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削的凉薄的唇移开,手肘撑在羌芜脸颊两侧,以居高的姿态,幽暗犀利的眸子一寸寸扫过羌芜的脸,带着一种压迫的凌迟。
“到了今天,你还是这种想法?尤羌芜,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捂不热你的心?”。
羌芜目光并未逃避,直勾勾戳进男人的眸底深处,“你知道我和傅義的关系吗?”。
靳伯炎点点头,“知道”。
羌芜眼里藏匿不住的讶异,“知道你还选择和我在一起?”。
男人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变化,“他已经不在了,即便是他在,你最终也只能做我的女人?”。
“为什么?”。
靳伯炎翻个身躺在羌芜身侧,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因为很久以前,我遇见一个小女孩,她那个时候才学会说话,口齿还不是很清楚,却和跟屁虫一样用一双小手扯着我的袖子,你猜她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而且她只会那么一句”。
羌芜头枕着男人的胸膛,接过男人问题,“是什么?”。
靳伯炎抬起手掌轻抚羌芜的发顶,沐浴过后泛着清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她说她要嫁给我”。
羌芜只觉自己被一盆狗血迎头泼了个彻底,她不由扬起脑袋,“靳伯炎,你该不会说那个小女孩就是我吧?”。
男人轻吻她的头发,“还不算笨”。
羌芜撇撇嘴,“你也太搞了,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小女孩嘴里只会会咿咿呀呀叫妈妈爸爸,能对着一个大她几岁的男孩说要嫁给他?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