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宋玠从睡梦中惊醒,满身都是汗,他喘着粗气平复不安的心跳。
还好,还好只是一个梦。
他辗转反侧,崔雨凝也睡不踏实,睡眼惺忪地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羞于启齿的梦境……
梦里,他没有这么幸运,在图鲁苦苦等待了十八年,终于在临近半百的时候再度与崔雨凝相逢,彼时,她竟然嫁给了岱钦,两人还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崔雨凝抵不住宋玠的苦苦哀求,最终答应在他临终前为他达成心愿,和他成亲。
崔雨凝答应的十分勉强,婚礼也颇为敷衍,甚至在他们新婚当晚,宋玠还看见她跑了出去,偷偷握着岱钦的手宽慰他:“不过是做个戏,瞧着宋承礼也活不了几日了,你且再忍一忍。”
岱钦一双湛蓝的眼眸中满是哀怨:“只要想到那老东西要和你同床共枕,我心里就憋闷。”
崔雨凝靠在他怀中笑:“莫慌,你都说了,他那么大年纪,只怕也硬不起来了。”
岱钦也贱笑着:“是啊,老东西不行了。”
他自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然而却忍不了别人说他不行,一气之下又服送了不少药物,最终只当了十八天夫君,就驾鹤西去。
太屈辱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实在是晦气!一定是白天里女儿抓周的时候,死死地抓着岱钦的衣衫不松手,才给他留下这样的阴影。
宋玠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板。
“你行不行啊,还让不让人睡啊?”崔雨凝白日里被女儿缠了一天,困得不行,身旁的宋玠翻来覆去把她弄醒,这刚刚又要睡着,砰地一声敲床板,直接把她惊醒。
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宋玠正陷在梦境带来的憋屈感里,听了崔雨凝那句质疑,顿时气呼呼地翻身起来,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绵密的吻急切地落下,他咬着她的唇瓣,崔雨凝不知他好好的又发什么疯,挣扎着就要去躲,然而唇瓣还被他死死咬着,随着他的起身而被拉扯着向上,她只得伸长了脖子环住他的肩。
吻了一会儿,宋玠觉得身下渐渐硬挺了起来,又辗转在她两只乳房上肆虐,崔雨凝只觉得嘴唇都被他吸肿了,生气地去推他:“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我不是发疯——”宋玠埋首在两团香嫩的乳肉之间,左右轮流吮吸舔舐,“我是要证明给你看,我还很行。”
崔雨凝听着他一番义正严辞的解释,白了一眼:“对,你不是发疯,是发骚。”
床第之间,宋玠素来是不要脸皮的,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的话接了下来:“我是发骚,但只对着你发骚。”
他脸皮比城墙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崔雨凝到底不如他,脸刷刷地红透了,咬紧了唇,竟想不出该骂他什么才好。
宋玠得了便宜,压在她身上哄着:“雨凝,我不操你的穴。”
崔雨凝哪里信他,某根滚烫的肉棒正顶在她腿心,若是他肯放过她,太阳明日便会从西边出来了。
果然,宋玠坐了起来,一边揉着她胸前两团肉,一边馋地咽口水:“不操你的穴,这对奶让我操一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