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纯粹无杂质的狗屎。
太舔了,舔到自己都看不下眼。这是对尊严的践踏对自爱的颠覆人格保卫战的彻底沦丧失守。
“针对毒性致幻类攻击方式,与其拉远距离寻找攻击边界为第一要务。”你盯着作业上的字,深感改写任务之艰难。毕竟要是这个人自己编大概会变成“隔在术式外边就完事了,然后只剩下把坏蛋揍扁”——那敢情好啊,整篇报告都可以不用写。
“行不行啊你?”对方正探过脑袋来莅临检查,“不会抄别耽误老子时间啊。”
你想把手里的笔一把戳进这货趾高气扬的鼻孔里。
你侧身躲开一点小声回答对不起很快就写完了。
狗屎。完全是自己犯贱。
刚刚听你说完他都愣了一下,一扭脸叽里咕噜说着“不用”,头向后转手向前伸也不看你也不给你看,只摊了摊掌心示意快点递过去。
随后气氛便微妙起来。
倒不是非要追根溯源把刚刚脑子里的妄想全一股脑揪出来鞭刑,只是清晨无人的教室静悄悄的,教室后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时不时发出几声滋滋啦啦电流响,日光从大扇大扇的窗口慢悠悠的以一定角度变换洒进室内改变温度,心脏正怦怦跳。
无所事事又坐立不安,知道不能这么做又忍不住的偷偷盯着看。
旁边的人托着下巴抓头发,歪着脑袋窝着背,一腿曲着一腿伸出去远远的,似乎巴不得身体力行的表现出自己有多不屑不羁。可没两分钟便顾不上了。一认真起来就返回原形,姿态也端正了腰背也直起来,头微低着发尖随着动作轻晃,脑袋稍稍一偏时会看见低滑半寸的墨镜,皱起来一点点的眉心和轻启一点点的唇角。笔尖落在纸面的声音断断续续沙沙响,就是这种地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