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摸到后腰时你便明确表示,再让自己动一下就死给他看,所以换体位想也别想。你就想躺着,这是底线。
说完听见像笑了一声,不太确定。因为亲的滋滋响,腻歪粘稠的水声让感官像裹在琼脂里的樱桃。反之感情却具像化溢出来,藏不住挡不了的流淌。斜方冈下背阔竖脊肌,用手去摸用腿去蹭,触碰每一根线条亲吻每一寸皮肤每一秒目眩神迷,沉沦的诚惶诚恐,亲热的自暴自弃。
“稍微重一点点,嗯?”男人问你,以无法拒绝的喃呢。把预告伪装成恳请,把要求包装作商量。讨好似的,gui头抵在舒服的深处研磨,连串的吻在下颌侧颈,吮出糟糕的印记。刚分开点距离,你软着胳膊把人拉回来极细密的吮,边为oppenheimer
blue搭配戒托,边如法炮制的抗议拒绝,不可以再闹出大动静了。
从新邻居的角度讲,刚豁出去脸面仪礼半夜敲门,躺回去多半才重新入睡。要是又被吵醒——大概杀父之仇莫如此。你也得连夜搬家逃离白金台,十年半载绝没脸出现在附近五六个街区内。
“はぁ…害羞?”像为方便你动作,男人下巴仰着脖颈绷着,大方的随你盖戳圈地。说话时颈筋微振,“真害羞?还好吧。搞得我都要跟着不好意思了诶。”
说出来不是更糟糕么。明天上午口枷就派送,该和这家伙说一声么。告诉他大概只会又多一个嘲讽新素材,不如自己咬被角算了。你闭眼叹出口气,脑袋转向一边,随他慢悠悠顶弄。gui头顶着宫口碾,缓慢且存着劲,搞得人头皮都麻骨缝发酸发根都立起来。别真要鼓捣到天亮,搞不好已经天亮。
“不过呐……”对方直起身,停滞片刻才说,“喂,睁眼,看着我。”
你假装无视充耳不闻,先被掐脸又捏着颊肉转头,最后两指死乞白赖硬被撑开眼睑。
“别欺负人了……”你哀求着,不得已看过去。
顶光明亮线条漂亮,理当被珍藏于博盖塞美术馆的名作不该出现在这里。轻声叹息,知道哪怕自己胸口正插着铅箭汩汩淌血,厌恶的镞也势必将被心脏律动顶出去,为银弓所指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