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若愚自度想象不出来,绝难感同身受。因为基本靠药用激素维持例假的她从未痛到额头上渗汗……
不过,就算是普遍痛经程度的痛,五六分钟就要来剐一阵,如是剐个几轮以后,再富毅力与耐力的人,也难再将其与等闲痛经等量齐观了。
“几指?”胡琴力气要耗g了。
“早呢,别紧张,估计下午能开三指。家属多陪伴鼓励。”做完内检的医生程式化地留下一句绝人之望的话,云淡风轻飘然而去。
“也就是说,下午之前,都要这样,五分钟五分钟地痛一次?”实在难以置信,严若愚凑床边小心翼翼地问,一脸凝重恐慌。
“没错。”胡琴仰对天花板,费不起劲动任何表情了,“再之后,还要一分钟痛一次。b这还痛。”
“啊?”严若愚哀鸣一声,看着面前两公婆费解极了,“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生小孩啊?”
胡琴微微一笑,想起了记忆里珍存多年的画面。
彼时,她最敬重崇拜的老师,每天都要牵个小姑娘来上班。那小姑娘不到一米高,扎着羊角辫,额上被妈妈拿口红点了个美人痣,穿着小花裙在校园里一颠一跳,仰个头N声N气地念“大贤虎变我不测”……遂强伸过手来,捏捏眼前大姑娘的r0U颊:“因为我想生个像你一样可Ai的小孩,然后陪着她长大呀!”
“小愚要是个男孩子,估计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吧。”蒋老师在旁边酸溜溜道。
他才酸完,时间到,从不失期的阵痛又来了……
医生说下午能开三指,还真是高明预判。天都快黑了,胡琴才有资格转移进待产室。
可不是抓着下午的尾巴开三指吗!
待产室是多人一起的,只允许一位家属陪产,那自然是蒋老师进去了。他穿上无菌的一次X隔离衣、帽子、鞋套,手消过毒,DV是带不进去了,最重要的阶段遗憾拍不了啦。
临进门,他嘱咐严若愚,接下来还要等好久,熬一夜都有可能,她要不早点回家?晚了这片荒郊野外怪危险的。
严若愚摇了摇头,要陪就陪到出产房。她小舅妈下了班还绕过来看了一眼。
待产区塞满了忙碌往来的医护和焦虑的家属,更有起伏不停的厉嘶惨叫,穿刺得耳膜麻木,惨得撕心裂肺的。天地惊得,鬼神泣得,更别讲吓Si一个小小严若愚了。仅凭音sE,她早分不清哪一声是不是自家人的了。
夏敏朝那头伸了伸颈子感叹:“唉,你阿婆还问,还要送他们的饭?我看是难咯!”
她也就上下俩嘴唇漫不经心一翻,可把严若愚那脸吓得更白了,遂笑笑:“看你紧张的!你跟着瞎紧张什么?再说,生孩子不都这样?过一趟鬼门关,哪有不痛的?我们这些当妈的,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nV人啊,都要受这道罪,等你以后,不也一样?”
“为什么呀?”严若愚既惑更恐。
夏敏是没料到,这样寻常的感慨,常识啊!还会招来为什么?这还用问?
到底是倒霉孩子,有娘生、没娘教,才这么没常识。她如是想,遂嫌弃不屑地撇了嘴:“哪有为什么?这就是nV人的命!nV人都是这个命,到这个世上都是来受罪的!”
“为什么呀?”倒霉孩子跟个复读机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什么都要问为什么?哪能事事都有为什么?不为什么!”从没想过为什么,她还非要打破砂锅,夏敏更没好声气。
严若愚其实还想再问一个“为什么不为什么呀”的,但看舅妈烦了,还是知进退、闭了嘴。心想罢了,与其问舅妈,倒不如留着去问现成的生育问题权威专家沈旭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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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章写得橘里橘气的,然鹅我叶公好龙而已……
李白《梁父Y》诗句“大贤虎变愚不测”。嗯,我是想展示幼年严小姐的可Ai的,但我这种遗老眼里的可Ai,大概会让其他人觉得无趣吧。
沈老板:老子不开心!老子要cc!叫别人老婆就丝滑顺口,让叫自己这正房一声老公,就跟拿千斤顶撬她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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