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蝉在北地经常跟着几个孩子学习射骑,她的反应还是挺灵敏的,只见她一个侧身,一下站稳了身子,她甚至还扶了来人一下。
而等她和对方都站稳,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眼里的惊讶都一闪而过。
对方是一个年龄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面容看起来很清秀,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当然,这女人长相如何都和夏小蝉无关,夏小蝉诧异的是,这个女人竟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似的。
而这个女人在看见夏小蝉以后,眼里的惊愕也是一闪而过,不过这女人有些城府,表情一闪而过,就恢复了平静。
她退后一步,对夏小蝉道,“多谢大爷的相扶之恩。”
夏小蝉淡淡点头,和那女人侧身而过。
而那个女人呢,即使走得老远了,却依然回头看夏小蝉。
夏小蝉似有所觉,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慌忙转了头。
因对这妇人起了警惕之下,夏小蝉回房以后,考虑了一下,就吩咐苏嬷嬷前去外间打探。
苏嬷嬷过了片刻回来,低声对夏小蝉道,“大爷,那妇人是一个寡妇,是江南那边过来的,人称吴寡妇,听说独自带着儿子生活,一家人靠贩丝生活,因她生得貌美,听说在生意行当非常吃得开。”
夏小蝉听了这些,心里倒是一松。
既然是江南那边过来的,想必和自己没有任何的牵扯。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接下来,她还是带着孩子们住在了室内,一般都不大出门。
苗老头在一旁有独立的厢房,就在夏小蝉的厢房侧门,平时,只要夏小蝉不出门,他便独自安静留在室内。
因怕他刚刚葬了妻子太过忧伤,夏小蝉便让苏嬷嬷带着两个孩子偶然过去和他说话,而小团子回来以后,脸色十分的兴奋,对夏小蝉道,“娘,娘,苗师傅太厉害了,他手掌一劈,一下就把一块板砖劈开了,我要跟着他学习本事,他可比以前的所有师傅都厉害了。”
说着话,小团子开始比划板砖的厚度。
看了那板砖的厚度,夏小蝉也分外惊讶,万万没有想到这苗师傅,竟是一个这样深藏不露的人。
夏小蝉经历过沧桑,只觉作为女子,学习的本事越多越好,不像别家的主母,要让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羸弱如风。
此时,小团子有了学习高深武术的机会,她自是满满的赞成。
于是,从这天起,小团子和小圆子都时不时跑到苗老头的房间去学习去了,苏嬷嬷最初不放心,还时常跟过去,多三五天以后,便也跟着夏小蝉留在了内室。
孩子们在船上有了事情做,越发把之前的阴郁都忘记得一干二净,甚至都在商议着等到了目的地,要如何的修建房屋,修建院墙,如何种植花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