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晚上少年已经将她的阴户翻来覆去舔弄了好多遍,然而用舌尖去勾勒形象总有些不够真切,此刻见到真容,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月光在窗边朦胧地晕开,贺兰宵隔空将窗户合上,想了想,又施了一道术法将屋子点亮。一颗一颗的光球漂浮在二人身边打转,将黑夜驱散。
樱招遮住眼睛,问道:有必要这么亮吗?
有必要,他掐着她的大腿不禁凑近了一些,用眼睛仔仔细细地将她的私处描绘,不愿遗漏任何一处,他摸了摸花户上面坠着的那一小簇粗硬的毛发,不愿意让步地说道,我想看你。
说完没等她回答,便张嘴含住了她的蜷缩得像蝶翼的花唇,用舌尖不住地拨动,含住这片舔完,又去舔弄那片。
他甚至在扶住她臀瓣的同时,空出了另一只手,伸出双指将她的肉缝掰得更开,于是那两片小小的花唇被迫凸起成更适合被吃的姿势,在他嘴里突突地跳动。
总觉得这里尝着要比昨夜更肿一点,两片花唇昨天被舔吃时是薄薄两片,今天含进嘴里变厚了。
樱招在他贴近的瞬间身体便热了起来,蹭地一下,血液直往头上涌。高高抬起的那条腿在他肩头不安分地蹭着,足尖时而绷成一条直线,时而又软软地滑落在他的臂弯,又被他一把抓住踩在肩头。
这下双腿被分得更开,贺兰宵抿了抿嘴唇,竟然张开双唇叼住那两片肉唇往外轻扯,于是被手指掰开的肉户就这样被拉扯得几近变形。樱招被他这种舔法弄得直哆嗦,用于支撑身体的那条腿竟也开始发颤,别别这样
话音刚落,她便痉挛着从穴口喷出一股汁液,身子支撑不住地往前倾。贺兰宵伸手扶了她一把,让她贴着墙站稳,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又张嘴含住了花唇顶端的那颗淫核轻轻地吸吮。
他记得昨日樱招指引着他舔过这里,被他肏弄的同时如果揉弄这颗小核,她会夹缩得很厉害。
含着也比昨日要大一些,昨天这个小小开关被藏在肉缝中,要用舌尖去剥开才会显露出来,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费力去找,它自己很懂事地肿大成了适合被狠狠欺负的模样。
敏感的肉核被长舌肆意舔弄,又是轻弹又是轻咬,好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樱招被汹涌的快感折磨得脑子一片空白,果然开始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细细地带着哭腔的声音堪称甜腻,落在少年耳中简直是催情利器。他舔弄得更加卖力,双手抓握着她弹软的股瓣不住地揉弄,使劲掰开又合上,无处安放的长指甚至无意识地顺着股缝轻轻地滑动。
长指滑过菊眼和穴口,又被穴口丰沛的水液沾湿。除拇指之外的八根手指头几乎没一根是干爽的,他兜了满手的淫汁,又抚回她的臀瓣上继续揉搓。手心滑腻的触感令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变态,但仍旧乐此不疲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樱招抽搐得更加厉害,只觉得自己的阴户快要被舔化了。他的嘴巴好热,舌头也好热,固执而仔细地嘬住她的阴蒂不放。
穴口流出的汁液顺着大腿往下烫,没有人顾得上去擦,于是那条蜿蜒的水线轻缓地爬过肌肤,与阴蒂传来的快感一起,令她神魂颠倒,高潮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