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镯子还我!”。
羌芜从包里翻出一枚镯子,一看便知是好东西,年份久远的古玉,通体雪白,色泽莹润,摸上去滑如凝脂,太阳光照下似乎还有琉璃暗芒隐隐浮动,羌芜一时看的痴迷,揣在手里摸了好半天。
靳伯炎见她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一把夺过玉镯,将蔺家传家宝当垃圾般,从隙开的车窗缝隙随手丢了出去。
羌芜扒着车窗玻璃回头望去,眼巴巴的瞅着上好的玉镯四分五裂,她不由惋惜道,“那么好的玉,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风有些烈,靳伯炎见羌芜嘴唇冻的发青,他关上车窗,伸手将暖气调高,“你喜欢?我可以给你买比那更好的”。
羌芜不由想起这个男人曾经拿着最原始的钻石给她,急忙摇头,“我不喜欢玉,我只喜欢钱”。
靳伯炎瞥她一眼,戴上冰藏色墨镜,高挺的鼻梁衬出他神功镌刻的完美五官,薄如刀削的嘴角抿出抹轻弧,“好说,跟了我你还愁没钱花,随便喂一口你几辈子也花不完”。
羌芜扭头看过去,瞅着男人的完美的侧脸不由一阵恍惚,不知是揶揄还是刻意,“看来你穷的只剩下钱了”。
男人不以为意,只是将速度提到极限,车子像是飞起来般没有真实感,羌芜脸色一白,双手抓紧安全带,虽然她很喜欢这种极限体验,可是每次都会被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
靳伯炎中途接了个电话,羌芜起床气很重,瑚墅山庄距离远,她怕晨起困难,便央求靳伯炎将她送回鞅大,男人领教过她的难缠,也没说什么,便打了方向盘。
靳伯炎将她送至鞅大门口,摘下墨镜睨她眼,“别给我瞎搞,被我发现,挑断你的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