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搂着景斓在顶楼看星星、在书房里看电影又或者是用纯正的英音给她读一段诗,给她拉一段大提琴曲,两人安静地依偎着就如同现在一样。
景斓还说要是顶楼有葡萄架就好了,夏天他们就在葡萄架下乘凉。韦林泊已经记下了,等到下个月就可以叫人来搭建栽培了。
“是因为我说外面的风景好看,才改的吗?”
“嗯。”他的下颌在她的头顶磨蹭了一下。
这栋房子因为她的改变何止这一处,因为她想要泡手冲咖啡而打造的吧台,因为她要化妆而增设的妆台,还有因为她喜欢看电影而将一个书房改成了家庭影院太多太多了。
有时候韦林泊有急事,她就自己去看电影,她好像记得有一次深夜看完一部电影,韦林泊去抱她回房睡觉时,对她说了什么,此刻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实际上那天她看的是《第七封印》,里面有一句台词:
“听着,你这笨蛋。爱只是性欲的另一种说法。”
韦林泊对她说的是:“不是这样的。”
只是这房子里唯独客厅太过空旷,她说可以买个雕塑或者别的艺术装置,但他始终没有做。
两人再也无话,直到汽笛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她起身,擦干腿部黏腻的液体,穿上衣服,他给她栓好系带。
“我叫任垣逸来接我。”连续一个星期跟彭星瀚、彭星浩吵架,没想到最后只能叫任垣逸来接她,不过随便吧。
韦林泊帮她理好最后一缕头发,对她说:
“雨天路滑,下山路叫他小心开车。”
“嗯。”
景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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