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蕴坐了许久许久,直到身边的人哼了好几声,该是被冷到了。
她才转头看向这个缩在踏床上衣衫半露的人。
酒气未散,醉意仍在。
只能说,酒品还是好的,喝醉了之后不吵不闹,只安静躺着。
现在看去,那副面容,还真是nV子模样。
每日与这人同床共枕,甚至是肢T相缠的她,怎还被骗得如此彻底。
大概还是这人的身T结构太有迷惑X了,谁能想到让她怀上孩子的人会是nV子。
盯着这张脸思虑良久,萧泠蕴着实不想折腾,便又伸手推了推,仍是睡得跟Si猪一样。
无法,不能真将人丢在下面的她只能重新解起这人的衣衫。
内衫褪去,白布缓缓解开,终究是露出了nV子的婀娜T态。
那被长期裹在白布下的一对r儿,看着单手可握,不大不小,称得这副nVT更加的雪白,这样看去,怎还会看不出是个nV子?
不,已经没有半分男子的模样,哪怕只看那脸,妥妥的都是一个nV子。
她,真是被骗得好惨呐。
被骗得委身于这人,被骗得怀了这人的孩子,被…
可,就算最初知道是nV子,她又能避得开么?
不是这人,还会是他人,总得有那么一个人的。
反而是这般,于她而言,似乎更好。
天下男子皆薄幸,包括她的父兄,她接触过的每一个男子。
勉强除了那放她离开的人,即使是那人,也不过是因为她这张脸。
不过,她可以接受自己委身的人是个nV子,却不代表她能接受欺骗,还害得她如此凄苦的人。
哪怕,最初是她算计了这人。
可这个人的一个愚蠢,害得她好苦啊。
对于最近遭受的这一切,萧泠蕴虽然没有表露过自己的态度,但不代表她愿意承受,愿意承受自己从一个天之娇nV沦为众人嘲笑的对象,终日这般只能藏在一个院子中,W言Hui语入耳,还得装作不在意。
只是,当下,秦笙醉着,她表现得再多也是无用。
便只能艰难地扶起这混蛋,褪去她上身的衣物,重新给她套上内衫。
至于其他,萧泠蕴自然没有这个闲心帮忙。
能给这人浅浅地系上衣襟,将人拖ShAnG已是极限。
哦,还要褪去鞋袜。
当看着那个臭脚时,萧泠蕴面上又是不愉了几分。
混账东西,只此一次了,下次再这般,她绝对不会让她ShAnG的。
冷Si在床下也不关她的事。
大不了,就当个寡妇,还落得个清净,少受些气。
但,恼人的是,她才刚躺下,这个一身酒气的人便又缠上来了,非要将她搂在怀中。
也不知是感受到了身后的柔软,又想到自己被骗的事还是如何,这位美娘子又恼得不行,要推开这禁锢她的人。
却是如何都推不开。
一个nV子,力气竟这般的大,难怪能伪装这么多年。
虽然身后传来的熟悉的气息确实能淡化内心的不愉,可那一身酒气又让萧泠蕴很是厌恶,明知她不喜,还这般拼命地喝,对于这样的混蛋,谁喜欢得起来。
况且还是骗她的人,她都还没有兴师问罪呢,这人还想如此舒坦地拥着她?
萧泠蕴可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
几乎是不用考虑的,就用了最大的力气把人推开,还推远了些,就差没推下床了,自己也到了最内侧。
可这人就跟长了狗鼻子似的,不管她躲到哪,都能被捞回去。
让萧泠蕴又忍不住怀疑这是个装醉的。
不过,若真装醉,她非得废了这混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