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垣逸见景斓一路无话,便将向南开,终于,停在了一栋北欧风格的小别墅前。听王月瑶说过,她送任垣逸回家后都会去顺路一家手工面包店买早餐,那家面包店在城西,显然这不是他常住的地方。
这栋别墅已有些老旧,但屋内尚算布置得温馨,景斓推测,或许是他小时候的家,如今会偶尔来住住,却猜不准他带她来这儿是何心意。
任垣逸刚牵起她的手便被那刺骨的冰凉吓到。
“你...”
“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任垣逸忙带她上自己房间,帮她放了浴缸的热水。
景斓洗完澡,发现裙子上还是沾上了体液,便塞进了洗衣机。在任垣逸的衣柜里找到唯一一件白衬衫披上,一开始她还想着没有内衣,转念一想,自己到他家来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装纯情干什么。于是连纽扣也懒得扣,下楼去找任垣逸,整个别墅却是空无一人。
“你出去了?”
“我想起家里没有女式用品,出来买,一会儿就回去了,你还要什么?”
“那帮我带包烟吧。”昨天想起和韦林泊的第一次的时候,她就想抽。
最后还是忍住了,她只在彭星瀚面前抽过烟,因为任何让她感受到存在的方式她都努力试过了,作为陪她最久的彭星瀚,自然是见过。只是她渐渐发现抽烟越抽越清醒,和彭星瀚做爱越做越上瘾之后便懒得抽了。
而现在,她又只能靠烟来缓解情绪。
拉开冰箱,没有菜只有酒倒是合她的心意,给自己倒了一杯站在窗前看着路边参天的松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