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腻味着嗷呜嗷呜叫,你脸凑过去嘴贴着嘴问,“上次也是啊……为什么悟一到这种时候,就要叫……这个啊。”
“什么‘叫这个’。”男人咬着点你的下唇,反问的含糊不清。
“平时……不是喊‘老婆’的吧。”你用舌尖点了点微微发烫的嘴。很快便搅在一起,舌头两唇唾液,牙齿都磕了几下,鼻梁都抵着压着。你在黑暗里逼自己睁开眼,他看着你,眼睛亮的像在反光。你笑的莫名其妙,他说的答非所问,
“那叫什么,嗯?想让我叫什么……”黑暗里手贴着你的脖颈往下划。脸红了此时不会被看到,但还是下意识想捂住点生怕被发现。
“……想听什么,告诉我。”滚烫的鼻息贴着耳朵边往脑子里钻,指腹蹭过锁骨勾着睡衣肩带撩开,“我想想呐……甜心、达令、心肝、宝贝?”
胸乳^、小腹、pi股、yīn阜。你边骂他不正经边浑身灼烧着躲,他单手扣着你的后颈把人紧桎在自己身上。
“宝贝,嗯?叫宝贝?”男人用牙尖磨你的耳垂,你箍着宽肩窄腰忍不住的打颤。手贴着后腰尾椎,捏了一把pi股顺着缝往前摸。你夹不紧又挂不住,第一次手肘撞在橱板上,第二次手肘撞进他臂弯里。
风声、空调响和心跳,喘息、呻吟和yīn唇粘连着体液被摆弄的啪唧响。你躲不开,后背贴紧柜门,病入膏肓的患者压过来,亲着咬着像饿疯了的头狼。
额头抵着额头,换你一声接一声的叫他,男人屈着身子窝着长腿诸事不便还要大举进犯。
“悟!!”反应过来,试着板起脸厉声喊。对方在漆黑里像还能看得见你涨红的脸,上身都靠过来,重量都压上去,
“宝贝你好辣哦——。”
“悟你他妈的发烧了。”
两个人的体重把衣柜门撞开,你倒在地上,他倒在你身上,两个脑袋砰的磕了一下。头晕眼花的,视线不清了好一阵,你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谁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