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幼轻颤抬身去够孟清的手,她水雾缭绕的眸子里露着渴望的哀求,像只黏人的小狗,眼巴巴地向人讨要着更多。
孟清喉结上下一动,偏过眼,避开那勾人心弦的引诱。
初幼见他故意不理自己,心底又泛起了委屈,她的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男人鼓鼓囊囊的下身处,她眉头一挑,心想原来你也在忍耐啊。
初幼屈起一条腿,用膝盖轻轻地顶了顶孟清的裆部。
身上那人眸光一沉,呼吸也跟着乱了,他扭过头来神色复杂地看向初幼。
小兔面色潮红,张着小口轻轻地吐着气,见孟清望过来,她还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将笑意藏在水雾之后。
孟清深吸了一口气,压着情绪将小兔从身下拉起,抵在床头。
“我还在生气。”
初幼撅嘴点点头。
“我知道啊,我在哄你。”
初幼伸手环住孟清,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两下。
她不知道,见到小兔这个样子,孟清便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
真是要命…
孟清垂眼,心里堵着一口闷气。
“告诉我你去地下斗场见谁了,我就原谅你。”
孟清固执地询问着,他牢牢地审视着初幼的神色,如若小兔抬头看一眼,就会察觉到那双眸子里近乎哀求的颤乱。
初幼再次摇摇头,抱着孟清的手臂更紧了。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孟清周遭温度急降,他解开衣物,冷着一张俊脸将小兔托在自己胯上,不管她有没有做好准备,就破开她湿腻的花穴,将自己膨胀的性器插进她的体内。
小兔身体狠狠地一颤,下身传来痛感。
孟清挺着分身在她的甬道内冲撞着,他冷漠地低头看了一眼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的初幼,心底的躁郁从上身向下转移,凝聚于埋在小兔花穴里的阳物之上。
那玩意紧紧地与娇嫩穴道中的软肉摩擦着,每一次的抽插既给小兔带来颤栗的快乐,也加诸于人难忍的痛感。
初幼眼里泛起水光,她缩着下腹,排斥着孟清毫不留情的侵入。
承载着不悦的欲望之龙受到突如其来的挤压,肿胀的身子更加膨大,撑在小兔体内,向她展示着它的能量。
孟清呼吸声逐渐沉重,他两手扶在小兔腰间,摇晃着她娇柔的身躯,狠狠地压着她,让她吞纳自己的情欲。
初幼目眩神迷,下手在孟清赤裸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他们共享着欲火的燃烧和痛意的侵蚀。
为什么又是这样。
初幼仿佛行走在悬崖边缘,整个人是雨夜里飘摇的枯叶,被风吹着无处停歇,任由着孟清对她的折磨和操弄。
“阿清,痛…”
孟清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她在情欲之海被浪潮推上最高点,最后又重重地沉到水里,被窒息包围。
小兔带着沙哑的哭腔低声呢喃着。
孟清动作一松,意识到刚刚被怒火烧掉理智的自己是怎样对待身下人的。
初幼白嫩的肌肤上都是醒目的红痕,孟清想起来自己是如何用嘴唇和手指在她身上打下侵犯的烙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