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オイオイ、不清楚但也能看到吧……主播老师?很可爱对吧。没错哦,而且超好肏的。はーい、所以给大家直播把她生插到喷水好啦。ヨシッ、从cao嘴开始哦……あぁあ、可以的话真不想给这群渣子看呐,拉黑都拉不完……”男人转了转眼睛嘀咕完,凑近你耳朵边说,咬字轻飘飘的,
“为了满足你我是真的牺牲了超——多诶……是不是很感动,嗯?”
视觉被剥夺,你躲闪不开呜咽地哭着,嘴闭不上。下颌被捏着抬起一点,似乎有亲吻落在下唇,
“请用你yin荡的身体好好教人家怎么做爱吧,我的好老师?。”
“就坐这里好啦,采光超——好哦。”
你谢过,把纸盒放在桌上。看对方还没有走的意思,只能顺从地坐在帮你拉开些的皮质转椅上,“谢谢,劳您费心了。”
“没事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我呢,办公桌就在你隔壁——以后是邻居了诶,要好好相处互相帮助哦?”然后就紧挨着坐下了,椅子旋了半圈。
“谢谢五条老师。”
疯他妈的了。
你一边心里骂一边低头把盒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书本、教案、笔记本电脑、几支钢笔、空着的花瓶、独立摄像头和小音箱,按原先的位置摆放归位。
怎么想桌腿断了这种事都过分蹊跷。周五晚上下班前还好好的,周一回来就得换工位了,开玩笑一样,说和那人没半毛钱关系狗都不信。
不就是一不小心做了么。都一把年纪了不至于想太多吧?
之前倒霉催的大白天撞鬼被咒术师搭救过一次,因为能看见咒灵又想着能帮上忙也好,索性作为窗活跃着。适逢高专方面正在招募相关一般教养老师——公共科目通识教学而已,好说啊——你举着教师资格证便跳槽上岗了。
金饭碗。工作轻松、学生少得可怜、基本上布置什么作业都没人写更不用批,给料还相对丰厚——如果不在乎能签到人手软的一大堆保密协议,根本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肥差。每天光是想起新工作的美好,都觉得天更蓝了云更白了太阳公公的脸都泛起红了,满心油然而生对命运的感恩之情。
非要挑毛病的话,就是通勤太不方便了。教师宿舍是有的,但年纪轻轻一辈子在大山里呆着也太惨了点,想改善生活喝个下午茶还得先锻炼半小时身体跋山涉水,再搭一个半小时捷运才能到达稍微有点人气的都心地带——你得买车,这是前情。
你搞出办公室一夜情把颜面国宝睡了,这是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