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穆还是那样温柔贴心的模样,也还是免疫不了对那声“哥哥”的反应。
或许他也会像她一样,养成一些非自愿的习惯,变成巴浦洛夫的狗,只是她是一ga0cHa0就想索吻,他是一听见她喊哥哥就任她予取予求。
只是她的习惯是邵栎凡赋予的,而他的习惯是她赋予的。
门再度被推开,余渺没想到手上拿着一筐卫生巾上面还搭着内K睡K的人会是邵栎凡。
“闻秘书呢?”她自然而然地发问。
“...他在铺床单。”邵栎凡的刚刚还带点不自在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哦,可能是生气她一张嘴就提别的男人吧。
这只能说是生气,不能说是吃醋,余渺很清楚。
以Ai情为前提才能谈得上叫吃醋。
邵栎凡把这一筐东西放到了她腿边,然后就往对面的墙上一靠。
余渺有些不解地看他,他就一副坦然而自然的模样,也看着她。
余渺索X不管他,穿上内K,贴上夜用卫生巾,最后套上K子,站起来。
然后就被邵栎凡抱了起来。
公主抱。
她莫名其妙,觉得这个动作实在跟邵栎凡的气质不符。
闻予穆还在尽心尽力地铺整齐床单,看到他们这幅模样,愣了下,垂下眼眸。
邵栎凡在宣示主权呢。
余渺觉得这人实在是又幼稚又好笑,没忍住轻笑了声。
肚子更疼了。
她一被邵栎凡放到床上就在被子里蜷起来,继续用手臂抵住小腹。
她一直以来来例假都会痛经,只是这次格外痛些。
都是邵栎凡害的。
脚步声渐远,邵栎凡竟然跟着闻予穆出去了。
邵栎凡难道终于有了她很烦他不该留在房间打扰她的觉悟了吗?
余渺一个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之后就知道了答案。
压根没有。
邵栎凡一手端着红糖姜茶,一手拿着热水袋又进了房间。
她有些后悔了,她不该这么急躁,直接让邵栎凡发觉了她对闻予穆的心思。
邵栎凡现在在家里也盯着她不放了。
邵栎凡完全不懂什么叫T贴,该怎么照顾人,他直接把热水袋往她手边一扔,再用一只手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坐好,把杯子塞到她手上。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如释重负地又去抱起他的笔记本,躺在了她身边。
余渺忍了又忍,把姜茶当药灌了下去,再把热水袋贴在了小腹的位置,身子背过邵栎凡,准备继续睡觉。
“转过来。”邵栎凡看都没看她,手上还敲着键盘,突然下了命令。
余渺睁开眼,转头看向他,“屏幕太亮了。”
“哦。”邵栎凡继续敲键盘,神sE漠然,“忍着。”
傻叉。忍个P。
但她确实只能忍着他。
余渺气冲冲地如他所愿转过身,面朝着他,带着怒气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邵栎凡带给她的不痛快,她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有东西在身上动来动去。
睡到后半夜,还感觉有东西缠上了腰间,好在还算暖和。
不止如此,还梦见了刚来这里的那一夜。
她当年十三岁,尚没从父母出门一趟就双双身亡的悲怆中缓过来,就被她那一群叔伯当作烫手山芋送去了地下拍卖场。
她在后台被扒光了衣服,真被当作物品一样里里外外地检查仔细,疤痕、痘痘都属于瑕疵,而有特sE的痣和处nV膜则是卖点。
余渺真算得上是个好货sE。
这话由她自己说出来也真够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