”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剧烈的刺痛感,鸡巴好像着了火一样,疼得我弯下腰,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连说话都很费力气:“你这个害人精……好好的我陪你来看电影,你却把我的鸡巴做成了麻辣烫……还说什么明油亮芡……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做成水煮肉片!”
观影厅里的几个观众显然已经听到了我和安诺发出的声音,纷纷不满地朝我们这边看着。
安诺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样子,开始有点害怕了:“我不知道会这样……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我已经疼得火冒三丈,根本就不想再听她讲话,伸手把她推到一边,提着裤子就冲出了观影厅,直奔男卫生间跑去。
在我奔跑的路上,纷纷有人侧目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一口气跑到男卫生间,直接冲到一个较低的洗手盆前面,拧开水龙头就往我的鸡巴上浇水。两个上厕所的男人惊讶地看着我,有一个甚至尿到了地上。
冰凉的水冲到我的鸡巴上,极大地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惬意地闭上眼睛,别提多舒服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这个水龙头一直放水冲洗我的鸡巴,最好能冲一个通宵。
冲洗了一阵之后,我低头看去,鸡巴上的辣椒末都已经被冲掉了,但肉棒的周身一直红通通的,像是抹了一层红油,怎么洗都洗不掉。我心里暗暗叫苦:你说我好不央儿的看什么电影,被安诺这个疯丫头算计了一把,整根儿肉棒都被她抹上了辣椒油,还是秘制的,现在洗都洗不掉,一会我可怎么去酒吧呀!
想到晚上要去酒吧,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上面满是咖啡、辣椒油、水渍,甚至还有没干的精液,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一会儿无论如何不能穿这条裤子去酒吧,可这个时候让我上哪儿去找条干净的裤子穿呢?我想了想,决定一会去路过的商场买一条新裤子穿。
我一看时间快到了,不能再给鸡巴冲水了,就穿好裤子往门口跑去,这时,一个打扫卫生间的老大爷一把抓住了我:“小伙子,别走,你看看这地上被你弄的!”
我转身低头一看,地上到处洒满了我洗鸡巴时飞溅出来的水,把老大爷刚打扫完的卫生间弄得一团糟。
我非常抱歉地对老大爷说:“大爷,实在对不起,我赶时间,要不我就帮您拖地了,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掏出一张百元钞塞到他的手里,“这一百元钱给您,麻烦您再帮我拖一下地,行不行?拜托您了。”说完,我给老大爷鞠了个躬,没等他回话就往外冲去。
我刚跑出卫生间不远,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原来是唐老师。她今天画了个淡妆,穿着一套粉色的休闲小西装,下身的西裤是阔腿的,显得娇小可人。
唐老师看我满头大汗,也吓了一跳:“小东,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一看唐老师手里拿了条崭新的男裤,登时大喜过望,立马急切地对她说:“唐老师,您拿的这条裤子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唐老师有点懵了,她看了看手里的裤子,对我说:“你要借这条裤子穿?”
我迫不及待地说:“是呀,我一会要去参加个聚会,我的裤子弄脏了,来不及回家换,您手里的这条借我穿一下吧,明天我洗干净了就还给您。”
唐老师看我很着急的样子,就说:“那好吧,先借给你。”说完把裤子递给了我。
我说了声“谢谢”,接过新裤子,来不及去卫生间了,跑到一个一人多高的广告牌后面就换起了裤子。这条新裤子我穿着还算合适,看来它的主人的身高应该跟我差不多。
换好裤子后,我一看手机,距离晚上六点只剩十五分钟了,随手把旧裤子往地上一扔,拔腿就往外跑。
唐老师捡起我扔掉的旧裤子,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小东,你的裤子!”
