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周末,羌芜回到学校上课,这两天靳伯炎没有再找她,羌芜倒也乐得自在。
这天下午,她向校领导请了假,纵然靳伯炎同意撤走了他的手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掩人耳目,这个男人的手段,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羌芜决定下午出去看看宋子煜,其实她不知道,靳伯炎原本没有派人监视过她。
他之所以知道徐昭娣的事,也是晟子他们出去玩到半夜,在警局门口碰到她急匆匆赶进去,就给他打了个电话,凭着靳伯炎手上的关系,随便一调查便知晓事情原委。
靳伯炎是什么人,你说他禽兽他也会亲口承认的人,他从不顾及在别人眼里是好人还是坏人,手段有多狠辣。
之所以没有否定监视她的行为,不过是给她一个警钟,休想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搞。
羌芜戴着一顶遮阳帽,和一副大大的绛色墨镜,对于靳伯炎的残忍,她是真的要提高警惕。鞅大后门。
羌芜站在公交站台等车,眼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向这边大步走来,她压低帽檐,转过身拔腿就跑。
还没几步,手腕却教人拽住,伴随着是男人熟悉的嗓音,“尤羌芜,你跑什么?”。
羌芜只觉头疼,使劲挣了挣,“松手”。
鞅大并非封闭学院,晌午仍有陆陆续续的学生自校门口出来,看见拉扯的两人不由指指点点。
“看,那不是尤羌芜吗?”。
“她身边那个男人好帅啊!”。
“我见过他,就在正门,像是接谁,没想到竟然是她,看见那边那辆帕加尼了吗?就是这个男人的”。
“我也感觉好像在哪见过,新闻里那个人是他吗?本人竟然比电视上还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