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头久久没有回声,她有些后悔,睫毛颤着,掩去眼睛里头的失落,轻声:“算了……”
裴江原疑惑地“嗯”了一声,停下敲字的手指,重新将她那段话过了一遍,宽慰她:“没事的,童童,你下班来老路店里,我们看看。”
听她沉默,他又补上:“修不好也没关系,我们赔给他。”
童言心里的难过骤然放大,眼睛里酸涩不已,努力眨着眼睛,b退里头的水雾感。
她今年二十八岁,第一次感受到了身后有人当护盾的力量。
她鼻音有些重,应他:“好。”
裴江原m0透了她别扭敏感的小心思,温声叫她:“童童?”
童言垂下眼,倚在墙边,轻轻回他:“啊?”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路上小心。”
她点了点头,想起他看不见,急急出声:“好,我知道。”
那头仍旧不挂,似是在想些什么,童言也莫名地不想挂,她听着他深深浅浅的呼x1声,心里忽而变得安定。
她不再是那个跟在同学身后乞求原谅的小nV孩,现在有人站在她跟前,告诉她,没关系。
裴江原准备按下耳机,截止会议前望了望电脑屏幕上的“童年”字样的头像——
他最终停下手,将手机的扬声器打开,又点开电脑的麦克风,低声:“宝宝,我想你了。”
童言的手握紧,耳尖开始泛红,终究说不出这样r0U麻的话,只能软声回应他:“嗯,我下班就过去。”
男人眯起眼,没去管虚拟会议里的一片轰炸,利落地挂断,开始详细地问老婆具T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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