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幕切换歌曲的空档,包厢一时黑暗无边,有那么一瞬间,羌芜看到男人隐匿在忽明忽暗光影中那高挺的鼻梁,为一双眸子覆上一层阴影,黑暗中男人眼底的阴鹜,仿佛再强的阳光也照射不进来。
羌芜呼吸一窒,只觉心惊,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
“你叫羌芜?”靳伯炎双手随意搁在茶几上,骨节分明的小拇指戴着一枚铂金尾戒,灼烁着耀目冰冷的寒光,他另一只手不经意的抚了抚戒指,微微倾起身,修长有力的双腿翘起后交叠,姿态随意,却透出骨子里的优雅尊贵。
见她并不回答,靳伯炎微倾起身,由于男人这个动作胸前衬衣扣子崩开两颗,隐约露出里面古铜色健硕的胸膛。
男人修长手指拿过茶几另一侧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夹在指尖,立马有一人上前俯身将燃好的打火机递到他唇边。
靳伯炎吸了口烟,薄唇轻抿出道道烟圈。
透过袅袅升起的缭绕白雾,男人微眯狭长凤眸,视线漫不经心盯向被扯着头发压低姿态的女人。
“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你朋友才闯进了这,但是我的地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我若是今儿手下留情轻易饶了你,以后还怎么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男人深吸了口烟,抿出的烟雾几乎快要喷吐在羌芜脸上,她熏呛的喉咙发痒,忍不住轻咳几声。
“给你两个选择,你今儿胆子够肥拍了我照片,惹了我,以我惯常的手段,你是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地,看在你误打误撞的份,要么你留下自己一只手离开这”。
见羌芜惊愕的杏目瞠大,眼底浮现明显的恐惧,男人勾了勾唇,“别紧张,还有一个选择,我有一个嗜好你应该知道一下,看你像是学生,不若你跳支舞来看看,倘若我满意了,便放了你和你朋友”。