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环住腰将她抱起来,坐到自己的性器上。碍事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去,湿润的穴口含住头部,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它吃下去。
明明没有怎么碰她,里面已湿得相当彻底。这些日子甬道被频繁开拓,已变得足够易于接纳,在吞咽外物时冒出咕啾水声。
这份淫荡也很讨人喜爱。
艾西双手扶在他的肩头,因体内被拓开的异样感而咬住下唇。
刚刚被她握在手中的东西已进入她的身体,在看不见的内部紧密贴合,好像生来就这么严丝合缝。方才被她用手感受的形状与热度,此时正在小穴里彰显存在。
莫尔咬住她红透发烫的耳垂,那地方是又一处敏感带,被口舌碰触的感受从耳朵传到腰,引起尾椎骨一片酥麻。
她还没有完全被放下去,莫尔托住她的臀承担了一部分体重,好叫她没有一开始就接受难以承受的深度。
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不久前他们还在讲骑士的故事,现在就又开始白日宣淫。
艾西马上就没有余裕想这些了,她的身体忽地落下来了一些,原以为已开拓到了极限的地方又被撑开了一截,再往上就已到了子宫。
性器每往上顶一次,艾西都要跟着发颤,她勉力扶住莫尔的肩,双腿在起伏的顶弄间松开又夹紧。身体没有力气维持时刻紧绷的状态,在松懈的那一刻阴茎猛地动作,快感便毫无防备地灌入脑袋里,牵引着神志向下再向下,直到股间痉挛地泻身,淫液打湿交合处,将性器也浸泡得晶莹濡湿。
高潮骤然来临,眼前一片空白。喘息了好一会,视觉才慢慢地从边缘开始恢复,莫尔的面孔在眼前从模糊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