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警告,男人便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羌芜冲着男人开远的车噗了口,欠他的,这个男人上辈子绝对不是人,真是怎么狠毒怎么来,拿她的手恐吓她,分明知道对于舞者最重要的便是手足了。
周末结束,羌芜又回到了风平浪静的生活,自习的时候还是会跟昭娣一起翘课,到鞅大门口的德克士,点上两杯饮料扯嘴皮子。
昭娣吸了口饮料,“羌芜,以后你出门小心点,叶茜西既然有本事跑掉,我猜想她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她现在就是一条被逼急的疯狗,逮住你肯定往死里咬”。
羌芜拨弄着手里的吸管,“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她想起靳伯炎将她救回来那晚说过,伤了她的人,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只是叶茜西似乎已经不在这座城市,不然以靳伯炎的势力,只怕她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
羌芜话锋一转,她潜意识并不想多谈及叶茜西这个人,也不想昭娣操心,“你家老秦没跟你求婚吗?”。
昭娣耳根一热,精致的小脸登时泛起抹羞郝,这次没再掩饰,认命的点点头,不承认只怕羌芜会持之以恒揪住这个问题纠缠下去。
“但是我没答应,我觉得我还年轻,不想过早的步入婚姻,一想到婆婆妈妈,孩子尿不湿我就心慌,我想再多玩几年,只是东澈他父母催得紧,想抱孙子”。
羌芜差点一口饮料呛在喉咙口,“这些你都想到了,徐昭娣,高瞻远瞩啊,你比我思想超前的多啦”。
婚姻,太遥远,她可真没想过。
昭娣一脸看外星人的表情,“什么啊,你不是女人?这些都是很现实的好不好?”。
“羌芜”。
温缅清润的声音陡然蹿入相谈正欢的两人耳里,羌芜没想到在这会碰上宋子煜,她视线不由投向他的左手上,绷带已经取了,只是软绵绵的垂着,也看不出恢复的如何。
“你的手……”。
宋子煜笑着将左手抬起,在她面前晃了晃,“指头还不能动,医生说康复的可能性很大”。
昭娣自认为自己有眼力劲儿,伸手拍拍羌芜的肩膀,“不当电灯泡”。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那就好,”羌芜这才想起看时间,没想到她和昭娣平时总腻在一起,唠嗑起来却忘了时间,竟然还有十几分钟就下学了。
宋子煜陪着她坐了会便起身,“走吧,好久不见你了,一起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