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很好,又灵巧,又柔软,又生涩。何况能见到她这幅认真的模样,心脏比性器更为滚烫。
艾西上下抚摸性器,还将两边的囊袋握在手里,轻轻揉捏。手腕酸痛起来,可莫尔说着很好,看起来却压根没有想射的意思。
反倒是完全没有被碰触的裙底有了隐秘的湿意,她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让淌落的液体不要流出来。
因触摸而产生情欲是自然的生理现象,因为某些胡思乱想而动情就是另一码事了。
她的脸又红了,强作镇定地低下头,发红的耳根暴露在对方视线下。
手指那点轻如羽毛的碰触不过是隔靴搔痒,他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好处理。
艾西想起上次莫尔是怎么教她的,于是抬起头,吻住他的双唇。
她学会了如何吸吮对方的嘴唇,如何用舌头和口腔让对方感到愉快,双手呆呆地握着,忘记了动作。
对方的舌探进她口腔里,反客为主地让这个吻变得更缠绵。艾西的上颚被舔得发痒,小腹升起本不该存在的热度。一大股的热流沿着甬道慢慢滑落,让内裤彻底变成一团湿透的布料,湿得太过明显,以至于无法掩盖。
而阴茎还在她的掌心再度胀大,温度滚烫。
“要我进来吗?”莫尔问。
“……要。”她哑着嗓子回答,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湿漉漉得像幼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