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冲你眨眨眼,随即从背后举着东西贴在自己脸边,
“这个,抱枕而已诶,看到也会害羞的嘛?”
你瞪着眼睛说不出话,他点点头兀自得出结论,随手把枕头塞到你pi股下。一伸胳膊又抓一个,
“这个呢?ふーん…要我说的话,完、全,一点点都不像!你好好看看嘛,这东西,到底有哪里和我沾边啦。”
那不是,乌漆墨黑哪里都很像么。
好好看看。你哪里敢。你闭紧眼睛用力到脸都皱起来。
在自欺欺人的黑暗里等了多久不清楚,大概丧失视觉后,时间流逝判定机制也会跟着混乱。没再乱动,只有性器在身体里随姿态变化轻微蹭弄的体感。伸手抻腰天知道做一半又鼓捣什么去了。你差点就这样睡过去了,直到对方开口,
“害羞当然没什么不好啦,很受用哦。不过呐……帮老婆进行脱敏治疗,也算作婚姻义务的一部分诶,对吧?”
战战兢兢睁开眼,视线还没恢复清晰你就倒抽一口凉气。
那堆个人色彩鲜明的枕头被一个不差正面冲你摆成一圈,各个勾着嘴角,像兴致盎然围观你与正本人不知廉耻的绯糜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