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套上皱巴巴的睡裙你脸转向一边,把被子给他盖好,“晚上我睡书房。”
就知道会变成这样。调整了一下坐姿,觉得这家伙还是闹肚子的时候更好对付一点,最起码下半身没劲,心有余力不足总是好的。所以你边想着边嘀咕,“悟饿不饿?”
“二次投毒?”他瞪大眼睛问。
倒也没必要像肚子里的蛔虫那样吧。虽然大概是你肚子里最好看的一只。你变了下两腿交迭的方式捂着脸,半推半就躺平的男人已经逼逼叨叨的从控诉“谋杀亲夫”叽歪到“性欲霸凌”了。
“别闹了……硝子刚刚电话里还调侃说‘就打个啵不至于传染’……本来约了周末一起出去的,这下不就搞得超尴尬……”你每每在说特定话题时,语尾都会逐渐脱力,不自觉总要加个淡出特效。
“感冒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嘛?没办法诶,老婆里面超——热的。又热又紧软乎乎的,超级会夹人。虽然平时也好舒服,但是昨天真的超级超级热哦?不可能不做的吧?”表情单纯眼神无邪嘴角天真的翘着,只有一张漂亮的脸和捏着边缘的手露在被子外边——所以这个全身上下洋溢出一股童真的混球是怎么说的出连串骚话的,“想被老婆夹……想射在老婆里面嘛……哦对,宝贝!宝贝让老公cao一下嘛!”
“死不死啊你!!”懂了,是你在发烧,这个逼人是在发骚。你边骂边从床头扯了个玩具熊扔给他,“熊陪你,悟cao自己吧,我去炖菜。”
倒也不是真的要炖菜。你起身往屋外走低头琢磨着,为了彼此的生命安全不行还是点个外卖。毕竟你的一日叁餐构成主要来源不是他下厨就是送餐服务。
“非要投毒也不是不行啊……”
你听着动静,没忍住脖子发僵扭过头去。
男人歪着脑袋和玩具熊头碰头,眼睛又闪又勾人像嵌着蓝宝石,表情委屈感情真挚,比往常更红些的唇角都向下瘪着,谁见谁都怜;
但是下半身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拽着被角正疯狂鼓风,一下一下的掀开合上掀开合上,四仰八叉的躺着,睡裤自己胡乱扒了一点,堪堪够让硬邦邦的Ji巴立出来,被子掀开升旗,被子合上富士山
——你人麻了。
“宝贝给老公舔舔嘛,就舔舔,嗯?好不好?舔嘛舔嘛,难受死掉了要,最起码让人家射完再投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