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拉回思绪,伸手轻点着他软软的、还泛着水光的唇瓣,下意识撒了谎:我没走神,我只是在想,你伺候得我很开心,所以可以不用蒙住你的双眼了。
她方才并不是在想这些,贺兰宵能感觉出来,不过,他决定不再那么斤斤计较了。他倾身过来将她抱住,脸颊贴着她的发顶蹭了蹭,很少见地卖乖道:真的吗?你对我真好。
说着正欲伸手去抚摸她的脑袋,却被她机警地察觉。
她将他的手从头上扯下,一双眼睛瞪向他:别乱碰!我好不容易编好的发髻,不能被你弄乱了。
樱招以前从未这么在乎过自己头上的发髻,她的头发都是她自己做出的傀儡替她编的,有时候看起来简直可以算得上乱七八糟,所以她经常会放弃编发,只将满头黑发束在脑后。
贺兰宵低头看了看她实在算不上精致的发髻,里头缠着的是与她的衣裙颜色材质完全相同的发带,突然心领神会。
原来玄机藏在发带当中。
他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抱着她偷偷笑了半晌,才翘起嘴角亲了亲她的耳垂,一边咬住她的耳廓舔吻一边很坏心眼地应承道:我不碰你头发就是了。
声音几近气声,还透着一丝喑哑。
可他是存心想看她在他怀里扭,所以一直紧箍着她的肩膀,捧住她的脑袋不住地亲她。她痒得不行,他却一直不肯放松,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她脸都麻了半边。
就这样缠磨了好一会儿,剧烈扭动中她的衣带已经被少年解到了第三层。这般速度对于他这双结印速度飞快的手来讲属实有些慢了,因为樱招的躯体就靠在他怀里不住地乱动,他实在没办法如同对待繁复的咒印一般游刃有余。
胯下顶起的肉根硬邦邦地卡在她的臀缝里,被磨蹭得溢出了不少前精。终于将她身上层层繁复的裙衫解开时,他已经忍得额头都渗出了些微细汗。
如今樱招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兜衣兜住胸前那对奶,鼓鼓涨张的胸乳上坠着两颗已经翘起来的奶头,在丝质的衣物下动情得很明显。两条细白长腿赤条条地绞在一起,腿间夹了一汪止不住的春水。
眼见着少年已经放过了她那对被吻得通红的耳朵,转而去吮吻她的后颈。她握紧双手,有些难耐地拧起了眉头。颈后那根系带突然被他用牙齿叼住轻扯,于是她身上遮羞的最后一片衣物就这样被轻易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