我回身冲她摆摆手:“不要了。”说完,像离弦的箭一样,跑出了电影院。
唐老师拿着我的裤子,叹了口气,转身也走了。
幸亏电影院离酒吧不远,幸亏我跑步的基础还在,经过我的一路飞奔,终于在六点之前赶到了“情深深”酒吧。
经理贺以天正站在酒吧门口抽烟,他看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忍不住皱眉道:“你怎么才来?下次参加这种活动至少要提前半个小时来。”
我急忙点头道:“好的,经理。”
贺以天打量了一下我的穿戴,觉得还算满意,他叮嘱我说:“今天跟咱们谈业务的是两个重要的客户,你要机灵一点,看我的眼色行事,千万不要得罪客户。”
我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有点压力,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一点信心。
到了206包房以后,公关部的谭经理也在,他一看见我,马上眉开眼笑地招呼我坐下。我一看公关部只来了一个人,心想:怎么其他人没来。
谭经理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给我加油,让我好好干。我被两个经理轮番鼓励,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两位客户到了,是两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身材都偏胖一点,谭经理和贺以天带着我热情地迎接她们俩。这两位客户的打扮都挺大胆,谭经理称呼那个穿露背装的为萧总,称呼那个穿着短裙的为杨总。我怎么看这两个女人都觉得不像是做大生意的。
萧总和杨总一进包房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我身上,她们俩把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之后,两人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这时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妙了,因为这种场合有谭经理出现准没好事,他长得油头粉面,很会讨女人欢心,就是个子不够高。由于公关部的男职员长得一般,所以每次公司遇到难缠的女客户都由他亲自出马搞定。公司里的人私底下也称呼他为“谭鸭子”。
虽然我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已经把鸡巴洗干净了,但下身依然处于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中,烧得我每隔一会就夹一下腿,利用裤子不断摩擦鸡巴,借以减轻那种灼热的疼痛感。此刻我真想把一桶冰块倒进内裤里,缓解一下遭受折磨的鸡巴的痛苦。
贺以天看我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以为我不好意思,就劝我去和杨总聊会天,因为谭经理已经和萧总谈得非常火热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不到三分钟就能和女客户打成一片。
我只好坐到杨总的身边,挤出笑容和她搭讪。杨总热情地看着我,问了一下我的个人情况,还问我喜欢看什么电影。
我也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只能被动地迎合着杨总说,有时还要违心地夸一夸她的身材或者是相貌。
就在我没话找话的时候,服务生把啤酒和小食品送了过来,于是谭经理和萧总一组,我和杨总一组,分别喝起酒来,贺以天在一边忙着给我们点歌。
杨总酒喝多了以后,开始坐得离我越来越近,还经常利用一些机会触碰我的身体,我都尽量忍着了。她见我没有拒绝,行为越来越大胆了,干脆用两条裸露的大腿贴住我的裤子使劲摩擦,坐姿也越来越豪放,她穿的裙子本来就短,在她的频繁扭动之下,裙下的风光不知已经走光多少次了。
我偷着瞧了一眼另一边的沙发,谭经理和萧总已经依偎在一起喝酒了,两人还不时贴面说些悄悄话,萧总经常被逗得面红耳赤,捂着嘴笑个不停,还撒娇似地捶谭经理几下,估计是对方又讲了什么荤段子。我现在是真佩服谭经理,他厚颜无耻起来简直没有下限。
最可怜的人是我,鸡巴还处于辛辣的灼烧之中,却要在这里坚持陪客人。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贺以天叫我来根本就不是谈什么项目,而是让我当男公关。这个混蛋,自己长得难看,就把我给献出来了。
我只能利用去卫生间的机会给鸡巴降一下温,但回到包房后没多久就又重新燃烧起来,烧得我坐立难安。我怀疑安诺搞来的那个秘制辣椒油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成分,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安诺这个害人精,她把我骗到电影院去就是为了毁了我,我咬牙切齿地想着,等我下次抓到她,一定也要好好地折磨她一下。
这时,轮到杨总唱歌了,她那破锣嗓子一张开,我嘴里的酒差点喷出去。贺以天非要我跟她来个情侣对唱,我没办法,只好拿着麦克风站到杨总面前,跟她一起对着大屏幕狂吼。
一连几首歌唱下来,杨总越来越靠近我,几乎要钻到我怀里了,还用妩媚的眼神挑逗我,我只好端起酒杯做挡箭牌,没想到她还真挺能喝,我要不是找机会把酒吐了一些,估计早就已经醉倒了。
我想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就提议去跳舞,没想到正中杨总下怀,她跟我一起来到大厅,正好dj小哥调了一首劲爆的曲子,全场马上一起high起来,大家调动情绪,一起开始狂魔乱舞。
我提议出来跳舞,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杨总的注意力,发泄一下她多余的精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下体实在是太疼了,火辣辣的让我备受煎熬,我想通过剧烈运动来缓解一下鸡巴的疼痛。
就这样,我和杨总随着人群大跳特跳,大扭特扭,一起陷入到疯狂的舞蹈中。跳到兴处,她还搂着我的腰亲昵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也没有阻止她,反正现场有这么多人,也不用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最后散场的时候,萧总已经喝得找不到北了,杨总也蹦得精疲力尽,谭经理和贺以天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分别送两人回宾馆。我终于逃出了酒吧,马上打车直奔医院,要去找医生看一下我那如同被火烤一般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