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抬起头对上男人黑邃的眸子,“我没打算住这儿”。
“怎么,怕人说闲话?在床上的时候那么会叫,我以为你脸皮子够厚”。
羌芜心想,再厚也比不过你,她抬手拍开男人肆无忌惮的手,“我没和你开玩笑”。
男人收回手,也不勉强,“以后每个周末过来”。
羌芜点点头,“你准备包养我多久?”。
靳伯炎嘴角挑起抹轻讽,羌芜一个愣神,下巴已教男人手指捏紧,扳侧过去被迫逼视着他幽黯的眸子,“不该动的心思最好别瞎动,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你走,到时你就是跪在我脚底下,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羌芜拍开他的手,起身走向楼梯口,上楼之际丢下一句话,“餐送到了叫我”。
两人吃过饭后,羌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靳伯炎接了个电话,开车出了去。
羌芜还是觉得浑身虚软,便早早上楼休息,她有些认床,纵使累极,却是辗转反侧个把小时才朦胧睡去。
睡到半夜做了个梦,有一张熟悉的脸,恍恍惚惚幻影般,似远又近。
羌芜,别走……
别走……
我一个人,很孤独,那里很黑,很冷……
我在暗无边际的地狱里看着你,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熟悉的嗓音令她的心骤然抽痛,压抑的黑暗窒息犹如密网铺天盖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