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不作回答,只静静望着男人尊贵如镌刻般的脸,似有恍神。
靳伯炎眼角余光不着痕迹掠过羌芜身上的衣裳,褶皱不堪,不用细究便知道是廉价货,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取过皮夹,修长手指抽出厚厚一沓红色大钞随手撇向光可鉴人的桌面。
“若舞跳的好,这些钱也归你”。
“炎少,不关她的事,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求你饶了羌芜吧!”昭娣使劲挣扎,竟趁褚延不注意挣了开,她踉跄的冲向坐在真皮沙发里居高临下的男人。
褚延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捉住昭娣衣裳的一角,还是让她给钻了空子,他暗自低咒一声。
昭娣嘶声哭喊着扑倒在靳伯炎脚下,两手死死抱住男人裤管下包裹的长腿,“求你,求你放过羌芜,要杀要剐都冲着我一个人来,求你让羌芜走,让她走!”。
说到最后断断续续,几乎哽咽泣不成声。
“别……!”羌芜心里紧揪,似乎有一根粗粝的绳子勒的她喘不过气来,她拼命的深呼吸,才平复心口的窒息。
靳伯炎不耐的蹙眉,抬腿抽了抽,却并未甩开徐昭媂,她抱的死紧,男人眉心几乎拧成一道川字。
“褚延,把你女人弄走,别让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