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之后,身体异常敏感,此刻娇嫩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吸,每一刻都觉得浑身燥热难捱,尤其是连他的舌头舔过,那粗砺的感觉都分外清晰。
身下不可控制地在流着水,许久未经爱抚的花穴也径自收缩起来。
宋玠像是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指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身下。
他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崔雨凝:“上面和下面都在流水,我只有一张嘴,这可怎么办呢?”
崔雨凝只觉得脸红地要滴下血来,咬着牙道:“知道自己只有一张嘴就快把它闭上。”
宋玠抱着她笑:“逗你的,别生气,让夫君来帮你纾解一下。”
他含住乳头继续啃咬吮吸,不一会儿就将一边的乳汁给吸空了,转辗向另一边时,长指也在花穴外不断摩擦。
两片柔嫩的花瓣已经被淋得湿漉漉,宋玠轻松将它们拨到一边,指尖试探着往里头戳。
大半年未经爱抚,甬道变得拥挤,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宋玠担心伤着她不敢用力,虽然想操穴很久了,此刻感受到手指推进的艰难,也不敢再说话,生怕崔雨凝骂他。
毕竟他身下之物,要比手指粗大许多。
好不容易进去了一根指头,崔雨凝几乎都要屏住了呼吸,只是一根手指都这么难,这孩子还能生的下来么?
“承礼,我害怕……”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幽幽地看着他,“这里,真能生出孩子来么?”
宋玠忍得也艰难,厚着脸皮说了句:“要不然,让夫君来给你松松穴?”
本来都准备好了挨骂,谁料她居然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
“嗯。”崔雨凝低着头应承,又不忘关照,“那你可要轻一些。”
“这是自然。”他激动地搓手,此刻她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要想办法去摘一摘。
但宋玠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在房事这件事情上,折磨的会是自己。
尽管已经有足够多的润滑,然而进入还是十分困难,好不容易进去了之后,若依着他之前的性子,必然要狠狠地操弄一番,最好是操得她梨花带雨地求饶才尽兴。
而现在,她只要眉头稍稍一皱,宋玠都要停住动作紧张地问一问,可还受得住?得了应允之后,方敢继续抽动。
就这么缓缓地抽插了数百下,宋玠才堪堪拔了出来,射在了体外。
一场性事,却不能尽兴,两个人都是沉默。
将房内收拾干净了之后,他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肚子饿了没?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吧。”
崔雨凝却无端多愁善感起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那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宋玠扶着她,夫妻二人斜靠在床榻边。
他还是一如往昔地温柔体贴,替她揉捏着手指按摩,崔雨凝落了几滴泪,宋玠随即紧张地坐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都怪我,以后再不弄你了。”
听了这话,崔雨凝哭得更厉害了:“我以后再不要生孩子了。”
宋玠替她擦着泪,深表赞同:“是的,就只生这一个吧。”
“不行!”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崔雨凝脸色又不好看。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宋玠算是明白了,现在这局面,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从前他是州官,如今却只能做个百姓。
他只觉得是肚子里头那个难搞,绝不是崔雨凝的原因,心中更是下定了决心,等这孩子生出来之后,非好好地教训一番不可。
然而命运从不肯放过他——
当两个月之后,崔雨凝生下一个粉雕玉砌般的女儿,他抱在手里越看越喜欢,竟是怎么也舍不得松手。
先前立下的誓言早已抛之脑后。
在肚子里就作了他几个月,生下来之后到周岁,又生生作了一年。
不出意外,还有漫长地数十年,会继续作他。
然而宋玠却不在乎,只要想到这是他与崔雨凝的女儿,所有都一切都觉得甘之如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