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没想到自己的身T能有这么娇弱。
她本就不准的月经因为米非司酮的影响提前来到,且来势汹汹。
以至于她一睁眼,感觉到身下的异常时,掀开被子一看,已经在床单上印出了一大块。
邵栎凡当即皱了眉,抱着笔记本有些嫌弃地下了床,打电话给了闻予穆。
从这个角度来看...闻秘书真够辛苦的。
余渺奔去洗手间,坐在坐便器上脱下K子的时候才想起来——
这里不是她平常用的洗手间,压根儿没有卫生巾。
她一根手指挑起脖子上的锁链,甩了甩。
她被困在坐便器上了。
跟杨燃粒跑的那天是周五,今天是周六,明天还要忍邵栎凡一天。
她无聊地掰着手指算,决定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跟邵栎凡这烦人JiNg掰扯去学校的事儿。
离高考可只有两百天了,不,一百九十九天了,她在家怎么待得住啊!
余渺想起张小老头吹胡子瞪眼口水直喷的样子,笑出了声。
有人敲了敲门——从会敲门这点上她就可以轻易推测出门外的是闻予穆了。
邵栎凡可没这种会尊重她的觉悟。
她脖子上锢着锁链,故而门也没办法关严,闻予穆推开了点门,看见她还坐在坐便器上,愣了下,有些踌躇要不要进来。
什么都看过了,他还是这幅纯情模样。
“哥哥。”余渺看到他手上抱着的床单,明白是要去洗衣服,连忙把脱下来的睡K举起来,示意他来拿。
闻予穆只好进来,把她那条染上经血的睡K也搭上臂弯。
他急匆匆转身要走,余渺伸手拉着他空的那只手,如愿看到他停下了脚步。
“哥哥。”她故意用气声,小小声地提要求,“这里没有卫生巾,能不能帮我拿几包过来。”
Ga0得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天大的秘密,闻予穆转身,对上了完全不同于柔弱的语气的狡黠的眼睛。
她在故意逗他。
余渺也不在意自己无聊的小伎俩被识破,晃着他的手,特意掐着嗓子,Si皮赖脸地喊:“哥哥,哥哥,求求你了嘛。”
闻予穆涨红了脸,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神,“知...知道了。”
有意思,逗闻予穆真是顶顶有意思的。
她目送着闻予穆出了洗手间,脚步慌乱。
“还没收拾好吗?”邵栎凡冰冷冷的声音传来。
没良心的恶毒资本家。收拾个床都催这催那的。
邵栎凡本来在沙发上处理邮件,但听见隐隐约约那声“哥哥”又看见闻予穆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心情骤然不爽了起来。
他的发小和他的小宠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tia0q1ng。
这点认知让他的心情差到极致。更烦的是,他绝不可能拿闻予穆撒气。
有脚步声朝这里b近,邵栎凡推开门,冷冷睨着余渺。
——她就说邵栎凡不可能敲门吧。
“Si里面了?”他皱眉,不耐烦地催她,“好了就赶紧出来。”
...拜托,有点常识吧,她一没有内K而没有卫生巾,怎么可能出得去啊?
“主人。”余渺用极稀疏平常的语气喊出了这个称呼,“小母狗来了例假也是需要卫生巾的。”
邵栎凡的表情有一瞬间凝滞住。
他带点狐疑带点迷茫地上下扫视了她一番。
余渺的胳膊叠在一起,抵着小腹。脸sE苍白,额角有汗。
她对上他的目光,平静启唇:“痛经,还需要热水袋跟红糖姜茶。”
邵栎凡转过身去,有些仓促地甩上了门。
他就说养个小姑娘很麻烦,他就说该扔给闻予穆。
...可是现在,他又不甘心看到自己的所有物联合起来背叛自己。
他冷着脸又抱起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半晌,突然拿起手机给闻予穆发了消息。
余渺觉得自己的心情在逐步好转。
例假来了,想必邵栎凡再变态也没兴致浴血奋战,而且她刚刚还顺利让他吃了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